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聽她說起和大狗離婚的事,懷疑她知道了大狗要和她離婚的事,說道:“嫂子,我哥當初為了跟我爭你費了多大的神啊,咋可能要跟你離婚?”
桃子說道:“那我們就更不可能了,以後,你也別學著沒出息的樣子偷看我,棗花不錯,我已經結過婚了,她還是姑娘娃,比我要好得多。”
二狗委屈地說道:“桃子,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就是結過一百次婚你都是最好的,你別勸我,我知道我自己該咋樣做。”
天全黑下來了,院子裡響起了賈彩蘭的聲音,二狗急忙說道:“嫂子,咱媽回來了,我不能待在你房間裡了,一會咱們想說話了,你就敲敲木板牆。”
二狗站了起來,在桃子的大腿上看了一眼,然後才出了桃子房間。賈彩蘭進了屋,看看二狗,又看了一眼房間裡裡的桃子,嘆口氣搖搖頭,然後走進了桃子房間。
桃子聽到賈彩蘭進來了,急忙把拉起的裙子拉平整,蓋住了大腿,說道:“媽,不用你給我上藥了,我等不住你,讓二狗已經給我上了。”
賈彩蘭坐在桃子炕邊說道:“桃子,你的眼睛現在咋樣了?能不能看到啊?”
桃子苦笑了一下說道:“還不行,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賈彩蘭嘆息一聲:“省城醫院的醫生都看不好,就一個賣狗皮膏藥的能看好啊?這偏方偏的太離譜了,你這眼睛看不好,二狗就不能和棗花結婚,這事咋這麼麻煩啊?”
桃子說道:“媽,你別擔心,二狗只是擔心我的眼睛才這樣說的,我會慢慢勸他的。”
賈彩蘭高興地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只要能把他的心說動,讓他早點和棗花結婚,媽就是死了都願意。”
到了第二天,二狗不等天明就起來了,動身準備去縣城了,沒想到剛走到村口就看到了棗花,想躲開她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棗花嘻嘻笑著說道:“二狗,你這是進京趕考啊?去鎮上還是去縣城?咋沒見你提前跟我說啊?”
二狗說道:“我是去縣城。”
棗花高興地蹦了起來,說道:“那我也去,好長時間沒去過縣城了,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換身衣服。”
二狗著急地說道:“在等你就趕不上頭班車了,要不你別去了吧?”
棗花說道:“你對我就沒一點耐性?那好,我不換衣服了,就穿這身要飯服,丟人也是丟你的人,走吧。”
兩人上了山路,二狗一直沒開口說話,棗花瞥了他一眼說道:“二狗,我陪你去縣城,是怕你寂寞,專門為你開心來了,你反而拉了一個驢臉?”
二狗說道:“你不說話我咋說啊?”
棗花又變得喜滋滋的,說道:“那你想聽啥了?我給你說。”
二狗說道:“啥都行。”
棗花想了一下說道:“二狗,這兩天桃子嫂子對你咋樣?”
二狗想起那晚上她冒充自己的事,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嫂子不理我了,我跟她說話她也不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棗花笑了一下,隨即繃住說道:“那肯定是你對嫂子沒幹好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有沒有偷看嫂子?對她做了啥啊?要不然嫂子為啥會對你這樣?”
二狗也不想跟她說破,說道:“棗花,你就愛一天自己嚇自己,自己給自己找氣受,我能對嫂子做啥啊?”
棗花說道:“沒有就好,我也盼著沒有。”
兩個人走到了蒙面人藏衣服的地方,二狗帶著棗花走了過去,想看看蒙面人的衣服還在不在,他搬開那塊石頭,看到了蒙面人的那套衣服,不過這次和上次他放進去的位置已經不一樣了,這個蒙面人已經用過一次。
棗花不解地說道:“二狗,這是啥東西啊?是誰把衣服放到這的?”
二狗說道:“這是蒙面人的衣服,每次他幹壞事的時候,就到這來把這髒衣服換上,做完壞事就脫下這衣服放在這裡。”
棗花說道:“這個蒙面人真夠壞的,他要是不穿這衣服,咱們就是跟他面對面也不知道他是誰,要想抓住他還真不容易。”
二狗把小洞口用那塊石頭堵住,把他和棗花的腳印抹掉,說道:“咱們不是發現了他藏衣服的地方嗎?還愁抓不到他啊?你放心,我會抓到他的。”
棗花說道:“抓壞人是警察的事啊,你又不是警察,咱們不會去派出所報案,讓警察來抓。”
二狗笑笑說道:“你現在去給警察報案,警察肯定不相信,還當你在講故事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