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十號人全是按照這個時間表來操作作息時間的,往大里說,整個的省委機關都是圍著魏紅旗轉的。
雖然如此,趙文還是每天要到易素萍那裡核對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生怕錯過了一個會議時間、耽擱了魏紅旗一個對下屬的接見安排,哪怕是時間上差十分鐘、五分鐘都不行。
可是這會魏紅旗的舉動是在做什麼?省級的領導外出,必須給辦公廳報告,省委是給省委的秘書長,省政*府就是政*府的秘書長報告,這是硬性的規定,可是,偏偏魏紅旗要違反這個規定。
“怎麼辦?”
這是很隱蔽的一次突然出行,趙文心裡的直覺是,魏紅旗沒有給省廳裡任何人打招呼,除了自己和鮑方,這就是一次閃電戰,一次出其不意之旅。
“魏紅旗要做什麼?”
趙文的心裡不停的閃現著這個問句,心裡納悶,可是他的工作是以魏紅旗的意志為中心的,魏紅旗說怎麼,他就怎麼。問多了也沒意思,至於今後可能到來的責難和處分,也只有由他去了。
趙文不知道這次去首都要幾天,所以準備了一些換洗的衣服放在一個袋子裡,就算是這次用不上,下次再有出行,就不用手忙腳亂。
一會看何紅玉也將魏紅旗隨身物品收拾好了,並沒有什麼衣物,趙文就知道去京城的時間不會長。
何紅玉並且給趙文做了一些交待。
何紅玉拿著一個小瓶子說:“這裡放的是眩暈藥,要是魏叔叔暈機。你就讓他再吃一片。”
“記住。只能再吃一片。”
見到何紅玉交待的認真,趙文也就鄭重的點點頭,既然何紅玉說讓魏紅旗再吃一片,那就是說已經吃過了。還有說明魏紅旗和自己這次出行乘坐的是飛機。而魏紅旗有暈機的習慣。
二十一點十五分。門外駛來了兩輛空軍車牌的越野車,車上下來的人看軍銜是少校,趙文和魏紅旗出去。那名少校就敬禮,魏紅旗只是點頭,然後上了鮑方的車。
趙文猶豫了一下,對著那名少校微笑著,然後過去和他握手,這少校也不過四十多歲,說一聲:“我們可以出發嗎?”得到了趙文的肯定,就上了車。
軍車在前,魏紅旗的車在中間,後面跟著那輛總是墊尾的夏朗,一路綠燈,很快的就到了軍用機場。
那名少校等車子停穩,跑過來對趙文說,我們提前了十分鐘,請首長在休息室休息。
趙文請示魏紅旗,魏紅旗卻說不用了,他就在車上坐一會。
等那名少校離開,趙文看著機場,心說自己是上車呢,還是站在這裡等待?
著這裡等,空蕩蕩的只有自己一個人,顯得孤標傲世,要是上車,和魏紅旗說什麼?
正在猶豫,魏紅旗叫趙文進去,等他坐到前面位置上,魏紅旗問:“你帶了什麼書沒有?”
趙文一愣,就從包裡將那本趙恆多題字的德文原版《資本論》從包裡拿了出來。
將這本書隨身攜帶,已經成為趙文的一個習慣,剛開始是為了一種隱秘的炫耀,為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心說魏紅旗和趙家人認識,和自己的父親趙恆多熟悉,那麼自己拿著這本書,“閒來無事”的時候翻翻看看,也許魏紅旗就能撞到自己“手不釋卷”的樣子,這就能增加點感情分。
但是自從到了魏紅旗這裡之後,就一直忙的腳不沾地,東奔西走的像是沒頭的蒼蠅,從來沒有時間坐下來有意無意的炫耀一番一瓶子不到半瓶子晃盪的德文知識,倒是將書變成了徹底的行李。
可是今晚魏紅旗卻忽然的提出要看書,這個要求就像今晚乘坐空軍飛機到首都一樣,讓趙文摸糊不定。
魏紅旗將書拿在手中,仔細的看著封面,然後看看背部,接下來才翻看了幾頁,像是在沉思,趙文就轉過身,看著外面,心說明天易素萍要是找不到魏紅旗,還指不定在電話裡怎麼訓自己,自己應該怎麼回答易素萍的問話,要不要洩露到首都的事情,省委大院會不會因此而亂套。
這是一架運輸機,上機時那名少校給了魏紅旗和趙文一人一件軍大衣,魏紅旗只是披著,趙文也就學他的樣子。
飛機很平穩的飛起來,甚至沒有感到是在空中,趙文坐在離魏紅旗最近的位置上,他從側面看著魏紅旗,見他閉著眼,好大一會沒動靜,以為他是睡著了,就準備眯楞一會,這時,卻聽到魏紅旗忽然問:“小文,你說資本論中最核心的問題講的是什麼?”
趙文心說別的不知道,這個到還是專門的學習過的,於是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