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車的時候車頭要停那個位置,這下車的第一步要落哪個腳,都得有算計,我這樣說,你明白不?”
“哦,是挺講究的一個人。”胡皎潔點頭說:“明白了,這人就是講究風水。”
向前說:“對,所以你問我他想投資什麼,投資多少錢,我真的還是說不準,不過他就是說想投資,想做點什麼,我就想咱們縣能不能將他給拉過來,這樣,一切弄的順了,什麼不好說?”
“那你那位朋友貴姓?”
“他呀,姓梅,叫三寶,梅三寶。”
胡皎潔一聽就眼睛鋥亮:“他呀,那敢情好,就是一直喜歡捐錢的那個梅善人?”
向前就點頭,胡皎潔說:“聽說他以前是開礦的,後來怎麼不做了?”
向前說:“錢多了燒手!梅三寶開礦賺錢了,後來他在外面,家裡不是遭了劫匪了嗎,幸好老婆孩子沒事,他受了刺激,不幹了,說錢多沒用,人才是最重要的,於是整天在家裡吃齋唸佛的,陪著老婆孩子,到處捐錢,說花錢消災,於是就落了一個善人的名頭,我採訪了他幾回,就熟悉了。”
……
趙文在西銘省呆了一天,準確的說是頭一天下午從大王去,晚上到了婁海山家裡和楊紫燁吃了一頓飯,到了第二天中午就趕回。
婁海山考察工作去了,不在家。楊紫燁讓趙文在家裡和自己用餐,趙文就說:“好,謝謝阿姨,不過本來是想請阿姨和婁叔叔吃飯的,弄得我現在倒是成了蹭飯的了。”
其實領導也是人,也是有血肉情感的普通人,只是人們平時習慣用仰視的眼光來來看他們,所以往往就看到了他們身體外面籠罩的一層光暈,心裡就增加了神秘感。
當然,也只有接近了才有機會以平等的視角來觀察這些領導。而人們往往缺少的。是接近這些領導的機會。
在西銘,於餐桌上辦事是一個傳統,趙文明明是有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