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的鏟子丟在一旁,溫柔的拍掉她手裡的泥土。
姬夜熔英氣的眉斂起,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起身掉頭就走。
連默一怔,隨之嘴角泛起無奈而*溺的笑容。
他的阿虞和他置起氣來,還真是讓他有些束手無策。
這輩子他沒哄過女孩,也不知道該如何哄女孩,讓他想一想,該怎麼做才讓阿虞消氣呢?
***
姬夜熔回到屋內,於莎端來溫水給她洗手,擦拭乾手上的水。
她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遠遠看到他蹲在那裡像個獨臂俠揮動著鏟子在給木槿花埋土。
誰能想到那個赫赫有名,有潔癖,又出了名的挑剔的連默,會有一日蹲在花園裡種花?
種花於連默而言,無異於一場災難,因為接觸泥土,灰塵,這是一個分分鐘能逼死有潔癖的人的節奏。
姬夜熔種好了一株,剩下的兩株都是連默種好的。
回來的時候,暮色降臨,天光黯淡,姬夜熔還站在落地窗前,他走過來站在落地窗的對應她的位置。
沾滿泥巴的手在乾淨的玻璃上寫著什麼,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無聲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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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詩,與死人較勁
隔著一層玻璃,屋內有光,連默看不清楚背光中的阿虞臉龐是何種情緒,但是姬夜熔能看清楚他的俊顏,削薄的唇瓣緩慢的張合,重複敘說著一句話。
他是在說:你將我的生活過成了詩。
沾著泥巴的手指伸進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朵花,許是藏在懷中太久,花朵有些焉了,他獻寶似得送給阿虞。
明明是無聲的,姬夜熔的耳畔卻似聽到他沉啞的嗓音在迴盪,說她是他生活裡的一首詩。
手裡著一朵焉巴巴的花朵,再看看他寫的字,心湖像是被投擲一顆小石子,漣漪一圈圈的暈開。
這個男人手段真的太過高明,每次都知道如何拿捏她的七寸。
真讓人,不甘。
是啊,是不甘。
怎麼可以原諒。
也無法原諒。
低垂的睫毛遮擋出眸底的光,轉身要走。
連默見她要走,連忙往屋內走,在樓梯口追到了姬夜熔,“阿虞。”
因為他手拿著花又有泥巴,所以沒去拉她的衣袖。
姬夜熔沒有回應,一直往上走,連默就跟在她的身後,不耐其煩的輕喚:“阿虞……阿虞……阿虞……”
他不嫌煩,姬夜熔嫌棄他煩,在轉彎處停下腳步回頭瞪他:“閉嘴。”
連默停下腳步,峻拔的身影距離她很近,身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從後面看就好像她被他緊緊擁在懷中。
姬夜熔一臉的漠然,他卻唇瓣含笑,*溺的眼眸凝視著她。
這般看著,倒像是兩個戀愛的人,一個生氣冷戰,不理人,另外一個就不要臉皮的跟在後面拿熱臉貼對方的冷屁股。
現在姬夜熔似乎更像是戀愛中無理取鬧的一方。
清冷的眼眸從他的臉上轉移到手中的花,眉心微斂:“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
這絕對不是感動的語氣。
連默聽出她畫外音,仔細瞧了瞧手中的花,覺得還算不錯啊,淡淡的花香,薰染了他一懷抱都是。
“送什麼花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他煞有其事的說道,熠熠生輝的眼眸宛如一個巨大的吸盤,要將姬夜熔吸進去,“我藏在懷中一會就染了滿懷的香,不信你聞聞。”
姬夜熔還沒反應過來,他修長的手臂已經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都帶進自己的懷中。
她本能的就想推開他,還沒推開,耳邊拂過一陣暖風,伴隨著他沉啞的嗓音:“對不起,以後不會那樣兇你了。阿虞別生四哥的氣,別不理四哥,好不好!嗯?”
最後一個字的音,充滿魅惑的誘哄。
姬夜熔身子一僵,雙手抵在他胸前,低著頭,一時間也沒說話。
以前她若是沉默,不同他說話,他也是這樣,誘哄的語氣道:“阿虞,別不理四哥!”
每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心念流轉,哪裡還會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