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她小聲苦惱地拜託他。
他在她耳垂邊低啞地哼了一聲,明顯不滿,大手往上,繞過她腋下,往前。
“你……”施潤難為情,臉一陣一陣熱。
“想它們了。”
“……”
施潤臉通紅的,腦海自帶閃過一些畫面叫她說不出話來。
他的薄唇抵上她的側頸,她最受不了的地方,他徐徐呵氣:“你穿長裙好迷人。”
施潤低頭,看著孔雀綠幾乎拽地的清新名族風長裙,嘴角露出甜蜜笑容,心裡罵他真會油嘴滑舌!
但他那隻造次的手撩開長裙的鬆緊腰帶滑下去的時候,施潤緊張不已地看了眼病房門,半開著,隨時來往人。
不敢用手肘推他,她艱難的在他懷裡轉個身,雙手推抵他已經緊繃的胸膛,指間微顫地更不敢動,就害怕動一下,感受到他的肌理,自己也控制不住。
臉蛋熱熱,粉暈不已,“叔叔……”
男人眼睛漆黑,喉結滑動,舔了下薄唇,“你再咬自己嘴巴。”
施潤馬上松牙齒,心跳悸亂地不敢在他面前做任何小動作了。
蕭雪政皺眉,微著喘了一下。
多日來只能看不能吃的火集聚在身體某處,此刻看她水汪汪只等著被他往床上好好滋潤一番的樣子,到底情不自禁,大手摟住她的後腰,扶穩了傾身朝她壓下去,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她的粉唇,呼吸卻更加紊亂,似要加重力道的再壓下去。
門吱呀開啟的聲音——
施潤嚇一跳,側頭就看到張姐尷尬地停在門口,不知道該進該退,兩手牽著孩子們。
張姐顯然也沒料到先生出院的日子就等不及了,看到這一幕,兩秒後立刻把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楚的寶寶們往外拉。
“……”
施潤雙頰滾紅,心虛恨不得鑽地縫,惱恨地一把推開他個不分時間地點的!
蕭雪政的表情,陰鬱一閃,剩下無辜又煩躁!
孩子們千好萬好,就這一點不好,壞事功能太強大!隨時隨地電燈泡,超強瓦數沒法滅!
施潤低頭看了眼他鼓起來的地方,黑著小臉把他往浴室推。
自己站到鏡子前,呼撥出氣,想把紅透的臉蛋緩和到原來的狀態,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被他大手揉皺的小襯衫,裙子還好,本來就是褶皺的。
調整呼吸,走出去把門開啟時,仍舊心虛得不敢直視兒子女兒。
冰淇淋還好,就是小手抱胸有點不爽,橫了眼總是被甘願被老爸‘欺負’的媽咪,怒其不爭唉!
小冰淇淋就萌呆呆不懂事多了,小手拿著棒棒糖,糖水掉在粉玉般肉肉的指頭上,揚著圓圓的小腦袋傻乎乎就問說:“媽咪,剛才蜀黍是不是咬你的嘴嘴了啊?好吃是不是?比我的棒棒糖呢?”
施潤:“……”
張姐也尷尬,當著女主人的面也不能捂住孩子天真的小嘴。
這一話題,當然施潤是沉默掩蓋和轉移話題掩蓋過去。
老半天心跳還是快的。
總算成功把話題轉接到出院這事上了,小冰淇淋吃完棒棒糖,必須要洗乾淨黏糊糊的小胖手。
張姐帶著孩子去洗手間,洗手間裡的男人自然就要出來。
施潤只管低頭,耳根發燙,沒事找事地整理著病床被褥和床單,連護。士的活兒她都一塊幹了。
可他死不要臉了就,一直在後面望著她。
施潤感覺整間房的空氣都在茲茲冒火,被男人渾身散發的超強荷。爾蒙氣息燃燒的。
男女久曠的身體,眉眼一個交接傳遞的都是旁人能嗅出來的曖。昧氣息,尷尬是火,要命得很。
施潤承認她也不是不想,她也想,但她不會像他這樣無所顧忌,昭然若揭。
真是個沒臉沒皮透了的老東西。
張姐帶著孩子們跟著司機出去,先上車。
施潤拎起行李袋,緊接著也往門外走。
男人乾燥又帶著十分熱度的大手攥住了她。
施潤一抖,匆匆回頭,看到他終於脫下病號服後換上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領口散開,鎖骨精緻,黑色皮帶性感地裹住緊窄強健的腰身。
赤果果的男。色……
她攥緊了行李袋的手提,只不敢再看他。
蕭雪政視線很深地擱在她被一絲髮擋住的泛粉側臉上,嗓音低沉性感地道:“下午送孩子們回到別墅,晚上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