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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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遠的距離,電梯門口。
施清震驚十幾秒,施潤那張臉走到哪被遮住多少,施清一定能認出來。
她不敢相信的是,施潤居然被一個這麼帥的男人在吻!
背影高大挺拔,衣著舉止看著就矜貴不凡,雖然看不見他長什麼樣,但是單從側臉線條瞅就知道是極品。
施清目光變了又變,最後鍍上一層濃濃的嘲諷陰冷,突然笑了似的朝身旁冷成一座雕塑的男人看過去——
“鄭天涯你看不夠嗎?”
鄭天涯就那麼站在那,心裡似乎有一顆炸彈,在慢慢的一點點爆炸,可是腿僵住了,他朝她走不過去,就這麼看著她被一個男人吻得身子骨發軟,她閉著眼,並不拒絕地承受著。
“呵。大庭廣眾下,真不要臉了!天涯,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嗎?我從來沒有瞎說過,骨子裡的下賤是會遺傳的,你看她媽媽當年怎麼勾走我爸就知道了!髒成這樣?晚上伺候糟老頭,白天釣凱子——”
鄭天涯陰鬱朝施清掃過去一眼,目光寒戾。
施清不甘地咬唇,卻是噤聲了。
“飯還吃不吃?”鄭天涯冷冷收回視線,轉了個身,手指依舊緊攥在身側。
施清趕緊細高跟小跑著追上,手臂放進男人冷硬的臂彎。
她抬頭觀察他,這張始終面無表情的臉,很帥,是她從初中起就在默默喜歡著的模樣,他從來沒對自己露出過笑容,可是施清覺得女人大抵都是這樣,越是不對你笑,越是發狠下決心捆住他,最終這個男人是你的,最終他會對你露出笑容!
她忍不住嘀咕,“沒想到施潤手段挺厲害呢,那男人看著高大帥氣……”
“那是她學校老師。”鄭天涯緊皺眉心,一臉陰沉地說了句。
施清驚訝,卻轉而鄙夷嗤笑開,她回頭,露臺那裡,男女相纏還在,她扯了下嘴角,眼底浮上不知道什麼意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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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樓上,同樣是大露臺。
大片圓弧形的落地窗將這城市最璀璨的夜景盡映在了擦得晶亮的玻璃窗上。
欄杆位置,站著一頎長男子,面容甚是年輕,眼尾上揚,似乎是天生的邪氣。
他一身銀灰色西裝,內搭男人很少會碰的粉色男士襯衫,遠遠看著,芝蘭玉樹,卻也多了份不可捉摸的妖冶。
男子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晃了一下杯中液體,視線衝一旁在拍照的屬下斜過去:“各個角度都拍全了?”
那人點頭,把手機呈過來,裡面數張照片,都是樓下露臺擁吻的男女。
男子淺酌一口紅酒,薄唇勾了勾,“列印出來給葉小姐送過去,讓她知道,她的前夫可以吻女人了。還是舌。吻。”
說到此處,男子挑了眉宇,舌尖伸出,沾著酒香,在唇上輕掃了一下。
一雙眼眸底,寒光厲厲或是饒有興致?情緒叫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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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被溫熱的男人大掌牽著,走回到包間外面時,一顆心和嘴唇上殘留的菸草氣息一樣,都是溼漉漉的。
半醉模樣,被他欺負的程度究竟多深,她也搞不清。
又舌了嗎?
她可真是……沒救了!
唇面上麻麻的,她用手背擦,卻越擦越紅,對著牆壁光面照了照,她整個人根本就是做了不健康事情後的狀態!
又羞又惱,忍不住瞪身側的罪魁禍首,男人卻目不轉睛,好像吻沒發生,一派沉鑄清冷的衣冠禽shou模樣!
蕭雪政斜她一眼,在她憤怒的視線裡,男人輕佻無禮地故意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薄唇。
動作很慢,慢的施潤一張小臉又是紅了個透。
《
他眼底有壞笑,突然推開包間門,沒有給她收拾的任何時間!
周蓓和趙明明都站起身看過來,“潤潤,怎麼這麼久?你是不是迷路了?還好老師把你找著了。”
“哦,迷路了一下。”施潤衣袖捂著嘴,低頭匆匆地坐下。
蕭雪政掃了眼餐桌,心情不錯時,聲音也愈發低沉好聽,“都吃好了?”
“恩恩!”
“謝謝男神老師款待!”
蕭雪政掃一眼心虛還在捂著嘴的小東西,眸色深深,卻是一臉平靜抬手看了眼腕錶,“我送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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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行至電梯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