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與他一起在情海*,潔白的貝齒都不由自主的咬起了粉唇。
她知道,人有欲。望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大多數人也皆忠誠於自己的欲。望,但這個“大多數人”中不該包括自己,也不能包括自己。
畢竟,他已經結婚了。
而且,她也……
眸光裡劃過一抹黯淡,貝齒咬著唇瓣,越咬越深。
直到唇瓣上有溫熱的觸覺,她掠眸看到已經醒來的連默,他睜著眼睛親吻她,溫柔輾轉。
“餓到吃自己的唇瓣嗎?”他頭後仰些許,漆黑的眼眸裡映著她素雅的容顏,格外清晰。
姬夜熔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複雜的情緒開脫,沉默不言。
連默見此,心頭劃過無奈,一旦清醒她又回到那個什麼都憋在心裡,動不動就沉默的姬夜熔了。
“我也餓,要不你先餵飽我?”說話間,他湊到她耳畔,輕吹一口熱氣。
姬夜熔下意識的躲開,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眉頭皺的像個老太太,昨晚他折騰了那麼久,一醒來還想要?
這方面她臉皮薄,不好說什麼,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你起來,我腰疼。”
昨晚他雖然還顧忌著她手臂上的傷和右腿,但也沒少折騰她。
“腰疼?”連默嘴角泛起濃郁的笑意,大掌往她的腰間伸去,“我給你揉揉。”
事情超出她的控制範圍之內,心裡不情願,但也知道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連默雖然算是強迫著,但若不是自己的*,又怎麼會有之後的歡。愉。
但這樣的事,她不打算再發生一次。
“不用你揉,你起來!”讓他揉,指不定揉出什麼來。
姬夜熔在他的身下扭動,明顯的感覺到他緊貼自己的面板在升溫,不由的瞪他:“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睡覺為什麼要穿衣服?”連默笑,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你不也沒有穿。”
姬夜熔斂眸,她為什麼沒有穿衣服,不是應該問他?
還有——
“你的手,在幹什麼?”
“不是腰疼,幫你揉揉!”他回答的一板正經,理所當然。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腰長到了胸前?”姬夜熔拿開他的手,想要離他遠一點。
身子還沒挪動,他便一個長臂將她攬到懷中最深處,溫情的在她的唇瓣輕啄一笑:“再讓我抱一會,總覺得昨晚像是在做一場夢。”
姬夜熔的身子一僵,抬頭看向他的俊顏,總覺得他的話說的略顯傷感。
因為她從未見過他這般沒有自信,像是在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因為自己?
連默知道她肯定會累,他的實力擺在那裡,毋庸置疑,而且禁。欲四年,這欲。望的大門一旦開啟,難免有些失控。
昨晚他已經夠溫柔小心了,但次數和質量絕對沒縮水,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多都久,有一種又累又喜悅的感覺。
清晨,是一個男人最危險的時刻,因為心疼,所以就算某部分已經甦醒,他也會剋制住自己,只是想好好抱抱她。
*
連默雖然很想就這樣抱著她從清晨睡到日暮,無奈有很多事等著他去處理,先起*洗澡。
從浴室裡出來後,姬夜熔已經換好了衣服,軍綠色的襯衫,鵝黃色的半身裙,襯衫的下襬在打了一個接,素雅又不失乾淨利落。
她坐在鏡子前,似乎正在思考著怎麼處理這一束烏黑柔順的長髮。
連默走過去,從她手中接過髮絲,嘴角含笑:“我來。”
另外一隻手拿起梳妝檯上的桃木梳,小心輕柔的梳著她的長髮,從頭到尾,極其認真。
連默沒給女子梳過頭髮,唯有她一個人,起初他的手法還生疏,經過幾次的實際練習後,現在他的手指極其的靈活,梳的頭髮比姬夜熔自己梳的還要好看。
因為她每次不是隨便的紮成一束,就是隨意的清湯寡水的傾覆在肩膀上;連默卻是將她的長髮挽起用漂亮的髮卡固定住,蓬鬆有度,留下少許的髮梢在鎖骨兩側,隨意又自然。
“長髮綰君心,幸勿相忘矣!”他低啞的嗓音輕吟,漆黑的眼眸凝向鏡子裡的清秀的女子,眉眸清冽,素雅如潔白的花朵,眸光中毫不掩飾對她的眷戀與痴迷。
姬夜熔心尖微顫,不知是因為他念的詩,還是因為他的眼神太過露骨。
連默抱著她下樓用早餐,用完早餐提議她和自己一起去總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