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概在三位長老身上。”
“沒有讓那懷臨碰到吧?”那懷臨曾被人用了毒,必然已經被人所用,若是他偷了那銅牌,‘塵埃’族人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巫侖也明白離歌的意思,他搖頭,肯定地說道:“王妃放心吧,那銅牌不會落入懷臨之手,禁地是我們先輩留下的,所以銅牌被藏得很隱秘,只有我跟三位長老知道,至於懷臨,上次出了假狼王那事之後,我們已經不信任他了。”
“那就好。”
懷臨謹慎地掏出懷中的銅牌,往那凹處按去,咔嚓一聲,地上如預料般出現一個縫隙,東方及跟簡洛相視一眼,齊齊上前,抱拳道:“王爺,讓屬下跟簡洛先下去吧。”
這裡一切都透著詭異,誰也不能保證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等著他們。
翎墨看了一眼離歌,他不能讓小東西跟著冒險,遂朝兩人說道:“小心些。”
“是。”兩人領命,躬身就往裡面跳。
半晌後,東方及略帶回音的聲音才傳了出來:“王爺,可以下來了。”
翎墨攬著離歌往下一跳,巫侖沒有絲毫武功,所以,東方及見自家王爺下來之後,朝上面喊道:“巫侖大師,你跳吧,簡洛會接住你的。”
這時候,小黑跟小銀已經徑自跳了下來。
巫侖也不遲疑,應了一聲便不畏懼地往下跳。
幾人站在暗道口,往裡面望去,這裡跟上次來時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就著夜明珠的光亮,離歌跟翎墨兩人注意到地上一串已經幹了的鞋印。
剛想仔細看去,還沒合起來的入口處突然有幾道影子落下。
東方及跟簡洛錯身上前,擋在幾人面前,待適應了光亮,看到來人時,一行人臉色各異。
翎墨冷哼一聲:“世人都說臨均太子最恣意妄為,看來他們說的是事實,不經主人同意,擅自進入別人的地盤,這難道是臨均太子的修養?”
秦烈毫不示弱地反擊:“青翼王所言差矣,世人說的也有不對的地方,人人都傳青翼王不苟言笑,不做任何無聊之事,可是,前幾日本殿便收到了青翼王的惡作劇,所以,本殿是想來尋青翼王問個清楚。”
“你要找麻煩該去找裡奇皇上,本王不過是借花獻佛。”翎墨絲毫不覺的自己有錯。
“呵呵,青翼王真是說笑了,現在天和大陸大概已經不存在所謂的裡奇了吧?”秦烈絲毫不在意裡奇的凝香公主就在跟前,邪笑道。
離歌往凝香公主看去,沒發現她臉上有絲毫的變化,難道自己國家的滅亡絲毫引不起她的情緒?這凝香公主到底對自己的國家是什麼感覺。
“存不存在也不管你我之事,不知烈太子此番前來意欲何為?”翎墨轉了個話題,他想找個理由打發了秦烈。
秦烈地笑道:“剛剛本殿已經說了,本殿是來找青翼王問個緣由的。”
這兩人的話不可避免被同跟來的周正聽到,他不可思議地問:“烈太子是何意?裡奇已經沒有了?”
他本來還想著兩個月後回裡奇幫皇上攻打瀾漢,可是這才幾日,裡奇竟然就沒了,而且他的家人都在裡奇,那就是說他的家人也都不在了?
周正不蠢,秦烈話裡的意思他明白,這一切都該是青翼王的計策,支開自己,好讓別國大軍順利攻入裡奇。
離歌暗叫糟糕,這秦烈以來就壞事,眼看著周正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離歌趕緊說道:“周將軍先別急。”
“本將軍如何能不急,翎墨我本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沒想到你也會行這卑鄙之事,我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欽佩你。”周正已經氣得口不擇言。
“住口!”翎墨還沒說話,離歌已經怒不可遏,她清亮的眼中滿是怒意,離歌接著說道:“什麼叫行卑鄙之事?難道里奇皇帝下毒就不卑鄙了,若不是他先朝本王妃下毒,墨如何會生氣,他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為何不將你們皇帝暗中勾結瀾漢雨家之事視為卑鄙,況且,即使沒有下毒這件事,正所謂兵不厭詐,難道你帶兵打仗就沒有行過背後之事?”
只要一關係到翎墨,離歌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這世上,沒人能說墨的不是,即使是自己,也不行,況且你一個區區周正,大不了王府不要你便是。
周正被離歌說的目瞪口呆,不可否認,離歌的話讓他啞口無言,他剛剛不過是怒火攻心,這才口不擇言,誰說翎墨此舉有錯,就像青翼王妃說的,裡奇皇上不過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別人,他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整個裡奇,想著他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