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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應該不是他們全部,頂多只有兩個人。〃

聞言,我心中立刻升起一絲希望,可轉念又盡是絕望。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殺了那兩個人,但從它的行兇手法上來看,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這四個字來形容。就算張堅強他們現在沒死,落到它手裡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光如此,劉芸緊接著發現,只有靠近銅門的位置才有血跡,墓道里邊根本沒有任何痕跡,這倆人像是被什麼東西憑空砸碎了一樣。

季當千眼睛盯著血跡:〃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東西會飛?〃

劉芸點點頭:〃很有這個可能,這條墓道直來直去,根本沒有岔口,那東西肯定是從另一截墓道過來的,除了飛,很難想到另外的可能性。〃

我這會兒迫切的想要去找張堅強,因此有些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別特麼琢磨了,趕緊做繩子,咱們過去!〃

用頭髮做繩子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細了容易斷,粗了又工程浩大。

劉芸畢竟受過高等教育,按照她的估計,頭髮繩光是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是不夠的,必須能夠同時承受四個人的重量才保險。結果為了編這根繩子,我們足足花了將近七八個鐘頭,等繩子編好了,我們也沒力氣過去了。

季當千相當野性,直接拎著砍刀回去切了幾塊土龍的肉,往我倆面前一推,意思讓我們生吃。

我們大興安嶺雖然野味特別多,但我卻從來不吃蛇肉,倒不是敬畏蛇,而是因為這玩意兒體內的寄生蟲太多。雖然土龍因為身體太過龐大,寄生蟲全都在啤⒙組織,不會跑到肉裡,但這麼生吃,我還是心裡有些過不去。末了,我用刀把蛇肉切成薄片,權當是刺身來吃了。

在這裡面不光吃是問題,喝也是問題,別看水墓裡別的不多,就水多,可沒人敢隨便喝一口墓裡的水,運氣不好,可是真能要了命。

最後沒了轍,我還真就幹了茹毛飲血的事兒,吃蛇肉,喝蛇血。先前這傢伙把我們逼得窮途末路,這會兒又進了我們的肚子,還真應了那句話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等體力完全恢復了,季當千找到土耗子用來打洞的鑿子和鎬子,把鎬子的頭砸掉,只留下木棒,再把鑿子和木棒綁在一起,支撐一個簡易的標槍,再把頭髮繩綁在標槍的末端。

說實話,一開始我根本不信他能把標槍扔過去,畢竟五六十米的距離,一些手槍的射程也不過如此,人力怎麼能跟手槍的爆發力相比?再說了,這水通道彎曲不平,極大的阻礙了視線,稍微偏一點就能把水通道給戳破,後果不堪設想。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扔過去了,力道也幾乎沒了,根本無法刺進地板裡,沒有受力點,繩子根本無法承擔我們。

我剛準備提議讓甄甫玉拉著繩子過去,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季當千就已經動了。身體下壓,左手往前伸呈上斜四十五度角,右手往後伸,微微傾斜。在兩秒鐘的瞄準之後,右臂猛然揮出,在我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標槍劃出一道完美的輕弧度飛出,在即將接觸到上方粘液的前一秒,力道減弱,立刻開始下墜,斜著正好飛進對面的墓道。

這一手,驚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我眼睛死死盯著他的胳膊,不可置通道:〃沒看出來,你小子是個怪力男啊!〃

季當千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我生於草原,但卻不會騎馬,也不會射箭。平常驅逐草原狼和教訓離群的綿羊,全都是靠扔標槍。〃

我砸吧砸吧嘴:〃你不去參加奧運會可惜了。〃

他露的這一手已經夠讓我吃驚的了,結果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他要過我手裡的漢陽造,瞄準對面的墓道砰砰砰連開六槍。一開始我沒弄明白他要幹什麼,結果等他開第七槍的時候,對面墓道立刻塌下來一塊石板,正好砸在標槍上。

孃的,這準頭實在是太嚇人了,這小子能闖過重重危難,走到這一步,憑的絕不是運氣!

我被驚得目瞪口呆,但那塊石板卻太小,壓不住標槍,就在他準備繼續開槍的時候,我趕緊把他攔了下來,衝他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你的能耐,問題是照你這麼個幹發,非得把子彈都打光了不可,我還留著子彈對付後面的東西呢,接下來看我的。〃

〃你?〃季當千知道我的底細,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出馬仙而已,能有啥大本事?沒有絲毫掩飾的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在季當千的注視下,我直接往地上一座,沒有半點動作。就在季當千眼神越來越疑惑的時候,對面的墓道里突然傳出一陣聲響,他往那邊一看,驚訝的發現墓道上方又塌陷下來一塊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