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2部分

還不能走路,時不時要靠呼吸罩,頭上裹著紗布線都沒拆,要出院?

OK。

施潤髮了火:“蕭靳林你什麼意思?從你醒來到現在十天了,你問過小寶嗎?你為什麼不問我們她在哪裡,為什麼不來看你不守著你?”

男人雙手交握放在腰身一側,吩咐秘書進來,推他出去。

施潤氣的一腳踢上病房門!

送小寶去機場那天,施潤心裡難受極了,但送了人回來的大巴上,施潤僥倖地幻想過,小寶能走,是因為蕭靳林沒醒來。

如果蕭靳林醒來,知道小寶走了,等他身體好點,他一定會去找她的!

現在看來,別說找,問都不問了。

“蕭靳林,小寶她走了,被你逼的躲出國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你倆中的任何一個,是,我不懂,可我要是個大老爺們,我決不讓自己的女人走掉!她十七歲把什麼都給了你,懷孕打掉孩子是她的錯嗎?她一個女孩子都承受過來了,你有什麼過不去的?你可以不原諒你自己,但你不能不管小寶,不然我真的會非常痛恨你——”

“別說了!”男人黯啞地低吼,嗓音頹唐。

施潤愣住,惱怒地看向他。

蕭靳林坐在輪椅裡,蒼白修長的雙手緊緊攥住輪椅的邊,用了多大勁兒,一個病人,把輪椅扶手的皮質擰出了裂痕。

他突然抬頭,眼神清冷,眼角發紅,隱忍著痛意,嗤笑地開腔:“她走,證明我讓她痛苦,呆在這裡難受她才走。”

“可是……”

施潤沉嘆一口,小寶的確這麼說過。

兩相沉默,施潤把小寶離開前對她說的話,一些感受,都轉述給了蕭靳林。

男人聽言,沉默不語,吹著脖頸,下頜線條越發削尖凌厲,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突然發笑,到底不是心意相通吧。

她認為他是不能接受,不能面對,所以那片刻生了不負責任的心思,撞上了護欄。

他的確短時間內無法面對她,過去血粼粼的事實提醒他,對她做過那樣不堪回首的事,是個多麼混蛋的混蛋。

更因為後來誤會,對她四年的冷落折磨嘲諷,蕭靳林無法原諒自己,心裡只是想想她,想想自己對她做過的一切,就痛得受不了。

與其說無法面對她,更多是無法面對自己,一直徘徊在路上,想見她的心,愧疚不已的心,還有自責的心,種種情緒折磨下,他發狂了,崩潰下懲罰了自己。

這和她沒有關係。

但他卻記住了施潤轉述的那句,她這一次,真的死心了。

……**……

年二十八,蕭靳林回了香港。

看他那樣子,也不問小寶去的哪個國家,是不會去找她了。

一段感情,無疾而終,施潤看著它墜落的,除了扼腕嘆息,施潤什麼也做不了。

分開的是他們倆,折磨的卻不止兩個人,還有施潤,一個人悶悶自抑了好多天。

這個年,因為唐意如的身體,施潤的想法沒能達成。

也不知道小寶在國外過年怎麼樣?施潤每天都發過去給她郵件,小寶偶爾回覆,每次都說‘安好’。

只有施潤受不了打電話炸過去的時候,她才會多說點,說她在準備考試,忙碌中很充實,開春了會讀書的。

施潤惆悵中,又為她高興。

不管別的再不如意,好歹小寶定了目標,不是在A市和陸銘亂混的樣子,沒有放棄自己就好。

這個年施潤過的恍恍惚惚。

但是和媽媽唐意如重逢的第一個年,也是和叔叔和好後的第一個年,施潤還是蠻重視的。

A市北方,又特定的傳統習俗。

買年貨,掛紅燈籠,貼對聯,初一拜年,初三祭拜祖墳,樣樣都按規矩來的。

原本以為叔叔這脈親戚幾乎沒有了吧,就他的幾個兄弟,拜年一天就拜完了。

沒想到真的整合起來,叔叔的人脈關係網也太複雜啦!

元宵節都過了,名單上還有他的兩個重要合作伙伴沒有拜訪。

那個事業心強的老男人,初八就上班,倒是爽了,一堆雜事推給她!

施潤就知道,嫁了人成了主婦,自己就是領命幹活的命。

哪件不是幹活?

別人有點錢家的媳婦就插插花啦,打打牌啦,看看電影啦,和太太團們攀比攀比啦。

到施潤這是,早晨在他身上幹活,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