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色演出,這好導演就愛請本色演員演自己的戲,這樣演出的戲才真實,但是越是簡單的事,在生活裡就越是不好做,不同人做同一件事,就有很大的差池。”
“我說的是有個女孩畫蝴蝶畫的特別好看,但是她每次畫的時候從來不在學校裡,都是回家畫好了拿到學校,有一個男孩就特別想知道這個女孩為什麼畫蝴蝶畫的這麼漂亮,他想學習,於是就偷偷跟蹤女孩到了女孩家,趴在窗戶上往裡看,結果他就看到女孩往桌子上到了些墨水,一屁股做上去,然後再坐到了畫紙上,一個蝴蝶就成了,這個男孩一見就趕緊跑回家,學著女孩的樣子倒了些墨水沾在屁股上,結果往紙上一坐,就得到了一隻蜻蜓。”
大家聽了都笑,就是劉毅康和蔡福民沒笑,但是蔡福民後來也笑了,劉毅康想了一會,才想明白蝴蝶和蜻蜓的區別在哪裡,就看著於一英,心說這個女幹部感情也是個悶騷狐狸精,平時一本正經的,那是沒遇到讓她能放得開的人,在人家這個幹部的圈子裡,她才展現了真實自我的一面。
接下來是李光明講話,但是李光明卻端起了酒杯說自己還真的不善於講笑話,今晚那個裝笑話的簍子忘在家裡,就只有喝酒了。
李光明喝完了酒,郭愛國就說:“有一個女學生,長的很漂亮,晚上補課回家,天色太晚了就打了個計程車,上車之後她聽著耳機音樂,也沒太注意,一會覺得不對勁,這司機將車子往偏僻的地方開,這女的就害怕了,但是驚慌又不能解決問題,於是說師傅,麻煩你停一下,我這會不舒服,想解個手。”
“這司機一聽,看看四周,已經不見什麼人了,也不怕這女的跑了,於是停車,這個女學生下了車就往路邊的樹林裡跑,司機心懷鬼胎,就跟著女學生。”
“這個女學生見到司機跟著自己,知道跑不掉,於是就找了一棵樹,學著男學生上廁所的樣子拉開拉鍊,站在那裡解手,一會還抖一抖,嘴裡噓噓的吹口哨,等了一會,回頭一看,那司機早就開著車跑了。”
郭愛國講完,李光明說你講的根本不可笑,你喝酒,於一英就說這個段子也挺有意思的,趙文就端了酒杯先喝,李光明就不吭聲了,大家都隨著趙文喝酒。
輪到了蔡福民,蔡福民想著剛才李光明都沒說話,直接喝了,自己要學李光明才是,就說自己沒話說,只會種植莊稼,酒是要喝的,就不多羅嗦了。
蔡福民將酒杯端起來,劉毅康倒是和他熟悉,這會屋裡氣氛正好,張口就說你哪還會種莊稼,你會種人倒是真的。
蔡福民就將酒往嘴裡送,於一英幾個噗嗤的就笑了出來,蔡福民喝完了將空酒杯對著趙文一亮,伸手捏著劉毅康說我就種你這個人。
劉毅康身體瘦小,不是蔡福民的對手,連忙的討饒,說輪到自己了,縣長都等著哩,蔡福民才放手。
劉毅康張口就說:“一個官二代在首都遇見一個農民工,發現這個農民工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於是鄙夷的問到:你*媽原來是不是在釣魚臺國賓館當過服務員? 這個農民工連忙回答:沒有沒有,您錯了,俺娘打小就沒有出過村,倒是俺爹身體好,前些年去給首*長當過警衛員。”
屋裡的人都哈哈大笑,趙文也微笑著,心裡卻有些茫然若失。(未完待續。。)
第394章造神
胡皎潔奉了趙文的命開始對大王縣直機關的財務工作開始糾察,大王縣的這些單位一時間風聲鶴唳雞飛狗跳。
大王縣雖然窮,但是俗話說的好,破家值萬貫,再瘦的人身上也有二兩肉,但凡單位裡的事情,就怕認真二字,平時大家沒注意,這會一想,到處都是毛病,大家心裡都知道趙代縣長是藉著查財務的問題來排除異己了,所以除了要考慮站隊的問題外,這幾天來找胡皎潔的人驟然多了起來,無他,因為胡皎潔如今就是趙文手中砍人的那把明晃晃的刀子。
往常和胡皎潔關係不怎麼好的,如今和他見了面都做出兩人是兒時光屁股在一起玩過似的模樣,恨不得直說友誼長存、朋友萬歲的話,黏糊的很。
胡皎潔自己心裡也明白,麥正浩那會,自己都沒有得到如此重用。
麥正浩喜歡攬權,趙文喜歡放權,這一攬一放的差別,就能顯示出一個人的志向和肚量。
胡皎潔這會來到了趙文的辦公室彙報工作,說:“縣長,經濟整頓工作開始後,辦公室先給下面發了一個自查自糾的通告,讓各單位限期將存在的問題報告上來,然後說明出現問題的原因,做出解決的方案,並且要他們承諾在一定的期限裡改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