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跑出像是很無意的很驚詫的撞到這一對痴男怨女的好事,自己是護林員巡邏隊,而這些動作幅度很大的男女總是會不小心弄折一些樹枝或者是踐踏一下花花草草什麼的,還有出於羞澀難堪的心理。於是趙文會很輕易的敲詐一下這些人戀jiān情熱的腰包,讓他們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打野戰也是要交費的,可是這會,即使已經聽見了那邊窸窸窣窣夾帶男女低聲喘氣嬌吟肆虐的聲音了,趙文卻覺得真*雞*巴沒勁。只是覺得這兩人打擾了自己的清修,就有了找塊石頭扔過看看能不能“驚起一灘鷗鷺”的想法。
但是下來的幾秒鐘後,趙文就放棄了這個可以讓自己有一點點爽的念頭。
他站了起來,站在亭子的石板上,從清風吹拂的樹梢看過。不遠的一個山坳處,有一個人正在那裡作畫。
從這個女子的側影看。準是馮晚晴無疑,對於自己比較在意的人和事物,趙文覺得子自己分辨的眼力還是有的,就像是在黑暗中脫掉了女人的衣服,男人不用看見也能準確的將自己的那個梆硬的東西戳進女人的蜜*道中,這猶如磁鐵的yīn陽兩極,本身的吸引力決定了物體終究的走向如何,那是排他的。
馮晚晴今天沒有穿裙子,準確的計算了一下,趙文這是第三次見到馮晚晴其人,而上兩次,一次是在渡輪上,一次是在贛南大學,馮晚晴都是一襲長裙,長髮飄飄的。
趙文沒有多想,他從涼亭裡蹦了出來,看了一下地形,就順著樹林往那個山坳走了過,只是他故意將腳步放的很輕,慶幸的是此時的季節導致了地上沒有什麼殘枝枯葉,綠油油茂密葳蕤的草抵消了趙文的身體重量,所以當他聽到了很有節奏的“啪、啪、啪”撞擊的聲音後,那對死纏在一起快要到達xìng福彼岸的男女還惘然不知一個心不在焉的sāo擾者即將從他們做*愛的領地漫不經心的穿過。
趙文先是看到了樹根下三隻佇立在地上的腳,當然一對腳的腳脖之上堆著一條帶著皮帶的長褲,而另一隻腳則有些細伶與白皙,還不停的晃動著,雖然離這沉迷在歡愉中的男女還有幾步,趙文仍是很清晰的聽到了男子喘息著著“小玲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回答男子的是女人強忍著的唔唔嚶嚶和啊啊聲。
於是趙文就現身在交媾著的男女身邊,眼神很無辜的從女子撩起的裙子下看過,她的一隻圓腿被男子擼的很高,就很清晰的看到了一叢有些發黃的毛髮正在女人已經有些被撞得發紅的圓臀上磨蹭著,以至於女子那裡的形狀顏sè和被擠壓的輪廓趙文都一目瞭然。
女人倒懸著的豐滿白rǔ依然慣xìng的搖晃了幾下,隨著rǔ晃動的靚麗裙子這會倒是成了陪襯,趙文就鑑定出,這個物體是沒有哺rǔ過下一代唇舌吸允的,rǔ*頭還很粉嫩,倒是便宜了她身後這個麻桿一樣的男人,他的那個還夾在女子身體裡的分身同他的人一樣纖弱而不經大用。
趙文看向作弄成一團的男人和女子的眼神很平靜,就像是觀賞到了兩棵糾糾纏纏在一起的樹,而趙文這個不速之客的忽然來臨讓極度興奮之中的男女衝刺的動作戛然而止,他們的四隻眼睛都齊齊的看著趙文,同時愕然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趙文沒有停留,他閒庭散步似的從一邊走了過,他此刻不是贛南省*委*書*記的秘書,不是辦公廳一處的處長,他只是一個行走于山水之間的路人,一個無意中打擾了別人好事的遊客。
趙文的身後留下了吱吱嘎嘎的樹枝晃動聲,然後就是男女急急忙忙的整理衣服的聲息。但是這一切都和趙文無關了,他這會已經很清晰的看到了穿著一條淡藍sè七分褲子。上身著淺綠sè長袖,頭髮被整整齊齊束縛在腦後,正在畫板上認真作畫的馮晚晴。
趙文對作畫一無所知,就如同他對不遠處沉寂與山水之間筆耕不輟的女人毫不瞭解一樣,他從馮晚晴微微翹起的臀部看了過,那藍sè的褲子鬆鬆垮垮的包著主人發育的很好的屁股蛋子讓趙文有些疑惑,為何自己的著目點竟然是馮晚晴的身軀,而不是她明豔的臉盤。難道自己想從馮晚晴的衣服外面看穿她身軀下面的玲瓏有致嗎?
微風襲擾著馮晚晴的長髮,她的鬢角在耳際拂來拂,陽光下她的全身像是被度了一層濛濛的光線,這讓趙文有些疑惑,因為馮晚晴本身置立於風景秀美之地,已經成為了風景的一部分,美輪美奐。無可比擬。
聽到身後那一對媾合的男女終於急急忙忙的離了,趙文想了一下,就要抄近路到馮晚晴身邊,藉機搭個訕什麼的,可是這會有電話來了,而且是唐奕的。也就是自己別墅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