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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同……很不同,他眼中存在的只有如姨,儘管他對小寶生活上也無微不至,但小寶從五歲那年的事情受過創傷後,特別依賴我。”

施潤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沒察覺到,唐小夕竟是蕭靳林的妹妹。

季林秘書說,叔叔猜到唐小夕可能是蕭靳林派過來引。誘叔叔的,實際上不是。

季林還說,叔叔猜測過,唐小夕與蕭靳林是很複雜的一種男女關係?

從剛才的電話能聽出來,蕭靳林對妹妹的那份情,肯定有親情,至於別的,施潤此刻不瞭解的情況下,都不好問。

她忍不住好奇隨口問起:“蕭靳林,你和香港的警方?”

“合作關係。”

男人皺眉捻滅菸蒂,雙手插進褲袋,一雙長腿腳

踝交疊,弓背倚著牆壁,視線從窗外挪回來。

擱在施潤臉上,有些恍惚,“十二歲之前我在孤兒院,和弟弟生活,不是非常正規的孤兒院,孩子太多,飢寒交迫,生活苦不堪言。”

施潤點點頭,孤兒院的情況,她再熟悉不過。

但她呆的孤兒院,除了大孩子欺負小孩,老師校長管不過來外,吃的方面單一,但不至於飢寒交迫。

全國各個地方,經濟水平不一樣,孤兒院肯定也不一樣。

蕭靳林嘴角保持雲淡風輕的輕笑,卻不是真的笑,繼續說道:

“十二歲是個分水嶺,蕭如書因緣巧合到我們院裡志願教學,那時候的我按年齡應該小學畢業,但我文化水平只有學前班的水準,打架是蠻厲害的,經常領著一幫吃不飽的孩子偷出去摘農民的瓜果,吃了回來就要被打。那樣的日子很粗獷困難,但是簡單。可我不想就只是這樣,我比弟弟有野心多了,蕭如書來的那些日子裡,我與他接觸頻繁,他善於教導孩子,我性格的稜角逐漸被他用知識軟化。後來被他帶走,也是巧合,他缺一個小童工幫忙整理卷宗,其實我知他是有意幫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受我生父所託,為關係好的校友吧,但他當時能力有限,只能帶走一個。”

施潤看向他。

他點點頭,“所以並不是他想領養,我和他並非傳統關係的領養方式。出去後我幫工,他給工錢,我算一個小徒弟,一直叫他蕭叔。他和如姨日子簡單,一棟小院,他教書,我在家看管犯病時的如姨媽,小寶三歲之前,如姨清醒的時刻較多,哺育沒有問題,三歲後,如姨的病情有所惡化。

“蕭如書對如姨的愛,讓年少我第一次體會到,這世間是有真愛的。”

“但越長大,日日相處,尤其是小寶五歲那年的事,我越發感覺,這個男人眼底,只有男女之情。真愛建立在非常自私自利的基礎上,父親,他性格上有很大缺陷,他只追求他追求的,其他一概不管。”

“沒幾年,父親生父那邊的人找過來,也就是我名義上的爺爺,爺爺已經逝世,留下龐大的家族事業無人管理,四叔找到父親後希望他繼承,但父親志不在此,生性懦弱,十五歲的我便被父親推著擔當大任。也是那時候為了名正言順,我被改了姓,開始叫他父親。”

蕭靳林一隻手緩慢地抬起,搭在額頭上蓋住眼睛。

施潤望著他嘴角仍舊在笑,笑意卻沉沉的,掉落了下來。

他嘆:“拜了一個師傅走出了孤兒院,蕭如書待我真誠,作為一個沒爹沒媽的流浪兒,我必須感恩。十五歲,從此以後,我與過去再無瓜葛,人生被迫定了導向,施潤你明白嗎?沒有願意不願意,你得在那個位置上站著,因為你受過一份走出孤兒院的恩情,那個位置有多高就有多黑暗,十五歲到二十歲,我的生活不比監獄好,刀劍風口,舔血嗜殺,那個時候的蕭家,並不是現在這樣明朗化,就是現在,我對警方說正經生意人,究竟百分百正經不正經?蕭家人自己知道。”

“蕭如書的父親,我的爺爺並不姓蕭。”

“爺爺一生深愛奶奶,後因為什麼原因不能娶導致奶奶舉家遷往大陸,我並不知情。爺爺那邊四叔的人找過來時,爺爺家族勢力龐大,年邁時從英國商人手裡買回從前蕭家大宅蕭公館,在那裡度過最後的歲月,父親的態度一直是不想認回生父的,把我丟給四叔培養繼承人後,父親不願搬遷蕭公館,蕭家大小事務他一概不管,只照顧如姨,教他的書。這些年,蕭家和席城那邊的關係越發惡化緊張,摩擦不斷,我強行命令,父親才和如姨住進蕭公館。”

“席城是席家當代家主,和我的身份差不多,席蕭兩家恩怨幾代累計下來。兩家都是靠不光明的手段發家,原來有合作關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