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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嗐……”

吳滿天和吳自順不吭聲,秦國輝說:“要說韓縛駒和馬林普兩個怎麼能拉扯在一起,還有點意思。韓副書記有個女兒叫韓佳,在縣裡文化局工作,馬林普有個兒子叫馬恆斌,在縣裡審計局工作,這兩人最近戀上愛了,於是,不用我說了吧?”

趙文一聽,嘴裡就說了一句:“秦鄉長這樣一說,還真是有點道理。算了,喝酒,反正老韓也徹底的告別了汶水,咱今天不提他。”

“有人要走獨木橋,隨他的便。咱們患難見真情,吳書記,來咱們今天喝個痛快。”

秦國輝說開了話,讓吳滿天覺得自己和趙文之間頗有些同仇敵愾的味道,如今,韓縛駒已經是過去式了,趙文也當上了鄉長,自己順位的就是第一副書記,保持目前的狀況就很好。沒必要再和趙文起什麼亂子。

而且今晚趙文說話很隨意,神態上也沒有擺什麼書記鄉長的架子,和吳滿天就像是老朋友似的。

四個人喝了三瓶,其中趙文喝得比較多,吳滿天工作多年,喜歡在酒場上看人品,除去了那次趙文在當代理鄉長兩人碰酒和在市裡搞貸款那次外,今天算是正式的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經過這一會的接觸,他覺得趙文這人也並不是那樣的討厭。相反。還有些體己,說話大氣,不黏糊。

秦國輝喝的臉紅脖子赤,去解手。吳自順跟了過去。

桌前就趙文和吳滿天兩人。趙文說:“老吳。你說,今後咱們這汶水的事,該怎麼辦?”

吳滿天眨眼說:“你是書記。我聽你的。”

趙文嘿嘿一笑,一把拍著吳滿天的肩膀說:“老吳,你不老實,這是推卸責任。”

趙文的這一掌力道有些大,將吳滿天拍的晃盪了一下,趙文說:“搞獨斷專行,搞一言堂,那不是我們應該的工作作風。”

酒足飯飽,趙文就提議打會麻將。

吳滿天一看時間還早,就叫服務員撐起攤子,四個人就一起鏖戰。

吳滿天在淮北人家玩過不少次,知道這裡面的勾當不少,但是經過了潁川那件事後,他最近很注意這方面,雖然看著身邊扭來扭去露胳膊大腿的女子心裡癢癢,可是還是下定決心,抵制誘惑,就陪著趙文好好打牌,別的都是過眼浮雲,都是紅粉骷髏,都是害人的禍水。

四個人坐了一桌,吳滿天今晚手氣很好,連胡幾圈,又碰又炸的槓上開花,漸漸面前就堆了一堆紅色的鈔票,而秦國輝和吳自順則是平胡較多,基本上不輸不贏,趙文則就是點背,吳滿天面前的錢幾乎都是他輸的,搞的吳滿天后來喜形於色的說趙文是官場得意,牌場失意。

吳滿天嘴裡叼著煙,斜眼說:“人生就像打麻將,一見鍾情叫天和,自由戀愛叫平和,找情人叫暗槓,勾引別人老婆叫搶槓,和別人老婆生小孩叫槓上開花,找了一個情人叫單吊,自己一個人,沒有情人就是相公。”

大家都說吳書記說的有理,到後來趙文喊道不打了,越打越輸,還不如回去睡覺,做夢發財。

幾人哈哈一笑,各自打道回府。

經過這一晚,吳滿天和趙文之間關係密切了一些。

吳滿天回到家,心情不錯,上床就掀開老婆的被子要做男女之間的功課,吳滿天老婆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搞醒後少不得陪他又浪了一回。

吳滿天本來功夫不咋滴,身體的基礎設施也差勁,但是最近甚少出去打野食,今晚又喝了酒,加上心情不錯,而他老婆也是乾旱久曠多日,於是吳滿天竟然雄風大起,意氣風發的將老婆弄得哼哼唧唧七死八活。

等兩人終於嘿咻忙完,吳滿天還是睡不著,拿起包包將今晚贏得錢倒在床上一數,嘴上就嘿嘿的樂:不多不少,正好一萬。

吳滿天明白了,這是趙文專門的給他往回送錢,也就是說,上次他在潁川的事,趙文可能花了一萬塊,這會是給他往回交賬的。

“嘿,這文質彬彬的大學生,還真他孃的有點意思。”

趙文和吳滿天三個人作別,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街上彩燈照耀,人流攢動,這才想起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西方的聖誕節。

不知道什麼時候,國人也開始流行過西方的節日了,真是時過境遷,與時俱進。

雖然喝了酒,但是趙文這會腦子特別清醒,終於當上了鄉長,又將韓縛駒這老妖人給擠跑了,從今後汶水鄉可以說是大權在握,可是趙文一點沒有覺得有多麼的高興,至少心裡沒有從前預想的成功之後的那種興奮。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來電,大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