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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術無道,這次墓室必定危機重重,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

我一愣:〃難道你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秦教授沒回答我,而是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清水,給女工程師灌下以後,短短几秒鐘,她的臉色越發紅潤,竟然發出一聲輕咳。在我不可置信的注視下,女工程師緩緩坐起身,揉了揉腦袋,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

〃你。。。。。。你給她喝了什麼?〃私記臺扛。

秦教授隨手將空瓶扔到一邊,笑道:〃你記得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

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吃蛇蟲?〃

秦教授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呵呵,你也不想想,連髒東西都難以進出大墓,更何況蛇蟲?就算是有,又怎麼可能夠我吃四十天?〃

對啊!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無意間掃到他扔到地上的玻璃瓶,腦海中精光一閃,不可置通道:〃難道,你是靠山心水井裡的井水活下來的?剛才給她喝的也是?〃

〃聰明!〃

第233章 乾屍

??後山崩塌沒過多久,我就聽說張堅強他爹酒後騎摩托從山崖翻下去摔死了,我沒能去參加葬禮。因為那段時間我一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我很幸運,山體崩塌的時候,兩塊巨石形成一個夾角,正好把我給扣住了。但我的左腿卻被石頭砸中。沒有個百八十天甭想下床走路。

這段時間,我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守著病房的吊掛電視,鎖定市電視臺,希望能看到後山的新聞。但這件事卻石沉大海,沒有半點漣漪,平靜的有些嚇人。偶爾聽小護士聊起後山的事,只是說挖出很多骸骨,可能是抗戰時期日本鬼子做的孽。至於大墓的事兒,連聽說都沒聽說。

旁邊床鋪的老大爺,似乎是個有閱歷的人。閒著沒事兒跟我閒聊,煞有其事的說他表舅是我們村的誰誰誰。小的時候去我們村玩,被山跳子給堵了,還好他表舅拿著獵槍及時趕到,才把那山跳子給嚇跑。這回後山的事兒之所以不報道,八成是上面施壓,害怕鬧成熱點新聞。

其實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怪力亂神這種事兒,往小了說是鄉間迷信,往大了說那可是顛倒核心價值觀,阻礙社會和諧發展,退回去幾十年是要帶著高帽子游街的。

扒拉扒拉手指頭,我在醫院呆了將近兩個月,出院那天,張堅強騎著他那輛除了喇叭不響哪都響的摩托車來接的我。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淘換了個墨鏡,整天帶著,醫生說他得了厭光症,要我說,就是體內的屍毒沒散乾淨。

一回到村子,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整個村子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荒草都快把村子給沒了。村長家的歪嘴狗冷不丁從草裡竄出來,眼睛通紅,嘴裡往外淌白沫,一看就是瘋了。張嘴要咬我腿,被張堅強一腳丫子踹飛,夾著尾巴鑽進草裡不見了。

短短兩個月,村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張堅強說,自打後山被炸平,村子裡就沒消停過,莊稼種不活,牲口養不活,最後實在是沒轍了,村裡剩下的人就都搬了,現在徹底封門絕戶了。

我倆走到後山入口,往裡一瞧,整座後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被炸成了平地。我來回溜達一圈,很快就看到乾涸的山心水井。我們村之所以變成死地,很有可能和山心水井有關。而且我敢斷言,山心不是毀了,而是位置變了,否則的話受牽連的肯定不止我們一個村。

我早就知道我們村會是這樣的下場,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我倆一合計,反正家裡也沒老人了,不如直接離開大興安嶺,趁著年輕去大城市闖一闖。臨走之前,我去白皮山挖出張大爺留給我的三十張銀票,當天晚上就坐上了去哈市的長途汽車。

第二天早上到了車站,我給秦教授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他就開著一輛黑色大眾來接我們。我跟張堅強以前拿坐過這種車,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這瞅瞅,那看看,土包子本色顯露無疑。

〃老頭,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這車得十多萬吧?〃張堅強用手摸著真皮座椅,眼神裡說不出的羨慕。

雖說他倆以前不對付,但經過這次生死磨難,關係拉進了不少。秦教授輕笑一聲:〃這車在哈市不算什麼,只要你倆肯幹,想買個車還不容易。〃

我一邊透過窗戶觀察繁華的都市景色,一邊打趣道:〃瞧你這意思,你是想給我們倆介紹個活兒乾乾?〃

秦教授笑了笑,岔開話題:〃甄甫玉呢?你把她也帶來了?〃

我伸手一指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