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極致,他模樣越是俊美沉靜。
他的右手伸出,有力度的拇指,冰冷的拇指,覆上施潤被自己咬得嫣紅的粉唇。
那根拇指來回沿著施潤的唇瓣擦拭,開始很輕,到後來越來越重,施潤的牙齦被擠出血。
他卻惡魔一樣,越擦越起勁,越認真。
“你有病!你幹什麼,幹什麼……滾開!……額!”
施潤被迫仰頭,因為他的頭顱迫進了她右邊的頸窩裡,他張嘴就咬,用了不知道多大的力氣吸吮她的脖子!
“疼……混蛋,我疼……”施潤痛哭了。
那個位置……
施潤恍惚總算明白了些過來,被蕭靳林親了一下的位置,現在被他吮破了,見血,他在吸這些血,發出魔鬼冷酷的啜吸聲。
瘋了……
她和蕭靳林,他難道全部看見了?
施潤眼神一閃,但很快又冷笑,看見了又怎麼樣?別說她和蕭靳林沒什麼,有那也是她的事!
他可以瀟灑快活,憑什麼她只能清寡遠離男人!
“蕭雪政,你無恥,你混蛋透了,你自己有佳人在側還不許前妻開始新的感情?你心眼真小,你……啊!”
施潤被咬了一重下,渾渾噩噩的,身子在他地獄般的掌心裡不斷翻轉,視野搖晃凌亂。
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弄進了格子間。
啪嗒冷厲一聲,門鎖上!
“你幹什麼?!王八蛋你要幹什麼?!”施潤嚇壞,細弱的身子骨在男人堅硬可怕的懷裡抖成篩糠,哭著嘶叫出來。
221。222:別哭了【一更】
啪嗒冷厲一聲,門鎖上!
“你幹什麼?!王八蛋你要幹什麼?!”
施潤嚇壞,細弱的身子骨在男人堅硬可怕的懷裡抖成篩糠,哭著嘶叫出來。
燈光幽白泛暗,襯得男人冷厲陰鷙的五官形如雕塑,更深邃難測蹂。
他的身軀,每一根緊繃起來的肌肉線條像是囚牢一樣,那麼高,那麼硬,堅不可摧地把施潤囚住。
“蕭雪政……”
格子間那麼小,除了三面門板就是抽水馬桶和牆壁,身後擠進他凌人強硬的身軀。
小小的女人,綿軟泛香的身段,她去無可去。
“你冷靜點,滾蛋!”
施潤掉著眼淚,很大的眼睛溼漉漉的,可憐又紅,氣的對他尖叫!
男人置若罔聞,氣息濃重似要淹沒施潤,他的額頭和白皙手背上青筋全部冷冽突起。
大手把著她一縷軟得不行的小腰,把她弄進去後控制在自己堅硬的懷裡,連人帶著往門板上抵!
力度在他盛怒之下很大,但男性骨節分明的手掌貼在施潤纖細的背脊和後腦勺位置,施潤不知道有沒有太疼,脖子和胳膊就被他脫掉蕭靳林棒球外套的力度勒得劇痛!
他根本不是脫,是強拉硬撕,把男人的棒球外套剝下來,拎在他的長指裡。
他看了她一眼。
四目對視,施潤讀不懂他眼神的安靜,深邃得令人害怕,像吃人的漩渦,優雅地醞釀著風暴,似要殺人般。
蕭雪政把棒球外套輕輕扔在了洗手間帶水的地板上。
然後,視線緊盯她,長腿一邁,很優雅地踩了上去。
“你幹嘛,你幹什麼!”
施潤四肢百骸都在抖,被他的舉動被他的表情氣到發瘋,吼他,伸手就要往他那張冷硬如鐵的臉上招呼!
哪裡能動?
在他懷裡,冷硬蠻橫起來的男人懷裡,她哪還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對他來說,她那麼小,那麼輕而易舉地就能控制,就能弄壞。
纖細蒼白的雙臂被他擒住,高舉過頭頂。
施潤唔叫了一聲,來不及掙扎,小臉就被他俯首的姿勢露出的短硬黑髮扎得睜不開眼睛。
嘶拉一聲!
身上猛地一痛,接著涼颼颼的。
施潤低頭,白色歐根紗的襯衫在他兩根手指裡變成碎布料,鎖骨胸前無遮擋地暴露在光下。
迷人軟白的女性身體,肌膚瓷白泛著牛奶的色澤,牛奶的香氣。
牛奶質地的她內衣裹不住的兩團上圍,雪白的奶香,隨著衣服撕扯的動作,在彈,在晃。
男人修長的手指粗蠻地扯開內衣邊沿,正中間的一圈氤紅逐漸露出了惹人的面目。
施潤倒吸口涼氣,臉色白紅不止,看著他盯著那裡的表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