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皎潔興致大減,不過這女的看起來還真的不錯,總是另外的一個新的體驗,胡皎潔幻想著,一會就要shè,但是覺得不激烈,就將套套摘了,讓這女的用胸給自己夾住,看著她的臉,一會就噴了出來。
辦完了事,舒坦了,自然就要早早的離開是非之地,胡皎潔看著女的將罪證消滅,套套捲進紙從一邊扔到垃圾桶,才出了門,在二樓的陽臺上,他看到了趙文在那裡不知看什麼。
做完了愛的人是很容易辨認出來的,尤其是xìng經驗豐富的人,趙文看了胡皎潔一眼,看到他滿臉紅光,氣息綿長,腳下輕浮,知道他剛才和女人深入的摩擦了,就沒說話。
水清則無魚,只要能為自己辦事,別的小節,趙文不管。
趙文淡淡的看了胡皎潔一眼沒說話,胡皎潔忽然覺得心虛,咳嗽了一聲,直接說:“下午查皮件廠的事情,有一筆三萬的款子,打的條子是國土局的勘探費。”
趙文沒吭聲,胡皎潔繼續說:“皮件廠有什麼好勘探的,跟國土局又有什麼交接?那裡的會計說當時是穆開山簽字要報銷的,說是皮件廠廠房老化,地基淪陷,要勘探一下,重新的建廠房。”
趙文好久沒說話,一會問了胡皎潔一個問題:“財政局的十萬塊,上次咱們用了多少?”
(週末愉快!)
第360章跑(一)
趙文因為果琳按摩著腳睡著了,他在裡面看了一會這張驚心動魄的臉,心說屋裡還有兩個女按摩師,被人瞧見自己這樣直勾勾的總是不好,於是就到了外面。
趙文其實一直在想,果琳如果是那位小的時候給了自己糖塊、十元錢、最後被毀了容的女子,當然,現在她的容顏有了稍許的改變,這應該和毀容有關,整容後會較之前有所改變是自然的,她如果是那位自己心裡美好的存在的話,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有沒有對自己還有所印象?
這是一個很渺茫的問題。
因為你所注重的事情,別人可能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你認為重如千鈞,別人卻覺得輕如鴻毛。
趙文現在對除了前程之外的東西看的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比如說女人,不同的女人只是多了一種嘗試,別無其他。
這幾年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在走馬觀燈的換也是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的外在表現,就像是有錢的女人總是換漂亮高檔的衣服穿,以證明自己的金錢富有和時間充足一樣,太有錢的人將錢只看成了數字,而圍繞著男人身邊的女人換的越勤快漂亮越有品位,就證明這個男人的眼光和地位,以及生活的圈子是什麼樣的。
那個被毀容的女子,就是趙文心中一根隱形的刺。
趙文在外面站了一會,胡皎潔就出來了。胡皎潔有些做賊心虛,所以主動的說出了在查皮件廠賬目時發現的東西,算是找了一個掩飾自己剛才快活行為的話題,但是趙文看起來很淡然,這讓胡皎潔暗自噓出了一口氣。
見趙文問上次省扶貧辦副主任顧希聯來土窪的接待費花了多少,胡皎潔就笑著回答:“縣長,土窪七個村,每個村都給了五百,算是雞蛋錢,一共三千五。”
扶貧辦加上趙文和胡皎潔以及於一英。八個人在每個村算六頓飯。每頓每人八個荷包蛋,那就是一頓六十四個,再貴的雞蛋也沒有不到四百個算伍佰元錢的,趙文就給於一英說多的那是勞務費。於一英不要。趙文非得要給。說將錢留給各村裡,今後不論誰來土窪,就是這個標準。頓頓荷包蛋,這是接待省領導的標準,誰不吃,自己掏錢下館子。
胡皎潔就說:“趙副縣長,只用了三千五,還餘九萬多。”
胡皎潔的意思是趙文有能耐,往常接待工作,哪次不是三五萬往上的。
“你打電話問一下於一英,土窪鄉中心小學差學校老師多少工資,要說實話,不算太多的話,就用這錢將老師們的工資發了,不許挪用。”
趙文的話一直像他的表情一樣平淡,胡皎潔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有一點是很明確的,趙文不透過教委,就是不想讓別的地方因為知道這事而鬧,因為沒發工資的老師,不僅僅是土窪一個鄉。
“關於皮件廠的事情,要快,最遲明天,你要將賬目給清算好。”
胡皎潔還沒答應,果琳就從裡面走了出來,說:“真舒服,我怎麼就睡著了。”
趙文就說人的腳步穴位最多,經常按摩有益身心,你看大家舒服的不出來,你還算是早的。
胡皎潔就笑,說果副縣長真的看起來氣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