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那般令人耳目清新,心跳加快,好一個蕭家少主,公子爺,名不虛傳的玉樹臨風。
這樣的男人,伺候他,沒有那十幾萬,她也願意。
女孩鼓起勇氣走到沙發前,男人的長腿裡,跪下,不熟練地解皮帶。
蕭靳林睜眼,聽著聲響,垂著視線看她的動作。
拿出後,許是沒見過,嚇了她一跳,瞳孔驚慌又強忍著,記著步驟用心伺候,腦袋低下去。
蕭靳林呼吸稍微加重,看見女孩的睫毛,顫得厲害。
他手抵著她的額頭,推開她一點,腰復肌肉緊繃,皺眉說:“不用這樣。”
女孩尷尬,眼睛有點溼漉漉地望著他。
“不會扣你錢。”
惹他情緒更不高,讓她起來,他又點菸,抽了一口,嗓音本就微醉沙啞,此刻染了尼古丁的味道,清越不見,全然性。感下來,顯得幾分輕。佻,那根菸朝女孩指了指,男人的手指白皙好看。
“上來。”
他打算用一根菸的時間完事。
女孩提起裙,底下無一物,垮腿跪到沙發男人的身上。
蕭靳林換左手夾煙,手掌擒住她的腰,右手晃進裙裡,鼓搗一下,左手用力下壓,女孩坐實。
一聲忍不下的痛呼。
他看著她的眼淚,抽菸,英俊的臉部線條繃著,嗓音也繃得低沉:“會不會?”
一雙小手緊緊攥住他的脖頸,憐弱地點頭。
沒有幾下,身上沒動靜了,胸膛上的眼淚越掉越多。
“痛厲害了?”
女孩不說話,唇齒蒼白。
他嫌煩,扔了那半戒菸,對她耳語:“圈穩我。”
她的腿用力。
他抱著人起身,走向靠窗的床,把人放在邊沿,高度剛夠,他站立衣衫完整,她的裙子也遮住了地方。
蕭靳林喘一口,皺眉閉眼,腰身用力。
女人的嗓門徹底開啟了般,痛苦或者快樂,聲音不絕。
突然她尖叫,身子一僵,腿緊住了他的腰。
蕭靳林察覺不對,睜開灼墨般的眼,順著懷裡女人的視線看過去,他渾身都定住了般,冷水從頭頂灌下,凍得血液沸騰的熱度驟然冰封。
他不知道當時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一定緊繃難堪也難看。
薄唇那般乾燥,緊抿,嗓子也如秋日烈陽炙烤過一般,嘶啞暗沉。
“……小寶?”他墨色的眸無法再淡定,寫滿驚慌和失措。
而那道穿校服的纖細身影,站在屏風邊,黑色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盯著他,也盯著他的姿勢,他懷裡的女人。
她的手臂那麼細,死命扣著屏風的邊框。
蕭靳林立刻拽起女人的裙襬,裹住她的腿,他們緊密的部位。
男人面色鐵青生黑,一臉冰沉,眉宇寒戾地低吼:“出去。”
唐小夕被嚇傻住了,十二歲整天呆在女子小學的女孩子,她懂什麼?可她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哥哥和一個漂亮姐姐單獨在一個房子裡,在一張床上。
那個姐姐衣服都快掉了,大腿那麼白,在哥哥的腰上。
哥哥呢,褲子皮帶垂了下來,好像在做俯臥撐,臉繃得那麼緊,用著力道。
雖然不知道在做什麼,但一定不是好事!
漂亮姐姐離他那麼近,在他懷裡,而且,那是她從小專屬的,只能她一個人鑽的懷抱。
現在被別人用了。
蕭靳林又冰冷地斥了一聲。
唐小夕撅起嘴巴,眼淚汪汪在眼睛裡打轉,強忍著不掉,小臉嚇得慘白,那聲‘出去’意思她明白,就是滾的意思!
兇她,自己幹壞事還兇她!
她嗚了一聲,捂著眼睛轉身就跑,校服的白色裙襬蕩著十二歲女孩纖細瘦弱的腿。
床邊,女孩身體如僵,聽著男人沉重冰寒的一聲一聲呼吸。
蕭靳林立刻出去,一額頭的汗流過青筋暴起的太陽穴,手是發抖的,拽上拉鍊胡亂扣好皮帶,舔了下乾燥不已的薄唇,白色短袖衣襬凌。亂不堪他來不及收拾,轉身大步離開。
胸腔裡肋骨喧動,他感覺整個面部下,血液翻湧燒灼著他整個腦袋。
該死。
門怎麼沒有關緊?她又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男人眼眸裡潮湧褪盡,眼角因為戾氣微微發紅,餘光掃到轉交那抹飛逝的白色裙襬。
蕭靳林停下來,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