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了什麼用把自己嫁給一個噁心老頭?”
他終於想起要問她了,可是施潤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了。
兜裡手機在響,她另一隻沒被控制的手拿起來一看,陌生號碼的簡訊,看著眼熟,施潤一瀏覽,王姐要她去獨棟別墅看望他家先生。
施潤想也沒想,回覆,好。
只為不想在呆在這裡看著這張曾經真心喜歡過的男人臉,彼此都早已不是對方心底最初的模樣。
她甩開鄭天涯就上了公交。
到了那棟獨棟別墅門外,施潤才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菜菜給她看的影片,頭牌對她做了那樣的事,現在要去見他?
臉好紅,心裡又很羞恥,等她轉身想溜,抱著貓早就等在門口的王姐笑盈盈開了門。
施潤:“……”
幾乎是被王姐溫柔拉著進了偌大的客廳,王姐給她端出女孩子愛吃的小零食水果。
看了眼樓上,王姐
臉色擔憂:“我家先生心情特別糟糕,晚飯也不下來吃。我束手無策了,姑娘幫忙上去哄哄?”
那麼大個老男人要哄?
施潤撇撇嘴,鄙視又無奈,恐怕不上樓一趟王姐不會放她走,可是怎麼哄?
目光不經意地一瞟,看到上次她來買的大罐頭,好吧,給他吃點甜的,五十塊錢的罐頭呢,應該能哄好這老玩意兒了?
-
二樓主臥門口,施潤躊躇著,被王姐算計地推了一把,門沒關嚴實,她抱著罐頭就閃了進去。
一室漆黑。
嗆人的煙味混著成熟男性獨有的魅力氣息,在她鼻息浮動。
依稀能看到床上一道修長身形,背對著門口,留給她一個烏黑凌厲的後腦勺。
施潤面對他不知怎麼心跳總有些亂,屏住呼吸,地毯走著沒有聲音的,到了床前,猶豫幾秒,伸出纖細手指輕輕地在那人堅硬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頭牌……”
叔叔兩字兒還沒出口,倏地,手腕被一股猛力攥住,她被重重甩倒在床,懷裡的罐頭掉在了地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纖細脖頸被男人大手冷厲掐住。
頭頂聲音冰冷入骨地喘著在吼:“別碰我,髒透了!”
施潤矇住。
蕭雪政一兩秒彷彿才徹底醒過來,男人眼角發紅,等待幾秒不見身下有動靜,只感覺到緊貼自己的柔軟的身軀在發抖。
他擰眉,湛黑的眼眸裡閃過什麼,迅速起身開啟床頭壁燈。
再回頭看清身下之人,沉黑眸底閃過意外,立即鬆手,“你怎麼在這?”
施潤怔怔地看著頭頂這張陰鷙俊臉,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恐怖的一面,嚇得,出不了聲兒。
緩緩,大大的眼睛裡卻閃起盈盈的水光,腦海裡一直在來回放映他那句‘髒透了’,鼻子一酸,金豆豆就從眼角掉了下來。
蕭雪政一愣,把她拉起來,男人從睡夢裡衍生的極差臉色來不及收回,卻是柔了低沉嗓音,“怎麼了?”
施潤自己起身,哆嗦著站的離他遠遠的,她是臉皮厚,可自尊心還是有的,他說她髒,這沒錯,她昨晚被一個老頭親了個遍,一對匈也被兩個男人…
眼淚越掉越多,她撿起地上那個罐頭,安靜地轉身就朝門口走。
細細的胳膊兒卻又被那冷硬的大掌擒住,他根本不用下力度,人就被他拽了回來,結結實實撲在這道厚實溫熱的男人懷裡。
男人大掌包了她的翹。臀,把她抱起,幾步,高大身形坐回床邊,施潤沒有反抗餘地地垮坐在了他身上。
她掙扎,男人沉下臉,大手摁了下她的小肩膀,聲音冷又幾分的溫和:“來了一句話不說就走?”
瞧了眼她懷裡緊抱的罐頭,這傻樣子……
他挑眉把礙事的東西甩到床邊,堅硬胸膛與她緊貼,卻是顧及她胸口的傷,只讓彼此氣息交融。
修長手指捏起她下頜,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皺眉給她擦眼淚:“哭什麼?恩?”
他這麼溫柔一問,施潤眼淚更止不住,氣急才掄起拳頭打他:“說我髒?!我髒還不是因為你!我是瞟了你,可也付出了慘重代價。”
她哀嘆一聲,看著他這張帥到無敵的完美男人臉:“頭牌叔叔,昨晚上我老公回來了,非要睡我,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弄沒了,全程我就是在嚷嚷著‘我是處,我真的是處!’中度過的,後來實在怕那老頭髮現,只好瞎編……”
說到這,姑娘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