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裡,連忙將還在昏迷的江總背了起來,離開了這裡。
所有人都走後,唐雲龍將總統餐廳裡熊言玉的手下屍體全部收了起來,然後,小毒醫便進入了熊言玉的身體內。
熊言玉馬上站了起來,帶著唐雲龍跟守在外面的童子靈身會合,又將京都大酒店梳理了一遍,將那些身帶煞氣有血債的黑道中人全部拿了,確認沒有漏網之魚,“熊言玉”跟唐雲龍並肩離開了京都大酒店。
之後,“熊言玉”又帶著唐雲龍去看了被據留的熊有容,讓熊有容簽署了轉讓大運華跨國公司股份的檔案。到此為止,這個專門倒賣驅邪酒的大運華跨國公司全部股份都屬於了唐雲龍。
文華飯店。
剛剛帶著戰友吃完飯的康師長醉醺醺地招手叫來服務員:“拿帳本來,我籤個字。”
服務員卻行了一禮:“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記帳,你們今天晚上開支了三千六百八十二元,給您抹掉零頭,請付三千六百八十元現金。”
康師長以為聽錯了:“不能記帳?叫你們經理來。”
經理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姓吳,她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對不起先生,從今天開始,我們店裡不記帳,一切開支必須付現金。”
康師長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看著吳經理:“吳經理,你是吳經理吧?”
“是的,我是吳經理。”經理的臉上依然是標準的微笑。
“你不認識我了?”康師長指著自己的鼻子。
“認識,您經常帶戰友來我們飯店吃飯。”吳經理在心中加了一句:但從來不結帳。
“既然認識我,為什麼要付現金?我姐夫的飯店,還要我付現金?”康師長臉上露出了怒容。
“對不起,這是老闆交待的,任何人在這裡吃飯都必須付現金。”吳經理微笑著說。
“白陸豐這個臭小子,舅舅來吃頓飯也敢收我的錢!”他高聲罵道。
走在最後一個戰友聽到康師長的話,回頭走了回來:“怎麼啦?”
吳經理依然微笑地說:“是這樣的,康師長要記帳,但我們老闆有吩咐,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不得記帳,必須付現金。”她差點說了一句,特別是你們康家的人。
“叫你們老闆來。”康師長非常不滿:“舅舅吃飯還要錢,他白陸豐皮癢癢了。”
吳經理站著不動:“對不起,我們老闆沒有空,還有,我們老闆不姓白,他姓唐。”
“什麼?”康師長的酒終於徹底醒了:“老闆姓唐?白陸豐這個臭仔子,居然把飯店轉讓了?”他摸了一下身上,可惜沒有帶錢。
三千六百八十元啊,他的工資一個月也不過三百多元,這一餐飯,就吃掉了他差不多一年的工資。早知道,如果早知道用自己花錢,他怎麼可能點那麼多菜,還喝掉了十瓶茅臺酒!康師長漲紅了臉,站在那裡尷尬異常,誰能告訴他,哪裡有條地縫,好讓他鑽進去。
最後,還是康師長那幫一起吃飯的戰友們回頭,東拼西湊才湊了三千六百八十元交了飯錢,但康師長的臉,卻已經是丟到了大西洋底。
一回到家,他就打了電話給白青松,卻被告,白青松跳樓自殺了。在瞭解了白陸豐跟著父親去跟小毒醫和唐雲龍交涉的全過程之後,康師長啞火了。
他很清楚陳老的為人,若是被陳老知道他們掠奪他的恩人財產,恐怕連自己的官都當不成。因此,他對白陸豐說:“如果小毒醫沒有針對白家更進一步的行動,就這樣算了吧。至少,他還留了一千萬的財產給你們,沒有趕盡殺絕。”
“可是我爸——”
“你爸是不是動過殺人之念?”康師長問。
白陸豐不敢說話了,因為,他跟老爸回家的路上,爸爸的確說過,想要請殺手對付小毒醫和唐雲龍。
康師長看白陸豐的臉色,明白了,說:“青松想不開自殺,跟別人沒關係。”實際上,他也猜到了,白青松恐怕不是自殺的。沒有能力還想想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這也是取死之道。
康師長想了一下,又說:“伏家肯定會有所行動,不要再跟他們一起行動。”
白家得到了康家的告誡,果然在伏家找他們一起對付小毒醫時,表示堅決不參與。
伏家家主孫子,伏治的堂弟伏文帶著女朋友楚楚逛青鴻百貨大樓的首飾部,伏文拍著胸脯:“你就放心地選吧,這裡面的金銀珠寶或是鑽石什麼,只要你看上的,都可以給你。”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