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皎潔在交通局辦事,結果出了門就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中了腦袋,不管這事是偶然還是人為的,造成的結果都是讓人覺得有人對胡皎潔不滿,更是對趙文要胡皎潔帶隊徹查全縣各單位的財務的舉動不滿,胡皎潔受傷進了醫院那是輕的,要是搞成腦震盪什麼的,就事大了。
蒲春根那邊一直在偵破這件事,可是總沒有線索、也沒有結果。
趙文覺得,這就是一種**裸的挑釁。
沒有線索,不能查出事情真相,可是並不是什麼事都需要有真憑實據才能展開報復行動的,趙文從來就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
他要給胡皎潔一個說法,要給跟著自己“混”的屬下一個說法。
本來鄒友峰被雙規,麥正浩被調離,趙文覺得自己在大王縣已經非常的鋒芒畢露,他原本不想再多事的,將精力全部都用在和人鬥爭上去,那樣已經不是必要的了,可是胡皎潔出了事,前面向前又親口承認來大王採訪報道是接受了別人的授意,來到大王后還和周國棟做了接觸,趙文雖不想再搞事,但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後搞自己的事,於是他就設了一個局,讓馬世博將南墁市那死了人的一家煽動的來到了大王縣政府鬧騰,自己躲在一邊,讓龍仁海出面來對付華君秋。(未完待續。。)
第408章此一時彼一時(二)
趙文這一設計,效果果然出來了,龍仁海對華君秋非常不滿,或者說龍仁海被幾十個披麻戴孝的人圍著哭鬧搞的心裡很不爽,於是就更加的討厭華君秋這個罪魁禍首,況且那一家鬧事的人說的也有理有據,就是大王縣交通局有行政瑕疵他們才來圍攻縣政府的。
為了不讓事情鬧大,為了消除影響,後來的事情就非常簡單,華君秋被撤職,李光明成了交通局的局長,然後李光明以新任交通局長的身份到南墁市那一家人那裡做工作,賠付了錢,簽了事故備忘錄,完事大吉。
龍仁海不想參與什麼鬥爭之中,他最近一直在謀求離開大王縣,就像當初的麥正浩一樣,龍仁海不想多事,但是他杵在那個位置上,事情到了必須由一把手拍板的那一步,他不表態都不行。
龍仁海心裡非常清楚趙文是在整週國棟,在整華君秋,但是周國棟這個夯貨自己不爭氣,授人以柄,那他怪得了誰?
再說胡皎潔去查交通局的賬是縣委也同意的,胡皎潔在交通局出了事,難道不是給自己這個一把手臉上抹黑?
這他媽的華君秋!這狗日的周國棟!這兩人都是傻逼不帶冒煙的憨慫貨。
這次事件中,趙文還是最大的贏家,雖然他沒覺得自己贏了有什麼值得開心的,李光明兼任交通局局長,作為那一花盆砸腦袋的補償,胡皎潔成為縣裡新的常委一員。但是從頭到尾趙文都沒有出現過,總像是龍仁海在忙碌這件事。
趙文從沒有出現,但是好像無處不見他的影子。
趙文也考慮過找個機會將周國棟攆跑,不過再一細想,覺得不能那樣做,攆走了周國棟,大王難道真的就太平無事了?
有利益就有爭執,生活中的矛盾從來都是層出不窮的,總不能誰惹事就將誰一棍子打死,那樣人一輩子要打死多少自己看著不順眼的宵小鼠輩?
趙文覺得留下週國棟。也有些用處:周國棟在自己所知的大王縣對自己不滿的人中。級別是最大的,有周國棟這個副書記在那裡杵著,物以類聚,下面總是有人要向周國棟靠攏的。那樣。自己只要盯緊了周國棟。就能控制一大片的異己分子。
還有一個原因,麥正浩雖然走了,但是自己和朔壩市市長李西田已經生下了嫌隙。暫時趙文還不清楚大王縣誰和李西田關係走得近些,也就是說李西田的勢力可能還沒有融進大王縣,李西田在大王縣還沒有樹立起他的代言人。
大王以前根本就引不起上級哪位領導的注意——因為太窮了,人家都沒興趣搭理你——但是今後誰和李西田黏糊到一起,就說不定了,如果是周國棟,那沒什麼,周國棟這個人的能力和眼光侷限了他的本事就那麼一丁點,他就是興風作浪,也是一個池塘裡的泥鰍,浪花翻不了多大,大王縣如今的縣委常委正好飽和,要是這會將周國棟攆跑了就會留下空位置,誰也不能保證李西田會不會從外面給大王送來一個智謀高超的人物,那樣就有些費勁了。
所以,趙文在製造、保持一種平衡。
此一時彼一時,剛來大王縣那會,製造麻煩的是趙文,而此時,想要息事寧人的,也是趙文。
關於果琳所說的實驗小學幾位受傷學生家長要控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