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起她飽飽嫩嫩的雙頰,先前的丟臉此刻變成百分百勝利的揶揄:“嘖,怎麼就燙成這樣,恩?太太,燙得能在上面煮飯了。恩?我說了什麼小臉紅的,心跳鼓的,身子給我顫的,還抽。搐?”
懷裡的東西許是難堪無措,嗚嗚地小聲要哭了。
真可愛。
臉皮給薄的,幾句情。話承受不住了,要暈了。
他心裡滿足的,越是來了勁了,掬起這張滾燙似火的小臉蛋一陣深吻:“來,給叔叔重複一下,叔叔剛才都說什麼了?笨的記住了沒有?”
手給臉扇風,狂扇,“記住……呼呼……了,唐小夕什麼都不是。”
“還有呢?”
手給臉扇風,狂扇,“你不會追、追女孩子。”
“……還有呢?”
再沒有回答,只有那隻扇得很累很累的小手,颳起一陣一陣的風聲,努力的,很努力的,想把臉上的溫度扇下去呢。
他笑得不行,得意得不行,大手掐了掐掌心裡觸感飽満的圓臀,“這點出息,我要說了那句話,你是不是得送急救?”
“哪句?”
“不就是那句我愛……”
警覺,差點上當了。
“行啊,小娘們,會套話了?”他越發笑得甘冽低醇,捏起她低到他胸膛底下的小下巴,心裡惦記著傍晚車邊沒完成
的事兒,眼睛深處起了邪念
,舔著薄唇喉結滑動:“怎麼罰你合適?”
大手不著痕跡已經鑽進了柔軟的衣物裡。
施潤攔住這隻乾燥的大手,她腦袋眩暈得厲害,吃了他情。話的迷。藥,她的行動自控力變得很差,她心裡不想這麼快。
她抬頭,小嘴兒喘息,水漉漉地望著他。
蕭雪政喉結重度滾動一下,被她那樣的眼神刺激得某處直叫囂。
手指在她浴袍下輕撥,哄著,“不幹什麼,你內衣溼著不知道?我給你脫下來。”
施潤臉紅,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太能騙人了。
可她迷迷糊糊的,自制力到底還剩多少?
她抓著他的手,連自己都可恥的察覺到沒用什麼力氣,那隻大手很快掙脫她這點不成氣候的桎梏,繞到女人纖細的背脊。
“蕭雪政……”施潤臉通紅的,理智剩下最後一絲:“我要上樓,孩子們在,我……”
“他們睡了。”
“不行,他們可能會掉下床。”
“我下來的時候床欄遙控上去了。”
施潤沒有理由可找了,昏昏沉沉的就要被他覆蓋下來的男性體溫灼得失去全部理智,腦海裡,身體裡,那根緊繃的浴望之弦,眼看就要被他強大的魅力擰斷。
突然!樓上有動靜,樓梯口正對的臥室門縫裡亮了燈。
夫妻倆身子一頓,都沒反應過來,臥室門從裡面開啟。
冰淇淋小手揉著眼睛走出來,小孩子半夜醒來發現床上的大人不見了,又急又氣:“媽咪?”
施潤猛地扭頭,尼瑪,開放式廚房側對面就是樓梯!
她張嘴就要叫,蕭雪政鐵青著臉立刻捂住她的嘴,夫妻倆這下可謂亂了套了,噼裡啪啦尷尬無比。
女的忙著把男人的大手從胸口揪出去,男的扯女的身體,急壞了要把她扯下流理臺,女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男人的東西抵著女人的小腹,這這這……搞來搞去,扯來扯去,流理臺上的玻璃杯啪啦啪啦往地板上掉,一陣狂亂的脆響!
樓上並不清楚自己可能已經或許捉了奸在場的冰淇淋小朋友,嚇壞了,“媽咪?!媽咪是你在下面嗎?”
憑著高超的記憶,踮著腳小手摸到樓梯口的燈開關。
啪的一聲,樓梯那面的燈全亮了,餘光把樓下寬敞的空間也逐漸照亮。
廚房一角,可謂處在戰場。
“都怪你,兒子下來了!”
“我怎麼知道他會醒?還能爬下那麼高的床欄杆!”
“我的內衣呢?!”
蕭雪政左摸右摸,發現在自己臂彎裡圈著……
甩給她!
樓梯上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施潤急哭,抓著男人的褲腿:“往哪兒躲,往哪兒躲?!”
男人一臂拎起她,幾個大步直接扔進左面洗手間。
咚咚好幾聲,女人悶悶的痛叫。
喪心病狂的血雨腥風后——
冰淇淋下來臺階,走幾步,發現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