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機會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吻住了她的紅唇,剝奪她的呼吸,纏繞住她的理智,意識,甚至是所有的感官。
臥室裡燈光淡雅,掀起的旖旎*不散。
直到徹底的佔有她的身軀,許思哲才恍然明白她的那句“你敢要我嗎?”究竟是何種意思。
他素來沒有那種情節,可是知道她喜歡李揚羽,知道她的初吻是給了李揚羽,其他的事水到渠成,也是理所當然。
男歡女愛本就是正常之事,並非男女朋友關係,發生點什麼也不足為奇,他對這樣的事並不介懷。
可是啊——
她真的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如獲至寶。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清眸裡映著她生澀無措的模樣,滿心的歡喜,心湖波濤洶湧,實在是忍不住的想要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憐愛。
昔日的溫柔與體貼早已在她給的驚喜中拋之腦後,霸道,強勢,貪婪的索取,直至她徹底筋疲力盡,昏昏欲睡。
後半夜,霍以沫被他抱進浴室,清洗乾淨,連衣服都被沒給她穿,直接抱回*上,相擁而眠。
看著她在懷中睡的很沉穩,薄唇不由自主的揚起淡淡的笑。
一記憐惜的吻落在她的額際。
滿足的闔上眼眸。
翌日清晨。
霍以沫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痠軟,像是被卡車碾壓過,沒有一處不是痠軟痠痛。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睡的容顏,他的手臂放在外面,明顯能看到他沒有穿睡衣,而自己……
昨晚那些一幕幕香豔的畫面從腦海裡劃過,霍以沫暗暗咬唇,真想把自己活埋了。
小心翼翼的拿開自己腰間微涼的大手,想要從他懷裡爬起來,剛剛翻身還沒來得及掀被子就聽到身後微涼的聲音:“你後悔了!”
許是剛醒,聲線慵懶。
身子一僵,霍以沫回頭迎上他沒有情緒的眼眸,眨了眨眼睛,大腦在飛速運轉。
*不可怕,尤其昨晚貌似是自己腦抽主動的,現在要是說什麼後悔巴拉巴拉的,太過矯情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面子還是因為其他,霍以沫故作鎮定道:“酒後亂性,你情我願有什麼可後悔的。我就是在想酒後亂性也沒小說裡說的那麼誇張,畢竟是喝醉了,沒什麼感覺……”
她的沒感覺指得是第一次那種痛,看過很多小說都說很痛,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還是真沒那麼痛,反正除了一開始有些痛,後面都沒有痛的感覺。
但是落在許思哲的耳朵裡卻變了味,聽出了羞辱和質疑他男人尊嚴的意思。
昨晚他那麼賣力,她居然敢說沒感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於到沒感覺的地步吧。
再說,後來是誰哭著求饒的?
許思哲清眸眯起,泛著危險的光凝視著她……
霍以沫察覺到他的眼神不對,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乾巴巴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不是喝醉了沒感覺嗎?”她挪一寸,他就進一寸,薄唇輕抿,聲音喑啞:“我現在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我不……唔……”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精準的吻住她的紅唇,因為被子下赤果沒有衣服,讓他做起事情來,更加得心應手。
一番旖旎剛落下,霍以沫白希如雪的肌膚上佈滿汗珠,宛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許思哲還在情不自禁的輕啄她的紅唇,意猶未盡道:“現在有感覺了?”
霍以沫喘氣,小臉上的紅潮未退,水眸羞惱的瞪著他,聲音比起醒來已經啞了許多,“許大爺,你都快四十了,體力這麼好,不正常。”
昨晚把她折騰成那樣,早上起來還有力氣折騰她,這太不科學了!
許思哲嘴角的笑瞬間僵住,薄唇輕抿,聲音沉冷:“你是在懷疑我吃了什麼東西?”
呃——
“我可沒這麼說……”
說話的權利再次被剝奪,唇齒縫隙裡溢位他沙啞的嗓音,“你覺得除了你,還有什麼藥效能持續這麼久?
霍以沫斷片的思緒隱約聽出他的話裡的意思,暗示她就是春藥。
心裡罵道:你才春藥。
很快心裡的暗罵都沒有了,因為許思哲是不會允許她在自己的身下做這件事的時候分神。
十點多的時候,霍以沫渾身無力的被他抱在懷中,累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