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德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我會,這樣,死法,我還沒玩到桃子,我不甘心啊。”
接著陳敏德兩腿一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鄭勇急忙扔掉手裡的弩,驚恐地說道:“棗花,我殺人了,我是殺人犯了。”
棗花也很害怕,安慰著鄭勇說道:“你別怕,你殺的是壞人,這樣的人就該殺,你先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鄭勇爬到了棗花身邊,目光被她吸引著,解開了棗花手腕上的繩子,棗花坐了起來,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
棗花關切地說道:“鄭勇,你是不是受傷了?哪兒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鄭勇看到棗花很關心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感覺到很溫暖,說道:“我的大腿讓這狗東西射了一箭,現在都沒知覺了,估計是廢了。”
棗花急忙說道:“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回村,送你去醫院。”
鄭勇說道:“現在外邊這麼黑,路又不好走,你咋樣帶我回村啊?你去叫人吧,把二狗叫來。”
棗花扣好自己上衣的扣子,說道:“你等一會,我現在就去叫人。”
鄭勇一把抓住棗花的手,看著她說道:“棗花,那個陳敏德咋辦啊?我殺了人,警察會抓我的,會判我坐牢的,棗花,我現在真害怕啊。”
棗花說道:“你別害怕,你殺的是壞人,是為民除害呢,說不定還給你戴大紅花呢。”
鄭勇輕鬆下來,笑著說道:“那就好,我就怕坐牢,就怕見不到你,棗花,剛才你說的話還算數不?”
棗花說道:“當然算數了,我剛才說啥話了?”
鄭勇鼓起勇氣說道:“你剛才說,讓我射了陳敏德,你就讓我看個夠,剛才說的,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棗花在鄭勇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想得美,我不這樣說你敢射陳敏德嗎?剛才都讓你看到了,你該知足了,以後在別想這事了,還有,那個狗東西動了我,你千萬要給我保密,要是從你口裡傳出去,你看我咋收拾你。”
鄭勇手在棗花手上摩挲了一下,說道:“我會聽你話的。”
棗花從鄭勇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等著吧,我去叫人。”
棗花跌跌撞撞地下了山回到了村子裡,一路小跑著往桃園而來,到了小屋門口,可看到裡面還亮著燈光,有二狗和桃子的說話聲,她本來想敲門的手停在了空中。
棗花聽到桃子和二狗在小聲說著悄悄話,是打情罵俏的那種,她心裡像打翻了醋瓶一樣酸酸的難受,猶豫著就想離開了,但是一想到後山地洞裡鄭勇還在那等著,陳敏德也死在了那裡,就鼓起勇氣敲著門。
二狗和桃子兩人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外邊的敲門聲響起,桃子就有點緊張了,縮排二狗的懷裡。
桃子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麼晚了,誰還找你啊?”
二狗大聲問道:“誰啊?有事明天再說。”
棗花急促地說道:“是我,明天就來不及了,鄭勇受傷了,陳敏德也死了,你趕快起來跟我走。”
桃子哦了一聲,說道:“陳敏德死了啊?”
二狗大聲說道:“棗花,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起來跟你去。”
二狗急忙穿好了衣服,桃子也坐了起來穿衣服,二狗說道:“天這麼黑的,你就別去了。”
桃子說道:“我不,那狗東西死了,以後再不用擔驚受怕了,我要去看看。”
二狗和桃子出了門,和棗花一起穿過了桃園,二狗說道:“棗花,他們現在在哪兒?”
棗花說道:“在後山的一個小山洞裡,就是我們上次找到炸藥的那個山洞。”
二狗說道:“這是大事啊,要給派出所打電話的,棗花,你和桃子去打電話,我去叫二癩子瞎娃,我們一起去救鄭勇。”
二狗去了瞎娃家,把他從被窩裡喊了起來,隨後又叫了幾個男人,幾個人拿著手電筒一起去了後山的那個山洞,他們一進洞看到鄭勇躺在一邊,陳敏德頭上還戴著桃子的罩子,二狗就氣不打一處來,過去對著他的屍體踢了幾腳。
鄭勇說道:“二狗,他已經死了,踢他沒用了,這山洞裡面還有炸藥,這狗東西想把這大山都給炸塌了。”
二狗一驚,說道:“上次不是把炸藥都找到了嗎?咋還有炸藥啊?”
鄭勇說道:“上次找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你現在去看看,整整有二十幾箱,要是引爆了那還得了啊。”
二狗和瞎娃去了地洞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