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政壓抑不住喉間近乎粗。重的呼吸。
渾身的那股子勁往下面腹處竄蕩的那種感覺,讓他眉心突突地跳。
“別哭。”男人的喉結滾動著,壓抑下的低沉嗓音,令人心顫的黯啞了。
他狠狠地閉了下眼睛,卻是捨不得長時間閉上,遂又睜開,幽深不已地擱在她傲然綻放的那處。
他知道,是被他看的,它們受了驚嚇,立得那般嬌俏可人了。
施潤渾身抖哆嗦起來,白白的身子,能讓每個男人不能自持的曲線,細細地抖了起來。
她卻動不了。
她在哭她都不知道。
“sorry,我不可能不看。”
男人緩慢地舔了下薄唇,喉結滑動得厲害,他皺緊眉頭瞧著她,忽而再度閉上眼睛,如實說道:“太太,我硬了……”
“去死!”
施潤終於發出一聲尖叫,有點破碎的哭音,拿起平板失控砸在地上!
纖細的身體抖如篩糠,她慌不擇路扯開被子,鑽進被子裡,冰絲的被料卻蟄得她更冷。
她團成一團,哭著,雙腿不自覺地並在一起,無意識地摩蹭,手臂摁住匈,羞恥的想摁下去,可那種被他看得麻麻的感覺,經久不去。
腦海不知怎麼了,突然閃過上次在B市那個洗手間,他親吻上來,把她又咬又吞的那一切……
施潤閉眼,忽的絞緊了身體,十個小腳趾尖都蜷縮了起來,一陣顫。抖。
她無力又絕望,靠在床頭深深喘著,小嗓子喘地鎖骨都凸了起來。
受不了這個男人,受不了他掠過她身體的一個眼神,那樣的目光,看著她的身體,好像看著就在做,深黑灼灼,流露出要把她弄死的狂。野情愫。
冰淇淋小冰淇淋是聽見動靜跑過來。
在門外喊媽咪。
施潤匆匆抹了下眼睛,壓著哭聲,“不用進來,寶貝們,媽咪沒事,剛才東西不小心掉地上了。”
她趕緊去穿衣服。
手機鈴聲卻響起。
施潤的神經被蟄了一樣,低頭一看,小臉氣煞慘白,抖著手指頭就摁掉!
她瞧著那串熟悉入骨的號碼,不敢動。
鈴聲倒沒再響起,過了一會兒,簡訊的提示聲來了。
施潤垂目,睫毛溼噠噠的貼著眼尾,圓圓的鼻尖紅紅的。
把手機拿起來,他發的:還好嗎?
她又把手機摔了,手指攢成拳頭,小臉一時有些異樣地衝血。
問的哪方面?
她想起剛才自己身體的反應,他問的是這方面嗎?
施潤的臉又紅又白,覺得這個男人真齷齪,她感
到羞恥不堪!
實際上蕭雪政發這條簡訊出自肺腑,因為他此時的確很不好,靠在躺椅裡,男人的身軀堅硬如鐵,下面高高。支起,他仰著腦袋,手拿紙巾堵著鼻子,發的這條簡訊。
他等很久,有了回覆。
施潤那時已經鎮定下來,措辭也十分官方理智以及冷淡絕情:
我沒有給人看身子的癖好,蕭先生別誤會。昨天見面要說的沒來得及說,抽個時間,我們就孩子們的問題理智地談一談,希望蕭先生始終要搞清楚一點,孩子是你當初不要的,存在這世上他們是我的奇蹟。你是孩子爸爸,也僅僅至於血緣上。蕭先生如一再不合理的糾纏,我會向警局申請禁止令。
發完這條,施潤又發一條:
請問蕭先生具體什麼時候有時間?
施潤等到睡覺,都沒有迴音。
……**……
北方A市的秋日清晨,窗外樹枝上鳥兒瑟瑟和鳴,天氣略有些乾燥。
二層主臥房門敞開。
王姐在收拾整理打掃。
浴室暖燈關閉,玻璃門開啟,伴隨氤氳出來的大片冰冷水汽。
男人頎長,黑髮滴水,眼神被水霧染得清冷。
眼眸中幾根紅色血絲,整體精神狀態,略有過度後的疲憊。
西裝革履穿戴整齊,戴上腕錶,修長手指撫了一下襯衫袖口的鑽石扣釘,接而俯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面無表情盯著新進的兩條簡訊,半闔著眼眸瞧了片刻,手機裝進西褲口袋。
王姐正俯身收拾床邊的黑色垃圾桶,桶子裡落著幾團紙巾。
這些年,王姐見慣不慣,多是心疼先生。
蕭雪政走出去之前停了下腳步,皺眉吩咐:“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