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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張琰猛地醒悟了,對著趙林和趙文點點頭,說:“對不住。我這人就這脾氣,小朋友原諒啊。不過,這東西絕對是國寶,真的,絕對是真的。”

趙林就笑笑說沒關係。

屬於文物的玩意,一般拿出來讓人鑑賞。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追問東西的來歷,因為屬於文物的古玩,除了家傳的一些珍藏外,基本上都是購買和交換所得,要不就是從市面上搞來的,而市面上流通的玩意,又大多是從事盜墓的人挖掘出來的。張琰這樣直白的問趙林這個西夏皇帝印的出處,屬於很不禮貌的行為,最起碼是和他的身份不相符的行為,同時,也說明了這個人xìng格很直。

別說趙林不知道趙文這個印鑑從哪裡來的,就是知道,這會也不會告訴張琰。

林教授就讓趙林和趙文坐,然後說:“你們來的巧,張教授就是專門研究西夏史的,很權威。有他在,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張琰卻一直的在看著這個印鑑再不說話,林教授就問趙林,寒雪最近可好?

趙文不知道寒雪是誰,正巧這時有一個電話打來。就說聲抱歉,出去接電話了。

這個電話是李光明打來的,他說:“縣長,我忽然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我建議,縣裡成立一個朔河治理委員會,專門的管理朔河的事情。”

趙文立刻就明白了李光明的意思,就嗯了一聲,李光明繼續說:“咱們大王這些年一直窮,所以搞開發建設的專案,基本沒有,但是並不代表今後也沒有,而朔河沒水很多年,但是歷史上水流還是很大的,所以,河床裡的石頭和沙礫就很豐富,而沙子是蓋房子的必須建築材料,如果這個資源被利用了,將來帶給縣裡的經濟收入,應該很可觀。”

趙文說:“你這個提議很好,我回去給書記彙報一下,至於劉毅康那裡,你先給他點一下,今後怎麼說,你看著辦。”

李光明知道,劉毅康在承包朔河河段改造的工程中是怎麼偷工減料的,自己這會一提醒趙文,趙文就點到了劉毅康對土窪和沙泉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可見趙文心裡也明白的很。

土窪和沙泉那塊新建房舍的建築專案,用沙量不大也不小,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劉毅康難免又就地取材,到朔河裡挖沙子用。

對於大王zhèng fǔ而言,如今把牢每一個資金收入的渠道,都是不能麻痺對待的事情,涓涓細流匯成江河,積少成多,這是必須的。

因為大王真的太窮了。

“那個叫向前的記者,已經被我們弄到了縣醫院,蔡福民這傢伙功勞不小。”

要想牛兒跑,就要給牛兒吃草,李光明這會特地的提及了蔡福民,那就是要給有功人士邀功論賞了,而說到那個省裡的記者時,李光明說的是“弄到醫院”,看來,那個向前被蔡福民幾個拾掇的不輕。

“那人怎麼了?”

李光明忽然在電話那端輕輕的笑了一聲,說:“縣長,可能是水土不服,向記者跑廁所有些脫水,也不知道咱們大王是不是雨水少的原因,要不就是梆子溝那裡的飯食火候大,他的前面又有些陽亢,我看要徹底的調養過來,需要一段時間。”

掛了電話,趙文對著樓下客廳裡一直瞪著自己看的女子瞄了一眼,就轉身回到了屋裡。

此時那個紅臉的張琰正在說:“我確認這個玉璽是西夏國嵬名曩霄皇帝的私人印章無疑。”

“為什麼這樣說,這個西夏和蒙古一樣,在古時候講究的是馬上得天下,這個嵬名曩霄啊,原來姓李,就是李元昊嘛,後來他建國了。和宋國打了幾次仗,而且基本上都是打勝了,於是就不再理會宋朝懦弱的趙家皇帝,自己給自己改了姓換了名字,就姓嵬名。名字就是曩霄。”

趙林就說:“哦,張老的意思,這個不是傳國玉璽啊。”

張琰一擺手:“西夏傳國玉璽已不可考,這個皇帝的印章,和國璽的價值沒有區別,而且西夏國國風以實用豪邁為基準。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瑣節,這個小小的皇帝印鑑便於隨身攜帶,有事了拿出來直接蓋上章,就等於准奏批閱了,方便的很。”

趙文就問:“請問張老,這個印章要是真是李元昊的印鑑。可是這個造型,未免有些太過於誇張和古怪了。”

張琰哈哈一笑,一拍沙發扶手說:“小夥子,你問的好!”

張琰說:“說起了這個皇帝印鑑的造型啊,要是它造型不這樣,我還不能確切的論斷呢。”

“這個,要從西夏党項拓跋氏整個的族人說起。”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