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會義無反顧的擋在連默的身前,只要他平安無事,她不在乎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姬夜熔從來都沒想過,也不敢想,有一天他會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的面前,就像自己當初為他奮不顧身一樣。
一聲“四哥”哽在咽喉,如刺在喉,吞吐不得,盡是黯然,盡是傷痛。
在一片哀涼中,門口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姬夜熔抬頭望去,只見霍以沫手中的冰袋掉在地上,天真的容顏上寫滿驚恐與不可置信。
霍淵看到她,眉頭一皺,立刻走到她面前,低聲質問:“你去哪裡了?”
“我,我,我……”霍以沫慌亂的六神無主,抬頭看向霍淵,聲音都在顫抖,“我去幫姬夜熔找冰袋了。”
霍淵眼神裡劃過一抹深意,還沒來得及說話,冷清的聲音卻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水,是她端給我的那杯水,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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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寒渚(hán。zhǔ)寒天水中的小塊陸地,取自:霜月倚寒渚,江聲驚夜船。
總裁系列:《總裁的豪門前妻》
總統系列:《前妻,偷生一個寶寶!》
情是如此絆人心35
聞言,霍淵臉色倏然一沉,第一反應便將霍以沫護在身後,陰翳的眼神射向姬夜熔,“你不要胡說八道!”
以沫怎麼可能會端水給她,更不可能會在她的水裡藥。
姬夜熔沒有再說話,眼神鋒利如刀刃的射向霍以沫。
霍淵回頭看向妹妹,霍以沫臉色慘白,因為受到驚嚇,說話的聲音都是縹緲的,“哥,那杯水是我端給姬夜熔的,但是我沒有給她下藥,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動機害她。”
霍淵劍眉皺起,眉心沁著一股寒意,欲言又止:“沫沫,你——”
“哥,我真的沒有。”霍以沫清澈的眼眸裡已經暈染著水霧,聲音哽咽。
江寒渚見此,吩咐自己的警衛員,暫且將霍以沫隔離,不能離開總統府,更不能與任何人接觸。
說完,又看了一眼霍淵,“霍淵,你沒意見吧?”
霍淵深意掃了一眼霍以沫,此刻他還能說什麼,他只能儘快找到證據證明妹妹的清白。
“沫沫,別怕,哥會證明你的清白。”霍淵安撫情緒激動的霍以沫。
霍以沫見警衛員朝著自己走來,不住的搖頭,兩行清淚垂落在臉龐,對姬夜熔道:“姬夜熔,我是不會害你,你知道的。”
她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救命恩人。
姬夜熔麻木的波光不著痕跡的從她含滿淚水的眼眸移開,看著地板上的血癱,想到那人如今生死未卜,心揪起。
皇太子喪命,連默危在旦夕,總統府的事情總要有人處理。
江寒渚無一是那個在短時間裡必須處理好這些棘手事情的人。
先是讓人將姬夜熔的水杯全部封存,送去化驗,包括水的來源;緊接著就是樓下的賓客,扣押不讓離開時不可能,畢竟每個人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而且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閣下出事的訊息,讓人安排宴會結束,每一個離開總統府的人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將昏迷的柳若蘭送去休息,皇太子的遺體暫且不讓任何人觸碰,交給法醫鑑定死亡原因,看還有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最讓江寒渚難辦的是雲瓔珞和姬夜。
雲瓔珞認定是姬夜熔殺死連湛,一定要姬夜熔償命,而姬夜熔一直很沉默,只說了一句:“我要見他。”
這個“他”指誰,不言而喻。
按照道理姬夜熔殺死人是事實,縱然不能立刻判罪也要收監處理,可一旦姬夜熔被收監,就等同給雲瓔珞殺她的機會。
他答應過閣下,一定會護她周全。
一番爭執僵持後,在警衛員的護送下,江寒渚決定帶姬夜熔去連默的手術室外等候。
“還能走嗎?”江寒渚低頭詢問姬夜熔。
姬夜熔嘗試著自己站起來,雙腿虛軟無力,勉強站起來,剛邁一步,整個人就往地上摔。
江寒渚眼疾手快的扶住她,順勢就將她打橫抱起來,紳士道:“特殊情況,若有冒犯,請見諒。”
姬夜熔沒有說話,江寒渚神色沉靜,眸光清澈,這般紳士,她又能說什麼。
再者,這個時刻她只想早點見到連默。
江寒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