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著,魏紅旗整謝立東的材料,看來,是想要對贛南省委的格局進行調整了,不然,他讓自己看那封上訪信幹什麼。
“既然魏紅旗要自己去調查,那麼沒事都要給他搞成有事,灰的都要給他抹成黑的。”
人活在世上都會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錯誤,沒人敢說自己的屁股上從來沒有沾過屎,只要查你,總能查處一些問題。
有些事情在平時大家都覺得無所謂,可是要整你的時候,芝麻也會放大成西瓜。
在政治上不怕你平庸無才,不出成績,而最怕的就是沒有覺悟,跟錯了人,站錯了隊伍。
魏紅旗剛才給趙文說的話很有意思,他很清楚的給趙文挑明瞭和趙家很熟悉,說趙文做事像他的三叔趙萬多。
趙萬多是誰?他是總參二部三局的少將!
總參二部又是幹什麼的?那裡是專門培養軍情人員的地方,就是俗稱的武官處。
通俗的說,趙萬多就是軍情間諜頭子。
魏紅旗的話已經不是暗示了,他在提醒趙文,這次趙文到臨河去,除了保密之外,必要時可以採取一些隱蔽的手段。
可惜,趙文在華陽時根本就沒想過自己這樣快就能到省委工作,平時對省裡發生的事情也從來不關心,省委的十三名常委是誰,自己都說不清楚,更別說他們之間誰和誰關係密切了。
那麼,顯然謝立東和魏紅旗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想了一會,趙文給趙林打了個電話。
趙林很大一會才接通了電話,然後就大聲嚷嚷,說老三你這是正月十五吃月餅,怎麼想起給二哥拜年了。
趙文就問趙林怎麼老半天不接電話,趙林說:“這不正訓練著麼,誰都像你,一會蹦過來,一會蹦過去,晃得人眼花,不過都是坐著的,咱們家就二哥命苦,風吹日曬,雨淋刀割,槍林彈雨的……”
趙文一聽就笑,說:“這年頭,苦幹實幹,做給天看;東混西混,一帆風順;任勞任怨,永難如願;會捧會獻,傑出貢獻;盡職盡責。多遭職責;推脫栽贓,邀功領賞。”
“二哥那時候不是說我瞎混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嗎?你這會腳踏實地、頂天立地的,都快成了保爾柯察金了,怎麼整個一個怨男?看來你那部隊,我是不能去的。”
趙林嘆氣說:“別給我扯什麼保爾柯察金,我沒打算練成鋼鐵,你三媽還逼著我娶媳婦呢!不過,我倒是覺得找到了爺爺那時帶兵的感覺。”
趙文聽了又嘿嘿一樂,趙林也笑了。
趙文就問:“哥。贛南部隊上。有熟悉的人嗎?”
趙林說:“有,可是不太靠譜,不過,安全域性倒是有幾個能說得來的。幹嘛。誰又惹你了啊?”
趙文聽了說:“不是。我就問一下,要是哪天我惹了事,你要救我啊。”
趙林呸了一聲說:“你要出事輪得到我出面嗎?拐彎抹角的。沒一句真話。”
兩人又閒扯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趙文呆了一會,將自己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換了一身休閒點的衣物,就出了門。
趙文到了贛南長途汽車站,坐上了最後一趟往臨河去的班車。
坐大巴去臨河要四個多小時,趙文一上車,找了一個靠後的位置,就給甄妮發簡訊說領導安排自己有事,要她忙完了就回乾南。
一會簡訊回過來了,卻是趙林的,裡面內容是幾個人的名字以及他們在贛南的職務和聯絡方式。
車子一會就開了,趙文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這時,忽然車裡有人大聲喊:“哎!坐上車沒事幹,玩個小牌掙倆小錢啊,來來來,南來北往的,千年修得共枕眠,百年修得同船渡啊,機會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猜個寶摸張牌,不費力氣不用流汗就賺錢,哎,這位大哥,要不要玩玩?”
“咦!看你穿的拽二八萬,怎麼囊中羞澀躲躲閃閃?”
趙文一聽,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過去那種坑蒙拐騙偷的日子,於是也不看那幾個設圈套哄人幫閒的,將外套遮住臉就要睡。
車子往前飛快的行駛,車子亂哄哄的,趙文又怎麼能睡得著。
這時手機震動了,趙文以為是甄妮的回信,但是翻開一看,他就樂了。
簡訊上說的是:恭喜你親愛的手機使用者,我們是香港大成集團駐贛南省有限公司,為了慶祝本公司在贛南落戶以及公司的上市,特別聯合了贛南人民政府進行抽獎活動,你幸運的被本公司隨機抽取為第二位幸運使用者,獎品為名牌膝上型電腦一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