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她的死震驚全球,他還未接人國務卿之位,遠在美國,乍聽她的死訊,是不相信的。後來與閣下通電話,他似有若無的問了一句,閣下沉默許久,最終一言不發的掐斷通話。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她真的不在了。
四年後她死而復生與閣下的緋聞鬧的滿國風雨,他不可能不知道,但又能說什麼?
他們並不熟稔。
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景之下,她看起來是那麼單薄而冷清,抱在懷中又像是一點分量都沒有,眼神裡沒有色彩和熱度,空洞的可怕;誰能相信她曾經是戰神,是那樣的輝煌,耀眼。
姬夜熔,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
病房裡靜謐如死,病*上的連默身上插滿針管,戴著氧氣罩,唇瓣的顏色和臉是一樣的蒼白無色,氣息若有若無。
若不是醫療儀器發出的聲音證明他還有心跳,他看起來真的像是沒有生命的人。
姬夜熔坐在病*邊良久,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像是跨越千山萬水,飛過滄海,指尖觸及到他的手。
掌心裡昔日的溫熱不在,全是冰冷。
她輕輕的握住他的手,眼眸靜靜的凝視著他好看的側臉,聲音清淺:“四哥,阿虞沒聽清楚你最後說的那句話。你醒來,再對阿虞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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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系列:《總裁的豪門前妻》
總統系列:《前妻,偷生一個寶寶!》
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
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滄海盡頭,一片荒蕪,黑暗過去,冰冷仍在。——姬夜熔。
總統府的審問室,霍以沫在被漫長的疲勞轟炸後,昔日的神采奕奕不復存在,精神漸漸瀕臨崩潰,漲紅而疲倦的眼眶連淚都流不出來。
不管被問多少次,她的答案始終堅持不變,她沒有在水裡下藥,更沒有要害姬夜熔。
程慕在監控器看到她疲憊不堪的模樣,墨眉微斂,與預期的一樣,不是她,她也不會承認。
程慕離開監控室,走到審問室門口示意警衛員開門,他想親自審問。
審問霍以沫的警衛員看到他,立刻起身恭敬的行禮,然後在他的目光示意下離開。
程慕走到霍以沫對面的位置坐下,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秘書長程慕。”
霍以沫抬頭看向他,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早已破敗不堪的唇瓣,片刻的沉默,虛軟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你再問一百遍,我的答案也不會變,我沒有下藥,沒有害姬夜熔。”
“據我所知,你和姬夜熔曾經在你的新書釋出會見過,後來在市又見過,而且你對她似乎格外的感興趣,甚至提出為她寫自傳,這是為什麼?”
程慕沒有再直白的追問,而是轉移話題,首先要搞清楚,霍以沫為什麼會對姬夜熔那麼感興趣。
“她救過我的命,我很感激她,想要為她寫自傳,想要讓大家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這麼簡單。”沙啞的聲音裡只剩下心力交瘁後的無能為力。
程慕:“她為什麼會救你,在什麼時候救的?”
霍以沫看了他一眼,眸底劃過黯淡,低垂著眼簾,“這是我的私事,恕我無可奉告。”
程慕剛想說什麼,警衛員忽而敲門,眼神請示他出來一下。
程慕起身暫時離開審問室,警衛員將審問室的門關上,將手機遞給程慕,“這是霍以沫的手機,出事後就一直放在我們這裡,但這支號碼一直打電話過來,起碼有五通了。”
程慕看到亮起的螢幕上閃爍著一個字幕:L。
是什麼人這麼急著給她電話?
沒有猶豫太久,程慕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讓他眉頭倏然一皺,轉身複雜的眸光透過門上的玻璃打量著霍以沫。
“你現在立刻到總統府來。”程慕對電話那頭的人簡潔的扔下這一句,果斷的掐斷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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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燈光昏暗,連默一直昏睡未醒,姬夜熔握著他的手,長久保持同一個姿勢,紋絲不動,宛如雕塑。
除了那句“四哥,阿虞沒聽清楚你最後說的那句話。你醒來,再對阿虞說一次。”她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她本就是一個語言匱乏的人,學不來電視那套煽情的戲碼,而且她相信他不是一個意志薄弱的人,以前那麼煎熬險阻他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