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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話若有所指,趙文就想,難道自己在贛南和哪位女子的事情傳到了京城?

如果是,又會是哪位呢?

“難道是和倪虹之間?”

趙勳喝水喝的很兇,不過一會就去洗了一次手,出來問:“我身上酒味不濃了吧?”

趙文就笑:“你是怕嫂子還是我那小侄子聞到?要不,你晚上和我一起睡?”

趙勳坐下就笑:“你還別說,小時候和你睡一起,臨睡前問你解手不,你就是不去,可是夜裡總是尿床,然後就往我的被窩裡鑽,偏偏睡覺還最不老實,兩條腿像是白蠟杆一樣的往人家肚子上踹,沒被你踹下床都是好的。”

趙文笑:“沒有吧,我哪有!”

趙勳說:“不止你,還有趙林,你們兩人合在一起,長江黃河就齊全了,最差的也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

“當時爺爺說,尿床的人兒天生就,吃了石頭還尿床,你也尿來我也尿,小房子尿成了養魚塘,呵呵,爺爺說的很多,不過,這幾句我記得很清楚。”

兩人說笑了一會,趙文就說:“贛南的形式很複雜,不過,只要開啟一個突破口,應該所有的問題就會形成連鎖反應,都不難解決,魏書記一直在等一個時機,現在這個時機已經到來,至於怎麼運籌帷幄,我不好說。”

“我想,有矛盾,有對立,這樣才有鬥志,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贛南的事情有了眉目,告一段落的話,我想能去學習一段時間。”

“都說打拼容易,守城最難,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更需要彌補自己。”

趙勳聽出來,趙文今晚提到的最多的,就是想去學習,想要充實自己,言下之意其實就是要離開贛南,可是趙文的理由很上臺面,美其名曰學習,充實自己,可這裡面有沒有其他的原因,趙勳這會也難以猜測。

趙文在贛南的這一段時間,表現的可圈可點,父親趙軍多也在趙勳跟前提過,可以說對趙文還是滿意的,不過,在這之前,在趙文沒有到省委去到魏紅旗身邊之前的日子裡,趙文是過的不順利的,那些日子他都沒有提出要離開贛南,而如今這個時候,魏紅旗已經漸漸的在贛南能行使一*號*領導權力的時候,趙文卻要走,這裡面終究是有一個說法。

夜已深沉,趙勳也去休息了,趙文坐在院裡呆了一會,給趙林發了條簡訊,說自己回來了,明天去拜訪三叔和三媽,一會趙林就將電話打了回來,問這會要是趙文不瞌睡,他就來接趙文去玩。

趙文說沒興趣,坐了半天車也累了,明天見了面再說。

回到屋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趙文不禁想起了那句嗟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人何哉。”

悠悠蒼天,此人何哉,而導致趙文想要這會離開贛南的原因,導致他想要逃開是非的那個人,卻是不能對外人說的。

但是自己想要這會離開贛南的想法,究竟是對還是錯的,趙文有些把握不定,他來到京城,也無非就是想要跳出贛南的圈子,好讓自己能冷靜的看待那裡所發生的一切,讓自己能置身事外,可是這會想想自己需要離開,需要脫逃的理由,又是那麼的牽強,如果這樣做了,到底是對還是錯的,到底是不是值得的。

趙文無法定論。

(請支援飛翔)(未完待續。。)

第0279章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二)

生活中的習慣一旦養成了,就變成了一種規律。

早上趙文還是六點醒來,做了仰臥起坐俯臥撐後,就開始洗漱,然後就和趙勳、胡愛華一起吃早飯,曾惠玲則還沒起來。

趙勳走時趙文將他送到門口,見到趙勳的秘書來迎接他,就和趙勳說再見,趙勳回頭說:“你在家好好休息幾天。”

轉身回屋,趙文就從趙軍多的書房裡找了一本《資治通鑑》看著,陪著胡愛華說話,晨曦從房簷上緩緩的投過來,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曾惠玲起床後,說要出去走走,胡愛華說:“多走走的好,快要生了,多運動能讓小傢伙順當,將來好生產。”

趙文將書一合就說:“那,我陪嫂子去。”

胡愛華就給趙文交待了幾句小心照顧曾惠玲的話,兩人就出了門。

曾惠玲一隻手拎著一個手袋,一隻手放在後腰上,一邊走一邊和趙文說著話,兩人就到了一個綠化帶,這裡晨練的人很多,在這裡走走停停的有多半個小時,趙林就打電話問趙文這會起床沒有,接著說請趙文吃早餐。

趙文見曾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