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人,比如說秘書,投機取巧的,這些人是不好惹的。”
梁弈說完,尚丁一沒有開口。冷霖卻接了過去,尚丁一聽了冷霖的話就大笑:“你直接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不得了。這個趙大秘,怎麼將我和他都繞了進去,倪虹,我來敬你一杯,能夠笑談著面不改色自我嘲諷的人,才是非常人,趙文的前程,本來就不是我所能比的。”
趙文沒想到打電話的是喬會本。
喬會本張口就說:“處長,實在對不住啊。我失職。沒想到竟然讓劉強同志在涇川出了事,真是難逃其咎,慚愧。”
上次因為涇川礦難的事情,趙文和喬會本有過接觸。但是那也是泛泛之舉。除了公開的會見外。私下裡喬會本並沒有和趙文有什麼交集,今晚這個很突兀的電話,喬會本目的就很明顯。
作為現在的趙文而言。不輕易的樹立敵人,也不臉面上得罪某一個人,這已經是一項既定的策略,可是對於喬會本,他還是有著一種情緒上的牴觸的。
劉強的事情趙文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他自身就是事件的發起人,包括了在周鳳駒辦公室裡易素萍對喬會本打的那兩個聲勢淒厲的問責電話,可以說,喬會本在明早太陽出來之前的這一段時間裡,是最為難熬的時光。
副書記也是書記,魏紅旗不在,周鳳駒就是省委的老大,喬會本這會已經有點病急亂投醫,但是不能不說喬會本很聰明,起碼這會還聰明,找到了趙文。
喬會本很清楚周鳳駒這會已經和魏紅旗站在了一起,周鳳駒自然是從魏紅旗的出發點來看問題的,況且蘭克義是誰,這是個啞巴吃餃子的問題,毋庸多說,就算魏紅旗為了安定團結,回國後會蓋蓋子,可是蘭克義做的事情的確有些太出圈子了,超出了大家共同操守著的一個為官之道,吸*毒*嫖*妓,私藏槍支,打傷警察,風波四起,觸犯公怒,天要滅他,誰人能救。
喬會本不會笨到覺得有人將出事時方家河賓館裡所有的證據證人給消滅了,這件事就會處之坦然安全大吉了,那麼網上流傳的那些關於蘭克義的照片,收集起來難道是一朝一夕之功嗎?
照片的背後又是什麼?
人家敢揭蓋子就有揭蓋子的本領,不準備充足,怎麼會冒然出手,也許本就是在等著蘭克義自己出點什麼事情借力打力的。
如果是偶然的,可是劉強的忽然消失,又怎麼解釋,那又是誰的安排,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勢力?
喬會本打定主意,不管今後怎麼樣,今夜,自己一定要將這件事搞到底,否則,明天過後,自己的人生,恐怕只能就是在無邊的黑夜中祈盼黎明瞭。
喬會本嘰哩嘎啦的說著,趙文唔唔的答應著,就是不說什麼實質性的詞語,等了一會,趙文就說:“喬書記,謝謝你的電話,事發偶然,劉強是警察,負傷是在所難免的,我看不必太過關切,責成有關單位處理就好。”
聽著趙文的話,喬會本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再繼續下去了,只有一句“那您忙”,掛了電話。
在外面站了兩分鐘,趙文看著窗外的燈火,心說這些人怎麼都是臨時抱佛腳,你想要來對我示好,我就要做一個可以被你示好的樣子嗎?怎麼那麼的孔雀開屏,自作多情,逮個鳥還要早早的撒幾把糧食,你看到青山綠水的嫵媚可愛,青山綠水難道就會和你一樣,難道不會覺得你齷齪不堪,糟踐了這一幅風景,要是人人都這樣自我幻想,這個世界哪裡又會有爭端。
趙文回到屋裡,尚丁一正在說:“……男人不醉,女人怎麼有小費;女人不醉,男人怎麼有機會;女人男人都不醉,賓館沒人睡。”
趙文聽了就笑:“壞了,怪不得倪虹的玉漱軒不怎麼有生意,原來是尚老哥一語道破天機,那今晚我們都要喝醉。”
趙文說著就端著酒和尚丁一梁弈碰,尚丁一卻拉了郝璇璇一起,倪虹和冷霖也只有跟著。
終於這場酒結束,尚丁一說自己今晚就住玉漱軒裡,倪虹看著郝璇璇就說:“借尚哥的吉言,今晚玉漱軒的客房全爆滿了,你還是和璇璇回去吧。”
郝璇璇就對倪虹點頭,趙文和梁弈走在一起,說謝謝梁弈這次的幫忙,梁弈點頭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這世上其實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而別人給自己面子,那他也是覺得你有面子,並且和他的面子相對等了,他才給你面子,否則,面子就是不值錢的東西,也失去了與身份相襯的功效。
趙文和梁弈握手告別,說:“希望今後能和梁社長多接觸,聆聽教誨。”
梁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