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自然是對女人沒什麼抵抗力。
昨夜沈憐伊打電話一約,他便主動赴約躪。
***,一觸即發。
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在公眾面前表現得純潔無比的白蓮花,這個被混混侮辱了後更加我見猶憐的清新小百合,私底下居然如此放蕩。他都埋頭苦幹了大半夜了,她居然還沒有滿足。
一大早,居然就開始想要了……
“既然你想要,我當然得滿足你了。”語畢,已經毫不客氣地逮住欲走離的沈憐伊,一把扯開她的浴袍,唇貼了上去。
一室浮動的暗香,伴隨著液體的淫/靡。
房門處,突然的咔擦聲並未引起兩人的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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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不理解我未婚妻為何要對我這麼冷淡,甚至在大婚當天都不搭理我,害得我最終心灰意冷,以為她另有所愛只得結束那場婚禮。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那是因為她大婚前夜被人糟蹋了。一個女人碰到了這種大事居然都不知道來找我這個未婚夫訴苦,而是一個人暗自隱忍下所有的苦所有的澀,獨自抗下那份委屈,帶著滿世界對她的不理解對她的嘲諷,獨自忍受著這一切。這樣的一個人,我怎麼可能還介懷呢?所以今天,我帶著我所有的誠意,請各位記者做個見證,為我的二次求婚博個出鏡率。”
一番聲情並茂的演講,齊衍之一身正式的西裝三件套,襯托出頎長有料的身材。
眼中是滿滿的心酸與愛憐,他的薄唇輕啟,倏忽間又上揚起一抹弧度:“相信在大家的見證下,我未婚妻會明白我絕對不會嫌棄她,明白我願意和她在一起的決心。”
上一次齊衍之對沈憐伊的世紀求婚,所有人都還歷歷在目,擠破了腦袋想要獲得獨家,卻被一道門擋住不得進去採訪。
而這一次,齊衍之主動邀請他們進行採訪當個見證,記者們自然是一個個爭相前來搶這個獨家。
笑話,不僅僅是沈憐伊如今的知名度,齊衍之本身在商界的影響力,便絕對能讓他們的雜誌報紙暢銷。一旦頭條拿到手,那銷量絕對是同期的好幾倍甚至是幾十倍。
記者們一個個都是鼓足了勁,跟隨在齊衍之的身後,點頭哈腰地附和著。
掏出特意備下的備用鑰匙,齊衍之開啟門。
伴隨著咔擦一聲輕響,房門被開啟。
“今天過來是想給憐伊一個驚喜,希望大家待會兒不要嚇到她,也不要給她太大壓力……”
齊衍之帶頭在前頭走著,動作熟練地脫下腳上的那雙皮鞋,換上了鞋櫃裡頭的拖鞋:“大家就不用脫了,隨意就好。”一副男主人的架勢招呼著。
只不過,他還沒有再多儘儘地主之誼,記者們一雙雙眼睛就猶如發現詭異訊號的探照燈,一下子便察覺到了客廳內的異樣。
那氣味,還有那聲音……
有貓膩!
今天,絕對會有一個特大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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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聽到玄關處熙熙攘攘的聲音,尤其是齊衍之那一字一句,正在興頭上的沈憐伊立刻便察覺到事情不妙。
埋首在她身上的寧念生也聽到了聲音,一個緊張,身子一軟,便已經再沒有力氣進行下去,癱倒在了沈憐伊身上。
若這是臥室還好些,好歹有個門擋擋。可他們昨天晚上玩得太high,直接在客廳就坐了起來。衣服丟了滿地,現在人還在地板上……
從玄關的位置到客廳,不過走幾步,聞到了敏感氣息的記者發揮狗鼻子專長,爭先恐後地奔了進去。
當瞧見那女士內衣男士內褲丟了一地的場景,一個個眼中都冒出了極大的光芒,自然沒有人再顧得上被齊衍之請來的初衷。
相比齊衍之對沈憐伊二次求婚的事情,沈憐伊
和男人在家裡頭滾地板的事情,更加具有吸引力,更能博得銷量!
一個個猶如螞蟻瞧見了糖,蜜蜂聞到了蜜,撒開腳丫子便奔向了赤/身/露/體的沈憐伊。
“沈小姐,能說說你和這位先生的關係嗎?你揹著未婚夫和男人在家裡頭亂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