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要是多了一條舌頭。完全就是另外的嘴巴。
“名器!”
每一次。梁弈的感覺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冷霖吸吮到了那個全身最為敏感的地方,這樣,多年來養尊處優被交際應酬的有些虛的身體想不硬、想要低調點都難,每次都茁壯的讓梁弈感到驚喜。這就讓梁弈在冷霖這裡找到了從別的女人那裡得不到的自信。
“這才是男人真正的享受啊……”
冷霖一上一下的在梁弈身上起伏。媚眼對著梁弈手裡的鏡頭做著誘惑的表情。見到身下的這個男人將攝像機對準了自己和他結合的地方,就伸手奪了過來,對準了梁弈的臉。說:“色鬼。”
梁弈笑著說:“色鬼?我要是成了鬼,也是被你弄死的。”
梁弈看到冷霖鏡頭對準自己,就板正了臉說:“天生妙物腿間居,雅稱玉戶俗稱逼。茸茸美鬢紅唇隱,幽幽秘洞甘露滴。無牙偏愛吃硬肉,嘴小卻喜吞大雞。最是令君**處,亦收亦縮亦吮吸。”
冷霖噗嗤一笑,和人前總是冷冰冰的樣子很是不同,正要說話,梁弈的手機卻響了。
看看來電號碼很陌生,梁弈就隨手放在一邊不打算接聽,可是這個打電話的人很頑強,冷霖被吵得沒有了興致,說你再不接,我看了啊。
梁弈就笑說大早起的誰在查房,不會是社裡哪位換了手機吧,那我就看看。
冷霖從來不翻看梁弈的手機和簡訊,這猶如梁弈也從來不動她的手機一樣,既然出來玩,就要各自保持著應該有的覺悟,彼此滲入的太多,就失去了情人這個詞語的內涵。
梁弈終於接通了電話,裡面傳出了一句話後立刻的就掛掉了,梁弈說:“什麼,麻煩你再說一次,”可是傳來的只有無盡的忙音。
冷霖看著梁弈皺著眉,就停止了動作,不料梁弈猛地起身將她翻到床上,瘋狂的**著,一會嘴裡就嗬嗬的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叫喊,然後身體僵硬,匍匐了下來。
冷霖不滿的看著梁弈從自己身上爬下,見他伸手扯著那個已經軟塌塌東西上的套子,就起身趴在梁弈的肩上,伸手又要扒拉他的那個地方。
梁弈說:“不行了,對不起啊,回頭再交糧,今天有事。”
冷霖哼了一聲,梁弈轉回頭說:“剛才有人打電話說公安廳那裡發生了重大事件,想要獨家新聞的話就趕緊去。”
冷霖說:“公安廳那裡能有什麼重大事件,就是有新聞,你這個社長難道要親自出馬?”
梁弈說:“你說的對,不過有人這會將這個訊息特地的告訴我,必然是有什麼隱情和目的的。”
冷霖就點頭,從床上下來就去洗漱,說:“好呀,社長大人,我這個小主編就陪你跑一趟現場了。”
梁弈就跟在了冷霖後面,伸手在她光光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想想,拐回去拿著手機給社裡的一個記者打了個電話,讓那個記者先趕到公安廳那裡看看有什麼事,然後才和冷霖一起洗了。
翟光祿和平時一樣,在七點五十分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公安廳的大門口,正在車子打轉向拐彎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就從大路的一側跑了出來,一下子就跪在警車前,嘴裡大聲的喊著什麼。
翟光祿身為贛南公安廳的副廳長之一,配置的是一輛大眾車,效能很好,車子一個急剎,並沒有撞到那個女人,車上的隨行人員就看了一眼翟光祿,見他沒有發話,就坐著沒動。
翟光祿這些年遇到過太多類似於這種攔車告狀的事情,一般這樣的情況他是不能下去和攔車人當面談話的,就是要談。也不能在公安廳的大門前。
果然從大門裡很快的跑出來兩個幹警,到了那名婦女的面前就和她說著什麼,與此同時,翟光祿的司機就打著方向盤,試圖從一邊繞過去。
可是沒想到的事情又發生了,那名婦女忽然就站了起來,直接將自己的身體趴在了車子的前蓋上,半張臉貼在那裡,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車裡的翟光祿。
那兩名幹警就伸手抓著婦女的胳膊要將她拉到一邊,這女子就喊。翟光祿好像聽到了“警察被殺了”之類的話。就讓司機停住車,準備下來。
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讓翟光祿皺眉的事情,有一對老夫婦。攙著一個拄著柺杖的男子。正從一邊向自己的車子走過來。而那名拄著柺杖的男子,身上竟然披著一件警服。
這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有的只是瞥了一眼,而有少許的人卻站了下來,看著公安廳門前這奇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