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去理智,怎堪總統之位。
但其實在一場桃色風波中深受言語毒茶的是女性的立場,縱然是曾經國民的驕傲戰神姬夜熔,在這場風波中亦是形象盡毀,遭遇各種不堪入耳的言辭攻擊。
在國民的眼中,總統夫人柳若蘭出生名門,蕙質蘭心,溫柔大方,高貴典雅,是總統夫人的不二人選,更何況她還為閣下生下一子,連湛,長相俊朗可愛,酷似閣下。
而姬夜熔呢?
她不過是一個流落街頭的乞丐,幸得閣下伸手相助收養她,有幸在閣下身邊工作,哪怕是為閣下和總統夫人死,也是她的職責所在,憑什麼失而復得後來*有婦之夫的閣下?
尤其是那些曾經在愛情中遭遇渣男和綠茶婊的女性,對於姬夜熔這樣的行為,深惡痛絕,大罵她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根本就不配稱之為M國的戰神。
痛罵連默總統是渣男的也不少,可遠遠不及她們對於姬夜熔的鄙夷與唾罵。
俗話都在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奇怪的是,在一段感情中若是有第三個人存在,女人第一責怪的是第三者為何要*自己的男朋友,好像所有的過錯都是第三者的,卻忘記了一句老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若是自己的男朋友足夠堅定,能夠抵擋所有的*,那麼居心叵測的人又怎麼能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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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流言蜚語鋪天蓋地,波濤洶湧,而夜園內卻是一片靜好,悠然的像是世外桃源。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辭全部被阻隔在夜園的圍牆之外,夜園裡的人也從不會多嘴說一個字,一如既往的做好本份工作。
連默讓於莎將所有的報紙都收起來,網線剪斷了,電視也不開,如此姬夜熔便看不到任何的關於他們的報道。
夜園外每天都有很多記者蹲守,他每次進出的車子每次都會記者的鎂光燈捕捉到。
幸運的是阿虞自從回來後,鮮少出門,她還不曾被這些記者騷擾到,否則他將不會再隱忍下去。
連默不知道,縱使那些人不曾出現在姬夜熔的眼前,她還是知道的。
外面發生的事,她全部都知道,只是假裝不知道,每日在夜園裝聾作啞的過日子。
在外幾天,回來再看那三株木槿花,似乎生長的更好了,她每天早晚都要看一遍,似乎很想看到木槿開花的模樣,會不會很漂亮,會不會像木槿一樣,給人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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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姬夜熔破天荒的主動要求和他一起去總統府,連默有些意外。
她是想去看看木槿,還特意帶了一片木槿花的葉子,她想讓木槿看看自己種植的木槿花長的有多好。
連默凝視她的眸光透著淡淡的*溺,“木槿一定會喜歡你種植的木槿花。”
姬夜熔沒有說話,與其說是她種植的木槿花,倒不是說是連默種的,畢竟沒有他,那三株木槿花只怕早已枯萎死亡了。
所以當她將綠葉放在木槿墓碑前用小石子壓住時,神色溫和,眼底的戾氣彌散,聲音很輕:“木槿,我想我懂你為什麼會原諒他。”
因為他和最初的他完全不一樣了,雖然還是有壞脾氣,還是那麼的高傲自大,但是已經懂得什麼包容和謙讓。
“可是木槿,我看不到他腳下的路,我怕下一秒再次摔的粉身碎骨。”所以我怎麼敢再次跟隨他的腳步走一條路,一直走下去。
姬夜熔在墓碑旁坐下,手裡撐著遮陽的傘,眸光凝視著墓碑像是有很多很多話想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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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辦公室。
程慕將一份檔案遞到連默的面前,“雖然發帖子的網址利用了好幾個IP做掩護,讓人以為是國外的IP,但我們追蹤到的IP地址是在國內,巖城的一家小網咖,但查過監控並無可疑人使用過那臺機器,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除了兵鬼的老五,我想不到還有誰。”
而且有本事拿到那些資料又會駭客技術,這樣的事除了兵鬼的人,鮮少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
程慕遞過來的檔案連默看都沒看一眼,程慕說的話,他恍若未聞。
“閣下——”
程慕忍無可忍,語氣有些急了,他就這樣冷眼旁觀放任姬夜熔和雲夫人相互敵對廝殺?
連默放下手頭的工作,抬頭掃了一眼程慕,“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
“能不急嗎?”程慕脫口而出,反應過來不對勁,又道:“閣下,您說誰太監呢?”
他是男人,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