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咋還懂驅魔辟邪?我問她到底給小喇叭他媽吃了什麼東西,她嬉皮笑臉的說自己懂道術,吃的是牛黃解毒丸,搞得我相當無語,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總感覺自從秦教授他們來了,我們村的怪事兒就沒斷過,也鬧不清他們對我們村到底是福是禍。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跟著秦教授去了後山,我借了老孫頭的小毛驢幫他們往山口駝裝置,說是裝置,其實就是兩個暗紅色的大木箱子。特別沉,累得小毛驢罷了五六次工。見箱子沒鎖,我就趁他們不注意,瞧瞧掀開一點往裡瞧。裡面的東西可真不少,鏡子ゲ黃紙ゲ香爐火盆。
〃秦教授,你們這是去調查事故,還是開壇做法啊?〃
秦教授讓我自己猜,我特麼哪猜的著。女工程師笑我沒見識,男警員說帶著些東西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就納了悶了,一個教授,一個工程師,一個警察,怎麼看都像是科學的代言人,這些東西跟他們也太不搭調了。
臨別的時候,秦教授拍著我的肩膀,說是跟我有緣,如果我碰上了什麼難處,可以到後山找他。
我心裡嘀咕:〃您老此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說不定到了礦洞裡,求爺爺告奶奶的讓我去救你呢。〃
等我牽著小毛驢回到家,我爸媽還有失蹤了好幾天的張大爺都站在門口,似乎在商量什麼。一見到我,我媽就讓我跟著張大爺走。這些年張大爺把我當親兒子,肯定是為了我好,所以我也沒多想,就去了張大爺家。
說來也怪,這麼多年我去張大爺家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逢年過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