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低過頭?”
“從前我們不怕,如今更是自己當家做主的時代,就更是理直氣壯!”
“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yīn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省裡的兩位領導同志,請你們為我做主,務必將臨河的事情辦好,如果放任下去,我們無數先烈用生命換來的**果實,就會白白的葬送在這些人的手裡,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只怕悔之晚矣!”
趙文看著陳解放說:“陳解放同志,你反映的問題很重要,也很及時,我們省委一定會認真的對待,在做了必要的調查研究之後,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當然,你反應的問題不僅僅是個人的,也是zhèng fǔ的,是屬於全體臨河市甚至贛南省人民的,我代表贛南省委省zhèng fǔ感謝你,同時也希望你暫時的對這件事保密,因為工作沒有開展之前,如果洩lù出去的話,將會給壞人以隱匿和轉移證據的機會,這對於我們開展下一步的工作會造成阻撓和不必要的麻煩。”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鬆對敵人的戒心,階級鬥爭是一個長期而艱鉅的任務,作為一個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戰士,我們相信你的心靈是高尚的,動機是崇高的,目的是偉大的,因此,對於遭受到的暫時的委屈和不被理解,也請你以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姿態來面對它們,去克服它們,相信我們,曙光就在前面,勝利在對我們召喚!”
“黑夜已經到了盡頭,光明,還會遠嗎?”
看著陳解放在一邊jī動的臉,車煥成覺得自己縱然在老一點的黑白**電影片子中也很難看到像今天趙文所說的這種jī勵人心的話了。
車煥成覺得趙文的政治理論水平果然非同一般,甚至比自己這個四十多歲的人還要更接近於那個火紅年代的薰陶,而陳解放卻像是mí路的小戰士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失散多rì的大部隊一樣,感慨的只剩下了嘆息。
“陳解放同志,眼下,有兩條路可以選。”
“我個人建議,你選第一條路,那就是,在省委我們的安排下,先住下來,等待著我們的調查結果,然後,等著我們將那些分子一舉拿下,還給臨河人民一個晴朗的天空,那個時候,你再回去……”
“至於第二條路……”趙文說著,沉吟著:“我覺得,你為了盡到一個老工人的本分,出於工人階級不能看著國有資產白白流失的良心,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生活裡遇到了很多的麻煩,遭遇了大家的不理解和白眼,這個是我們省委感到愧疚的,所以,我不贊成你這樣做……”
陳解放立即有了一種“時不我待!”“這就是黨和國家、人民需要我的時候!”那種jī動,他站起來說:“請省委領導下命令,我堅決完成任務!”
趙文站起來,讓陳解放坐下,看了車煥成一眼說:“至於第二條路,就是請陳解放同志回去,要不動聲sè的,平時在家裡做什麼,現在還做什麼,要做到不被人注意,這樣,才能配合我們省裡的工作,便於麻痺臨河的那些人,然後,我們才能順利的完成偵查和調研,只是,這樣有些委屈你……”
陳解放盯著趙文慷慨jī昂的說:“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我們能夠學會我們原來不懂的東西。我們不但善於破壞一箇舊世界,我們還將善於建設一個新世界。”
“我以一個老無產階級工人的覺悟保證,不到長城非好漢!堅決完成任務!絕不lù陷!直到省委將臨河的這些害人蟲給消滅光!”
趙文就要陳解放將他身上帶來的檢舉材料和證據都留下,然後還是要給陳解放二百元錢,陳解放還是不要,趙文說:“收下,陳解放同志,這是我們省委的一點心意,總不能讓你真的走著回去。”
“還有,本來應該給你再多一些路費的,畢竟你為了**工作受了很多苦,但是,你的身上錢多了,回去就恐怕說不清楚,因此,我希望你能理解。”
陳解放終於點頭,收下了趙文的錢,趙文說:“關於你在這裡遇到的一切,希望你能保密。”
“是的,我明白。”
趙文就要安排讓陳解放吃飯,洗洗澡,換身衣服,陳解放堅決的搖頭推辭,說自己剛才已經吃飽了,要是洗乾淨換了衣服,回去倒不像是自己了。
於是趙文就讓車煥成派車將陳解放送到長途車站去,並說自己和省委的這位領導不能親自去送他了,希望陳解放理解。
“很快,我們就會派人和你聯絡的。”
在車煥成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