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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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3章飛鳥投林(五)
省委這邊,周鳳駒是僅次於魏紅旗的存在,對於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趙文從來就沒有輕視的意思,就像是對省委的其他領導一樣,他至今仍是不太懂得周鳳駒其人,當然可能永遠都不能瞭解他,對周鳳駒的性格判斷和為人也只是他在常委會上的幾次發言。
如果拋開了個人的偏見和各種莫須有的傳言,趙文相信周鳳駒是一個真正的比較能秉公辦事的老幹部,就像是對待臨河市天南機械廠的重組問題上,周鳳駒確實是一心為了廠子的發展和工人的實際利益為出發點的。
謠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趙文覺得自己故意在易素萍面前訴說和自己在職務上平級的一位領導幹部的不是本身就是一種小人行徑,起碼在政治上是不成熟的,因為蘭克義就是一位縣委常委,但是這樣一來一者能讓易素萍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青年,可以從心理上無視自己的存在;二來,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所以易素萍在聽了自己說道蘭克義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值得揣摩。自己只是在易素萍這裡,作為一個下屬,臨時的像是談心事一樣的對一位長者訴說一下近期困擾自己的一些煩心事,或者就真是因為魏紅旗不在的因素,和易素萍平日裡打攪和接觸的比較多,有了怨念也想要藉此找個熟悉的領導訴苦,這本身發洩不滿的原因要比告狀的動機多得多,初衷也只是讓易素萍對陳克山產生一些隱喻的不可言傳的輕蔑:你陳某人也有擦不乾淨的屎。
趙文回憶一下。覺得自己當時在易素萍辦公室裡的表現可圈可點,還是很自然而然的。
這樣,或許在今後的某個時期,比如說陳克山要是哪一天要倒黴了話,易素萍心裡會有一種早就應該如此的想法,這是一種提前的心裡暗示,就像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一樣,也是一種心理上的提前誘導和提醒,讓易素萍先入為主的覺得陳克山道德是敗壞的。人格是卑劣的。其人其事是齷齪不堪的。
趙文從來就不相信在省委已經將近十年的易素萍竟然不知道一個地方才二十餘歲的縣委領導他的背景到底如何,只是大家心裡有數,沒有必要說出來罷了。
但和自己在華陽縣汶水鄉擔任副鄉長不同,蘭克義在方家河的地位比自己這位最後也只是在華陽混了個信訪局長的縣級幹部要耀眼和奪目的多。
方家河是全國產黃金的大縣。而蘭克義才二十多歲。就是那裡的礦管局長。這怎麼都比趙文那個負責扯皮吹牛推諉的信訪領導更為重要和顯赫。
而且要是沒有魏紅旗的原因,自己要在華陽那裡步履維艱的支撐到什麼時候,也是一個未知數。最後走向哪裡,也是稀裡糊塗的。
想想自己當時在華陽已經是窮途末路,一方面對吳庸刻意奉承,一方面卻聯合著梁永清和縣委的其他人準備對賈淺破釜沉舟的困境,蘭克義這個方家河的常委卻花天酒地肆無忌憚的在迪巴里或許在更多的地方和很多風姿妖嬈的女人玩樂打炮,怎麼都比自己要活的輕鬆愜意。
想到這裡,趙文忽然覺得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一直就是大伯趙軍多安排好的:到汶水那個小小的鄉下擔任一個不怎麼被人注意的鄉級幹部,然後等著魏紅旗調到贛南後再一步步的提拔自己……
趙文心裡又嘆了一口氣,他不相信魏紅旗要來擔任贛南的封疆大吏這種事趙軍多在很久前沒有預先綢繆,畢竟魏紅旗當時是在趙軍多的手下工作的,那麼自己蹦來跳去的路豈不是沒有跳出趙軍多的預想,至於自己在華陽的表現,可能有些讓大伯驚異,不過大體上還是殊同與歸的。
從這點來說,陳克山對蘭克義的安排就比趙軍多對自己的安排略遜一籌,更為樹大招風,所以,趙軍多是屈指可數的政*治*局*常*委,而陳克山卻只是一位省*委的紀委書記……
趙文電光石火的想了這麼多,易素萍卻已經開始了發表自己的意見:“周書記,方家河發生的這件事本身不能說明什麼,但是我們應當注意到,嫌疑犯竟然是一位縣委常委!這就不禁讓我們感到吃驚了。”
“一個縣級領導從哪裡弄來的槍支?周書記也注意到了,這位領導並不是政法幹部,那麼,他當時拿著槍做什麼?小趙說那位嫌疑人現在還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對吧?”
趙文點點頭,回答了易素萍的明知故問,臉上卻表現的有些侷促,這一切都被周鳳駒看在眼裡。
見到趙文的首肯,易素萍說:“作為一般的刑事案件,這種事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