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俊仔的回覆,就伏在俊仔懷中不動了——她這次是真的醉了。
俊仔迅速拿出一個針筒,從她手臂上抽出一管血。然後,任由秦妍躺在酒吧包廂的沙發,走了出去,將血管交給等在門外的唐雲龍。
俊仔走後,唐雲龍轉身就交給了藏在暗處的秦忠:“外公,這就是秦妍的血液了。我親眼看著俊仔從秦妍身上抽出來的,絕對不是俊仔的血。”
秦忠矛盾地看著唐雲龍:“我也看到他抽了,走吧。”
唐雲龍擔心地看著秦忠:“外公,您一定要注意,別讓人看出您的情緒。”
秦忠不由往他屁股抽去:“你這小鬼頭,你外公這麼大年紀,難道還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唐雲龍笑嘻嘻地躲開了。
秦家。
秦忠走進家裡,嘴裡噴著酒氣,臉上有點紅。拿到親子鑑定書,確定秦妍不是他的女兒的秦忠,要跟段如玉攤牌了。
秦忠沒有注意到的是,唐雲龍遠遠地看著他回到家中,神識跟著他進了屋門,又監視著他的一切。
正在看電視的段如玉回頭看了秦忠一眼:“今天又應酬了?你又不能喝酒,以後還是少喝點。我去給你拿解酒藥。”說著便要站起。
“小妍呢?”秦忠問道
“她打電話說有事,今天不回來了,你的臉色好難看。”段如玉看著他的臉色,帶著擔心的語氣說。
唐雲龍卻抽了一下嘴角:秦妍正睡在房裡呢,說什麼不回來。這樣的大戲,怎麼能沒有她呢?當然,將秦妍弄回家睡覺,等著秦忠和段如玉攤牌,正是他唐雲龍做下的手腳。
一聽說秦妍不在家,秦忠馬上就發作了,他“啪!”的一聲,秦忠將一張紙拍在了段如玉的面前:“說,秦妍的父親是誰?”
段如玉在看到秦忠進門時的臉色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她的心中有些奇怪,也有些莫名的不安,她拿起秦忠拍在桌上的紙看了一眼,就慌亂了:那是一紙親子鑑定書,鑑定書上,明確寫著,秦忠跟秦妍沒有血緣關係。
段如玉的臉色一下變得雪白,他為什麼要去做親子鑑定?他懷疑了,他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最關鍵的是,他還知道了什麼?
段如玉抖著嘴唇說:“這個,怎麼可能?一定是醫院搞錯了,秦妍怎麼可能跟你沒有血緣關係?她明明是你的女兒的,怎麼可能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一定是弄錯了。是哪家醫院檢驗的,我要去找醫院,居然出這樣的錯誤。”
秦忠咬著牙齒吼道:“你是說,我去做假?來證實秦妍不是我的女兒,你給我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幫別人養了幾十年的孩子?”
睡在樓上房裡的秦妍突然被秦忠的吼聲驚醒,一下坐了起來:我怎麼聽到爸爸媽媽吵架了?我不是在情人酒吧裡跟俊仔在一起嗎?難道,是我喝醉了,自己回家了都不知道?
但她很快就不再去注意自己為什麼在家中,而是側耳聽起父母吵架來。因為,父親的話裡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客廳裡,秦忠壓抑的憤怒無可名狀:“你還想要騙我到什麼時候?當年的同學聚會,那什麼醉酒亂線,是你自己設計的吧?那天晚上,我醉成那樣,根本無法行房!可你卻騙我,因為那個晚上,我們有了孩子,從那個時候起,你就在設計我。”
111。109.為什麼逼死她
段如玉的聲音帶著驚慌:“不,我沒有——”
“不對,你設計我的玉蓮,恐怕早就開始了吧?在學校,你跟玉蓮的關係並不怎麼好,可在我跟她結婚後,你卻跟經常找玉蓮玩了,還情意奉承她,跟她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生產的時候,在你的醫院裡,她大出血,也是你故意造成的吧?”
“不,不是我——”段如玉心中越來越慌,他怎麼都知道了?
秦忠繼續控訴著:“秦子英滿月,本來因為我妻子還在住院,我不想辦酒,也是因為你提議,才辦的滿月酒,玉蓮不能出院,也是你把孩子抱去酒席上的,你把我的孩子抱去,卻在酒席上丟了孩子,雖然你在我面前痛苦流淚,實際上,那也是你的策劃,你故意將我跟玉蓮的孩子丟掉,以此來刺激虛弱的玉蓮。 ”
段如玉抖著嘴唇,卻是說不出話來。她的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他該死的知道了,他居然全部知道了,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辦才能挽回他?
“玉蓮本就因為生孩子大出血,好容易才搶回來一條命,身體非常虛弱,因為失去了孩子,精神變得非常不穩定,你自告奮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