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家回答的伏老祖宗大罵白家:“想要在後面撿死魚仔啊,也要看有沒有那個命!先別管他,拍死唐雲龍之後,再跟他們白家算帳。”
再說唐雲龍慢條斯理地拎著伏治到了京城某城區公安局,可不待他說話,便有一大幫警察圍了上來,一個大腹便便的警察朝著唐雲龍一指:“給我把這個行兇傷人歹徒抓起來。”
眾警察一湧而上,就要將唐雲龍抓住銬起來,更有人去接唐雲龍手中昏迷的伏治。
唐雲龍一怔,大聲叫道:“住手,我是來報案的,這個歹徒正在強、姦婦女,被我發現,送捕歸案。”
眾警察被他這一聲喝,馬上都不敢上前了。
那大腹便便的警察冷笑一聲:“抓的就是你,你打傷伏少,還趁其昏迷拎著他走了幾條街,你不是歹徒誰是歹徒?抓起來!”
唐雲龍心中奇怪,這人怎麼顛倒黑白?他一邊入侵對方頭腦讀取記憶,一邊拖延時間:“你們弄錯了,真的弄錯了,這伏治買通歡樂酒業公司的前臺秘書,讓他從總經理電梯進入總經理辦公室,對江以玲大加騷擾,因江以玲不從,便欲強行對江以玲施暴,我正好回公司,看到他正行強,才將他抓下,送到公安局。”
此時,他已經從對方的記憶中得到了自己要的資訊,原來,這人是這個城區公安局的副局長,叫盛大勇,屬於伏家派系之人,在自己來到這裡之前,他接到了伏家的電話,讓他先以行兇打人為名,先將自己抓下。之後,他們會羅列罪名,將自己徹底打入牢裡,不將牢底坐穿不得出來。
此外,唐雲龍還從他的記憶中得知了他其他的“事蹟”,心中便有了計較。
盛大勇聽唐雲龍說罷,冷哼一聲,說:“你說伏少強暴歡樂酒業公司的總經理江以玲,可有人看見?”
唐雲龍說:“我看見了啊。”
“你現在涉嫌傷人,不能算證人。”盛大勇囂張地說:“就連江以玲也不能算證人,誰知道,她是你的手下,誰知道,她會不會跟你串通冤枉伏少呢?”
唐雲龍氣笑了:“那你說我傷人,又是誰見了?不要說他昏迷就是證據,他的昏迷是他自己強上女人不成,撞到牆上才昏迷的。先說好,他自己不能算證,誰知道他不會因為我告他而故意冤枉我呢?”
唐雲龍這話,卻是正好以盛大勇剛才說的,旁邊警察們都想笑,其中一個年輕的眉清目秀的警察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盛大勇狠狠地瞪了那清秀警察一眼,冷笑道:“你很會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可惜啊,我是官,你是兵,我有兩個口,所以,你說得再好,以我為準。”他朝著拿著手銬的警察猛然吼道:“銬起來!”
唐雲龍卻忽然說道:“1985年2月,收到紅塔山一條,茅臺酒兩瓶。”
盛大勇眼神一變,剛要說話,唐雲龍又說:“紅塔山煙盒裡裝的不是煙,而是兩——”
“慢——”盛大勇喊道。
唐雲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盛副局長不打算銬我了?”
盛大勇雖然是副局長,但平時,他最討厭別人叫他盛副局長,因此,局裡的人當著手成春的面都將副字去掉,叫他盛局長。但此時,他卻只能陰沉著臉看著唐雲龍。
唐雲龍又說:“1986年7月,在鴻運酒樓,樊老三——”
盛大勇臉色大變:“別說了,放下伏治,你走!”
唐雲龍將伏治放下,卻並不打算走,而是坐了下來:“我是來報案的,難道不需要錄口供麼?”
盛大勇只得對那清秀警察努嘴:“尚方,給他錄個口供。”
唐雲龍從容地錄了口,對盛大勇說:“你很有能力,但是做警察的,便當公正廉明,老百姓受了欺負,才來找警察幫忙申張正義,否則,讓你當警察干什麼?欺壓老百姓嗎?盛副局長,你好自為之吧!”
唐雲龍說罷,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某城區公安局。
這個盛大勇雖然是個貪心的,但這麼多年來也只做錯了這兩件事,因此,他只是敲打他一下,並沒有打算拉他下來。
盛大勇抹了抹冷汗,幸好,他及時轉口,要不然,這人就說出他去年七月做的那件事了。
他心中萬般不解,這個唐雲龍是怎麼知道他收取的紅塔山煙裡是兩萬塊人民幣的呢?那是他第一次收賄賂,收了兩萬塊人民幣,為一個老闆辦了城市戶口。
還有,他又是怎麼知道去年七月,自己在鴻運酒樓收了包工頭樊老三的錢,將一個用激進方式討錢的農民工抓進看守所關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