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緊繃線條埋藏的深邃力量,令人眩暈無比。
明明他下午穿著黑襯衫時,那樣清瘦高挑的。
施潤別開腦袋地輕眨眼睫,手指攥著合同紙張作響。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那些個日日夜夜,這具男性身軀在她身上壓著暴躁狂野衝動的模樣。
那些過去,被他要過狠狠愛過的過去……
她真是瘋了!這樣的不知道廉恥了。
金屬打火機合上的聲音,伴隨男人性感吸食香菸的沉沉嗓音。
蕭雪政抽一口,吐出了菸圈,深沉的什麼也看不清的視線才慢慢地擱過去,放在了那張側對自己還滴著水滴的粉白小臉上。
她好像剛洗過臉,鬢角的絨發溼噠噠地貼在臉上。
洗臉的時候沒注意嗎?水弄的上身的白色小襯衫溼了,鵝黃色的內衣肩帶滑下她細細的肩,在胳膊上鼓出來。
不穿小西裝外套,側對他的曲線,俏臀幾乎要撐破那可憐的黑色窄裙。
這個樣子……來見他?
男人抽了第二口煙,吐菸圈時喉結也在有力地滑動,會發出低啞磁性感很強的聲響。
他的眉宇卻皺出了層層冰霜,臉色陰翳不堪,他轉身進浴室關水。
施潤趁著他消失的這幾秒,迅速整理臉上不受控制的熱。她覺得羞恥!
眼下是什麼狀況?老死不相往來互相憎恨仇視,卻因為一個單子不得不打交道的尷尬狀況!
施潤你在想什麼?看見他半個身體看見一副***的好身材你就想到那檔子永遠不該想的事?
一定是四年沒碰男人,渴了。
她在心裡做著分析,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浴室裡沒了水聲,男人那副皮帶垂著西褲鬆垮幾乎露出人魚線的模樣,出來。
他依舊靠著浴室門,離她很遠。
那根菸抽完,他掀動眼皮,朝她淡漠冰冷地看過來。
雙眼皮摺痕很深,眨眼睛時是非常迷人的,該死的他睫毛又那麼長。
施潤當他是個木樁子,敞開令人反感的諂媚笑容:“蕭老闆,請您籤合同,您實在看不上GE,我和九位老闆簽約後您可以毀約……”
他像是沒了折騰的耐心,陰沉著臉伸手。
施潤意外,但趕快遞過去。
男人接了合同和筆,避開與她手指的任何一點碰觸,骨節分明的大手拎著那隻墨色鋼筆,晃了晃:“站到原來的位置。”
施潤莫名其妙,但站回去了,離他遠遠的。
檔案嘩嘩的聲音,翻到最後一頁,他提筆時擰起深刻的眉目,沉如寒霜的嗓音厭惡地說:“簽字可以,離我遠點。”
施潤望著他。
筆力遒勁地簽下名字,蕭雪政把合同和筆往施潤那邊的櫃子上一扔。
他的雙臂插進西褲口袋,轉過身背對她,卻不是要進浴室的模樣。
施潤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合同,咬緊欲碎的牙關,快步走出去,啪地帶上門!
浴室門口那道雙手用了力度插在褲袋裡的頎長身影,轉身行至門口,緊閉的門,他盯著看。
直到外面走廊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背轉身,背脊靠門,緊繃滾燙到極點的堅硬身軀慢慢下滑。
長腿一曲一直,他靠倒在門上,渾身肌肉緊繃出可怕的狀態。
蕭雪政仰頭,滾動的喉頭裡發出類似做愛時深喘的呼吸,他皺眉閉上眼睛,一條胳膊搭在眉眼,額頭上都是隱忍身體血熱沸騰時出來的汗。
離他遠點,因為他難受極了。
她根本不知道,所以她以一副這樣撩人成熟了小女人模樣肆無忌憚地出現,在他眼前晃,她不穿外套,她穿讓男人不能自持的高跟,她穿窄裙,她穿要透不透的白色小襯衫,她……她的胸好像更大了,臀也寬了,形體美好,該死的腰卻還是那樣小,細細的那麼點。
每分每秒都有忍不下去的危險,現在的自己是個什麼狀態?
離她那麼遠,面對面而站,看著她的模樣,看著她白得潤雪的臉,看她的粉唇。
他下面……就很硬很硬,硬到發痛。
看著她,與她說話,他腦海裡進行到的階段是把她撈起拋到床上狠狠壓上去的畫面。
他病的不輕。
想她了,想要她了,想的身體哪裡也痛。
做過很多個和她纏綿的夢,糊塗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很長一段時間鼻息總有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