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就問,這麼說,下面的人都覺得書記很面?
薛長榮說:“面不面的我不知道,可是政府那邊的實力雄厚,在贛南經營多年,已經不是地頭蛇,而是地頭龍,盤根錯節的,你說贛南哪個地方不是他的人?就說你沒來之前的那個大秘,不也是他拐著彎的安插在一號身邊的嗎?不過,最後還是沒幹成……”
“那你說,一號就沒希望了?”
薛長榮說:“本來我不看好他,不過,有了你,我覺得倒是可以搏一搏了。”
趙文笑著說:“我不行,剛才沒幾下就完了,你還不知道我啊?”
薛長榮聽著,在趙文下面摸了幾下,看到他有抬頭的痕跡,就一口咬了過去,沒吸吮幾下,趙文果然就豎了起來,薛長榮立即就坐了上去,咬著嘴唇一下到底,再不說話,只聽到喘息和水花嘩嘩的響動。
這次趙文很持久,而薛長榮卻早早的就完了,她癱在水裡,趙文將她撈在浴缸邊上,將她的兩條圓腿架在自己肩上,下面不停的聳動,薛長榮就咿咿呀呀的叫,像是唱歌,趙文就問你在唱什麼,薛長榮回答:“貴妃醉酒……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啊……啊……啊……嫦娥離月宮……似嫦娥離月宮……鴛鴦來戲水……戲水……”
到了最後,薛長榮翻來覆去的就是一句,趙文看著她淫*靡的樣子下面就更加的堅硬,感覺薛長榮體內又是一股水衝了出來,全身就一個冷顫,死死的抵著薛長榮不動,薛長榮倒是長長的尖叫一聲,雙腿用力的叉的開開的,然後轟隆一下整個身體就溜進了浴池,然後又手忙腳亂的撲騰著,要站起來,搞的水花四濺,趙文就一把抓住她,赫赫的喘著氣說,姐放思想,浴池俱進。
鬧了一會,兩人都滿足了,薛長榮就說:“這次乾南的事情,是不是老闆打響的第一槍?”
趙文就說自己今晚打了兩槍,薛長榮就過來捏趙文的嘴,趙文說,我們出去吧,好好說說話,薛長榮就伸手說,那,你抱我。
趙文將薛長榮抱起,手就在她的臀部捏,說真滑,然後不等薛長榮說話,繼續說:“姐放思想,浴池俱進,貼進裙中,開脫進去,深入肌層,實事毬事,集中精力,丸強拼搏,揚鞭奮進,真抓溼幹,完事如意,姐大歡喜。”
薛長榮聽了咯咯笑,趙文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就躺下,嘆口氣說:“羅炳興能不能幹,從前也沒機會表現,那時候要是風頭旺了,不就是沒事找事?不是站起來給人當靶子?這下逮著機會,他要是不衝,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趙文也不隱瞞,說:“其實我個人很看好老闆,並不是說我現在是為他服務的,和他穿一條褲子,所以看好他,而是,這個人很有心計,而且,很能忍。”
薛長榮聽了又笑,趙文說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
薛長榮說。你先說正事,趙文就說:“上次涇川的事情你應該很瞭解,可是後來的常委會議,你知道過程嗎?”
薛長榮伸著手指在趙文的乳*頭上畫著圈,說:“中規中矩的,我沒覺得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涇川的事情就抹稀泥了,我原想著能將蘭克義那傢伙給怎麼樣呢……臨河的事情打倒重來,還有一件關於一個處級幹部管不住自己褲襠裡傢伙的事情,將別人的老婆脫了褲子。又有什麼好說的。”
趙文搖頭說:“不對。我給你分析一下,你也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薛長榮說,那你告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情況。也就是聽別人道聽途說的。不足為信。
趙文就說:“別的不提。單說蘭克義的事情,你覺得涇川那次能將蘭克義怎麼樣?是,蘭克義是有責任。可是那個安監局的沒責任?涇川市委市政府的沒責任?還有方家河的一杆子領導,他們能沒有責任?我看,方家河那裡實力雲集,已經不是涇川市裡那樣簡單能擔當的了,只是你心裡有氣,希望蘭克義出事,可是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你要是動蘭克義,你知道方家河上面的金礦有多少人在上面入有乾股?其中省委牽扯到了幾個人,陳克山不說,鄧再天有沒有份?”
“礦難明明是死了二十多個人,可是上報的只有三個,在沒有明確的證據下,就憑著你我吆喝幾聲,就是鬧到中*央去,也就是一個一般的生產責任,而我們一鬧,失敗了,在贛南還能立足嗎?中*央會怎麼看魏紅旗?不知道安定團結,不配當一把手,就算要鬧,那好,真憑實據的可有?美女,這都是學問。”
薛長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