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女子絕對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秦烈摸著下巴,一邊感嘆自己的眼光不錯。
眾人若是知道他們太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不是因為皇帝的沉睡不醒,而是在想著下毒之人,這些個老頭絕對能吐血。
“怎麼樣了?”秦烈隨意問了一句。
“稟太子,微臣該死,皇上中的毒臣等解不了。”跪在皇上床前的太醫們頭垂得低低的,等著太子發落。
太子以往沒事的時候都能說殺人就殺人,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等的他們的不是九族被滅,那也得雞犬不留啊。
如此想著,那些太醫渾身發抖。
“好了,起來吧,趕緊找出解毒方法。”秦烈淡聲說道。
現在青翼王在臨均,秦烈有事情做,所以,他也沒空逗著這些老頭玩。
秦烈說完,就要出去,他身後氣喘吁吁跟上來的眾大臣怎麼能讓他這麼離開,那些已經頭昏眼花的大臣們跪地,擋住秦烈的路,其中一人大聲道:“太子,現在皇上已經昏迷不醒,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臣等恭請太子監國。”
“臣等恭請太子監國!”那些大臣紛紛大喊道。
那架勢,可比皇上上朝時要正氣大聲的多。
這讓一直呆在皇上床邊,沒有做聲的皇后氣的滿臉通紅,她用錦帕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心眼藏住眼底的恨意。
雖然秦烈是先皇后的兒子,可是她兒子秦鍾也是嫡子,論能力,論手段,她兒子有哪一點比不上這個該死的妖怪。
看著秦烈血紅的眼睛,如焰的長髮,囂張的態度,這根皇上一點都沒有相似之處啊,若說不是怪胎,誰信?
秦烈還沒有回答,皇后已經坐不住了,她朝那些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大臣呵斥道:“你們這是巴不得皇上早死是嗎?皇上現在還活著,你們就在他的傳遍討論監國的事,你們是嫌皇上病的不夠重嗎?”
“皇后娘娘恕罪,現在是關鍵時期,皇上病重,若是其他兩國得到訊息,必然會對我臨均不利,而且現在朝鳳青翼王就在別館內,青翼王的大名,天和大陸誰人不知,臣等知道只有我臨均太子才能與其一較高下,所以,恕臣等斗膽,請太子監國。”剛剛說話的那位又侃侃而談,其他眾人一致點頭。
皇后氣的精緻的臉通紅,手使勁揉著錦帕,恨不得將手裡的錦帕當成秦烈,將他撕碎。
但是她又不能反駁了這些大臣的話,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秦烈到時半抱著兄,斜睨著這一切,他在等,等秦鐘的到來,等著看翎墨到底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鐘王到!”如秦烈所料,秦鍾匆匆趕來,還是滿面的焦急。
“父皇,父皇,你怎麼了?”秦鍾大步就朝皇上床上奔去,一把將頭埋在皇上的肩膀上,嘴裡乾嚎著,誰也沒注意到他被擋住的嘴角扯出的一抹弧度。
青翼王昨夜派人與他談過,只要按照青翼王的說法,他一定能解決了秦烈。
“徐太醫,我父皇怎麼樣了?”使勁擠了擠眼睛,秦鍾沙啞著嗓子問。
“回鐘王,皇上他中了毒,微臣無能,還未找到解毒方法。”一名太醫趕緊回道。
聽到皇上不會這麼快醒來,秦鍾心中一陣欣喜,臉上卻更沉重了,他拍了拍徐太醫的肩膀,鄭重道:“徐太子,父皇是我臨均的希望,還請太醫能儘快找到方法。”
秦鍾一片孝心的模樣感動了一旁的皇后,看看,這是她兒子,只有她兒子才是真心關心皇上的,也只有她兒子才有資格坐上那至尊位置,至於那妖怪,早晚他會像他那該死的娘一樣魂歸九天的。
“是,微臣頂竭盡全力找到解毒方法。”徐太醫趕緊回道。
“太子皇兄,父皇現在無法處理政事,還請太子皇兄能代為處理。”秦鍾朝笑看著他的秦烈建議道。
那口氣,要多真誠就多真誠。
“皇兒,你——”聽到自己兒子這麼說,皇后不幹了,現在明明是一個好機會,她兒子怎麼會這麼糊塗呢,皇后跺著腳阻止自己兒子繼續說下去。
秦鍾打斷皇后的話,說道:“母后,太子皇兄是儲君,以後的臨均定然會在皇兄的帶領下更加壯大強盛的。”
秦烈若有所思地看著一臉為國盡忠的秦鍾,臉上似笑非笑,秦烈懶懶說道:“既然鐘王也這麼說,那本殿就做這個監國。”
秦烈的話讓秦鍾心底像是被一百隻老鼠在撓著一樣,心癢難耐,這位置自己早晚要得到。
皇宮裡熱鬧非常,別院卻一片安靜,離歌昨夜睡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