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這裡的人吧?”幾匹馬圍住了六個人,為首的官兵打量著六個人,待看見杜御熙,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這個錦衣公子,居然讓人不敢正視。
“回官爺的話,我們是行經此處的商人。”藍逸上前一步,抱拳說道。
“給過孝敬錢嗎?”那官兵跳下馬來,目光卻鎖在站在杜御熙身邊的嬌小少年身上。
總督大人最喜細皮嫩肉的少年,最好莫要超過十六歲,這一邊的小公子,粉雕玉琢,年約是十五六歲,水噹噹白嫩嫩,正和總督胃口。
“入城門之時,便給了孝敬錢。”藍逸微笑著說道。
這城門,若是有錢人,只要給夠銀子,城門士兵根本不查馬車行李,直接放行;
若是沒有孝敬費,他們就會百般刁難,就算是菜農,也要順手拿些菜,謾罵一番。
他們的車隊,原本可是空的,路過斷魂崗,將強盜窩端了,車隊幾輛馬車也放滿了珠寶,可算滿載而歸。
“你們這是做什麼的?”那官爺的眼神在杜雨青身上正打量著,突然覺察到一股凌厲的威懾力,他一轉眼,看見一雙燦若寒星的雙眸,冷銳的盯著他。
那官兵打了個寒噤,不覺後退了幾步。
杜御熙不動聲色的將杜雨青擋在了身後,這群不怕死的人,居然對他的女人心懷不軌。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不過,杜御熙並不想在這裡暴露身份,而且,這種事交給花繡錦處理更好。
“我們是做珠寶生意的,從北方來,要去南方。”杜雨青從杜御熙身後探出頭來,脆生生的說道。
“聽你的口音,並不像是北方人。”那官兵看見清靈可愛的小少年說話了,按下剛才被震懾住的感覺,說道。
“事實上,我是從國漂洋過海而來。”杜雨青討厭死這群人了,心生捉弄。
“國?”為首官兵只知道天朝和周圍一些諸侯小國,並未聽過這個名字。
“國,遍地是黃金珠玉,如瓦礫之多,所以我們做珠寶,從國運到這裡來販賣,互通有無……”
“遍地都是黃金珠寶?”周圍的官兵覺得是天方奇談,可是見這小少年滿臉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