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晚上來一個守株待兔,爭取把這個蒙面人抓住,看看他到底是誰。
二狗到了地裡,掄開臂膀就開始割麥了,現在他沒有了靠山,劉茂根下不了地,大狗更指望不住,桃子不想讓她下地,地裡這些活都成他的了,早早幹完早早歇息。
二狗想起去年和桃子在一起割麥子的情景,那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最後下了一場雨,把他們都淋溼了,桃子還生了一場大病,自己緊張了好幾天。
二狗貓著腰割著麥子,他身後響起了割麥子的聲音,他以為是桃子來了,心裡一喜,回過身一看卻是棗花,隨即心裡的喜悅就沒了。
“棗花?你家的地不在這啊?”
大狗說道。
棗花抬起頭,手裡挽著縛麥捆的腰子,笑著說道:“咋啦,不歡迎啊?白給你幹活還不要,那我就要走了。”
二狗說道:“我就怕勞駕不起。”
棗花把割倒的麥子放到了腰子上,說道:“你現在還把我當外人?啥時候才肯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啊?桃子嫂子下不了地,我還不是心疼你才來的,誰知道你還狗咬呂洞賓。”
二狗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道:“等你跟我結婚了才算我的媳婦,你現在這樣子,讓村裡人看到了,還不亂說啊?你還是給你家割麥去吧”棗花說道:“你怕啥?我看你不是怕村裡人說,是怕我影響了你,現在村裡人誰不知道我是你媳婦,就你不把我當你媳婦。”
二狗說道:“棗花,你看你又冤枉我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有條件了我會和你結婚,在沒結婚前,咱們都要好好的,可你就是不聽。”
棗花一邊割著麥子一邊說道:“我就是聽了你的話,這一段時間才沒去找你,可到了割麥子的時候,我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幹活,我家裡有我哥我嫂子割麥,我才過來幫你的。”
兩個人割了一會,太陽就升得老高了,二哥感覺到了口渴,問道:“棗花,我去弄點泉水過來。”
棗花站直身子四下看了一下,說道:“這兒哪有泉水啊?就是有,你也沒辦法給我帶。”
二狗說道:“我知道這溝底有泉水。”
棗花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棗花也不管二狗願意不願意就跟著他向溝底走去,到了這兒,四處都是雜草灌木,幾乎沒有路可走,二狗在前邊走著,棗花跟在他身後,兩人下到了溝底,果然那裡有一眼胳膊粗的泉水。
兩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