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顧振濤對峙。
“老四,這次營救全靠你,帶幾個人?”
秦穆之看著地圖上羽林島的地形,不大的一個島嶼,村落只有一個,藏人的地方一定就在村子裡,易守難攻,村子周圍是大片叢林,叢林戰是最折磨人的,還是那句話,去的越多,死的越多。
“我帶上三個,兩個人負責救人,兩個人負責和對方廝殺,女魔頭?我去會會。”
瑞士過來的六個人,施潤下午隨蕭雪政他們去指揮中心見了,有華裔,有歐美面孔。
留下的三位特兵和紀遇南待著,一旦秦穆之救人成功,立刻去接應,紀遇南在飛機上就能及時處理他們的傷情。
碩大的軍用直升機場地前,施潤看著換裝後走過來的四哥一行人,真的像電影裡一樣,特戰隊服,頭盔裝備,嚴肅的面孔,不禁讓人肅然起敬。
施潤分別與四哥的三位隊友握手,都是男性,王子君,威廉,楚秦。
走前,蕭雪政和四哥對了一下拳頭,“活著回來。”
“小事,等著你兒子。”
回去的車上,蕭雪政和施潤一句話都沒說,彼此緊緊相握對方的手。
車從郊區指揮中心回到洲際酒店,蕭雪政接到蕭靳林的電話,“席城那邊定好地方了,你做好準備了?”
蕭雪政鬆開施潤的手,走到一邊,“老四他們夜晚七點會登陸羽林島,至於我們這邊要做什麼準備?無非是兩條命。”
蕭靳林一笑,掛了電話。
施潤跟著自家男人進套房休息室,看著他低頭親了親熟睡的小冰淇淋,接著把一個密碼箱鎖好,放在沙發上。
蕭雪政去浴室洗漱,換下那身被海水浸過的衣服。
施潤失魂落魄地杵在浴室門口,幾度想要推門進去攔住他,哪裡都不讓他去。
她天真的幻想,四哥那麼厲害,很快就把兒子救出來,他不要去跟顧振濤見面,和蕭靳林才兩個人,誰知道顧振濤那邊準備了多少刀槍在等他們?
男人淋了澡,渾身溼漉漉地站在浴室門口,與她對望,他健碩修長的身軀,每一寸肌肉都藏著很可怕的力量。
施潤伸手,手指蜷縮地摸到他強悍緊繃的胸口,不禁流淚,血肉之軀,如果一槍過來,他也會死。
蕭雪政緊皺眉頭,驀地把她拽進懷裡抱起。
兩人滾著進了浴室,他把她壓。在溼氣騰騰的牆壁上,非常霸道用力地吻下來。
施潤踮起腳,淚眼汪汪環住他溫熱的脖頸,呼吸不暢,嘴被他吃得疼痛不堪。
身體用盡力氣地廝。磨,柔,彷彿分開之後就是永隔,彼此都在發。洩著對分離的深度恐懼的憤怒。
他從她嘴裡出來,雙手捧住她熱熱又哭得厲害的臉蛋,抵著她喘。息,黑眸深邃:“等我回來。”
施潤淚水朦朧,仰頭親著他冒出來的胡茬,用力親著。
……**……
席城定的地點是澳門一座他為幕後老闆的賭場。
蕭雪政和蕭靳林在車上會合,兩人均是襯衫西裝,手提一隻密碼箱,箱子裡裝著席城和顧振濤要求的二蕭名下所有公司產業無條件轉讓檔案。
當然,蕭家控制的香港船運,澳門一些博彩市場,還有別的貨路通道,這就需要和席城達成口頭協議。
等於,把祖輩打下來的江山拱手送出去。
當然,要看對方有沒有本事吞的下。
兄弟倆在上環碼頭,等席城的直升飛機。
香港的夜,紅紅綠綠,映著海面波雲詭譎,蕭靳林沉下眉目,突然說道:“我做了一件挺不道德的事。”
直升機來了,蕭雪政上去,思索這件不道德的事,突然笑了。
抵達對岸,有車來接。
下車即是空
無一人的賭場大門。
兄弟倆接受比安檢更嚴密的搜身檢查,彼此的目光都很寡淡,不經意地對視,然後往賭場周邊空曠漆黑的街道深邃地看著。
進了賭場,席城在門口接的。
蕭雪政是第一次見本人,沒想到是個年輕高大的混血男人,渾身上下,從靈魂裡透出來的野。
三個男人面對面,很有種見了同類的感覺。
席城按了一把蕭靳林的肩,點點頭,“比幾年前你差點死在我手裡時,結實多了。”
蕭靳林笑,突然傾身在席城耳邊說了句什麼。
蕭雪政注視著席城每一寸的面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