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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能到達你這個高度,我小心翼翼的,還總是出錯。

趙勳就問出了什麼錯,趙文回答:“反正有時候把握不住事情的一個‘度’,有些事情該做,可是沒有做的到位,有些事情不該做的,可是總不能漠然視之,舉重若輕,難得很。”

趙勳就笑,說:“能說出這句話來,就是一個高度,覺醒才能反省,三叔都誇你了,慢慢來。”

趙文不知道趙勳說的趙萬多誇自己誇的是什麼,正要問,趙勳說:“我該走了。”

趙文看到一個老人從屋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那位迎接自己的中年人,他在送那位老領導,心說這位老人應該是民*政*部的首長了,那個中年人難道是副總*理的秘書?那最少也是副*部*級的了。

趙勳沒有耽擱,輕輕說了一句:“給家裡打電話,”就走遠了。

趙文坐在那裡仔細的想想趙勳剛才給自己說的話,心說都是嘴上說的輕鬆,自己不殫精竭慮的能行嗎?這會想想,這次的涇川之行雖然很是小心,可是仍舊有著很多不如人意的地方,比如說督察組到涇川,雖然涇川市是不想督察組早些到事發地點去的,可是督察組自己也沒有發揮主觀能動性。

因為督察組是代表了省委的,地方對待上頭的領導,從來都是有粉只往臉上抹,都會說好聽的,展現好的一方面,誰會自爆家醜,說自己這裡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請上級領導徹查吧?

於是,涇川方面先是過界相迎,然後又是一把手招待,第二天又是二把手出面,無非就是酒池肉林,搞個高規格的接待,讓督察組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自己給魏紅旗報告的時候提出了這些,說明了涇川方面是在拖延時間,可是自己身為督察組的一員,為什麼沒有對這種行為提出異議呢?

可是自己為什麼要指別人?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別的督察組人員,也許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新手,不理解這一型別的督察組工作的方法,所以在魏紅旗面前才有了那些像是交心實際是告狀的話語。

“不過,別的督察組成員就真的不知道、意識不到涇川市可能發生了重大的事故嗎?這世間難道就是自己聰明?”

從魏紅旗和自己私人方面來說,給魏紅旗說這些沒什麼,可是單單的從工作方面解釋,自己還是有些輕浮和毛躁。

自己給贛南省的總瓢把子打了小報告,那麼,將督察組的其他人員置於何地呢?

“自己不應該在報告中摻雜私人的感情和評論,應該就事論事,簡單的將經過和自己看到的事情給魏紅旗說明了,就行了,加入了自己的思想,魏紅旗要是理解,知道自己是沒有私利,要是不理解,自己這個書記的把門人豈不成了諂媚阿諛的小人?”

趙勳剛才說,殫精竭慮不如大智若愚,事必親躬不如抓住關鍵,自己有殫精竭慮這一說嗎?

大智若愚,好像現在還談不上,事必親躬?自己的什麼事情能靠別人?目前誰又是讓自己能靠得住的人?

“難道趙勳是在提醒自己抓住為魏紅旗服務的機會,趕緊的營建自己的班底?”

趙文心裡嘆息,這個趙勳,對待自己兄弟,說話還是要打官腔,遮遮掩掩的。

不過,今天所處的環境也讓趙勳不可能有什麼直白的語言。

可是自己現在的關鍵是什麼?什麼是急著要做的?

趙文再一想,要是自己是魏紅旗,這會關鍵是要幹什麼,什麼才是必須要眼下解決的,什麼事情可以放一放?

魏紅旗是不是已經做到大智若愚,一覽眾山小了?

不過,該說不該說的話,趙文已經給魏紅旗彙報了,就由魏紅旗自己去想督察組和涇川的問題,那已經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秘書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人微言輕,說話沒譜,一個小跟班,領導要怎麼,自己就怎麼,今後不要再糾結和魏紅旗的關係,也不要想魏紅旗為什麼要自己為他服務,權當自己就是走大街上被從天而降的西瓜皮砸中了臉,即使是滿臉通紅,可是那也不是真關公。

趙文忽然意識到,現在自己坐在這個沙發上,坐在這個國*家*權*力樞*紐的中心,心中想的卻是關於個人的蠅頭小利的事情,這還真是大世界和小自我的強烈對比。

如果魏紅旗真的已經到達了一個自己難以企及的高度,就是趙勳所說的那種大智若愚,自己今後就更加的要謹慎,更加的殫精竭慮,不要表現的太過聰明,玩什麼小伎倆,且看魏紅旗怎麼處理事情,好好的學習。

副總*理接見魏紅旗的時間很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