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性命嗎?”他一指唐雲龍:“他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現在不殺你,不過要將你帶回去給他朋友祭頭罷了。”
嚴老大聽他這話,心頭微顫:這個孩子想要他的命,關從他的眼中就能看出來。他不由狠起心腸:“罷了,罷了,豎橫都是死,我配合你,你砍了我的頭罷,只要你記得,救出我的一對兒女就行。”
嚴老大並不相信砍了頭還能接上重生,他又不是空心菜,割了頭還能生,就算是空心菜,割了頭也是重新長出來,哪有割下頭還能再接上的?但他反正難逃一個“死”字,不如賭一把。
老過保證:“放心吧,你的一雙兒女,我保了。”他將自己配製的一碗藥水遞給嚴老大。
嚴老大接過老過遞給他的一杯水,硬著頭皮喝下,然後睡到老過指定的一塊長石條上,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一幅慷慨就義的模樣。
老過見狀,有些無奈:對方不相信自己啊,這會讓他的術力大打折扣的,因為,這人就算是普通人,也是有念力的,如果他完全不相信老過,到時候嚴老大的念力就會成為老過施術的阻力。
而這項大術,因為需要的念力實在太多,一個不慎重,就有可能功虧一簣。
老過嚴肅地看著嚴老大:“你這算什麼配合?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心裡就會產生一股抵抗的念頭,有這股念頭在,我就算想要救你也很難救了,自己得相信我才行。”
嚴老大有點鬱悶:“我都已經睡在這裡隨你砍了,怎麼還不相信你?”
老過搖頭:“你得從心眼裡相信,你就算被砍了頭,我也能救活你,才算相信。算了,這違反天地自然的事,你不相信也正常,我先給你做個試驗吧。雲龍,你把車燈調整一下,照到河邊去。”
唐雲龍很配合地將車子轉了一下頭,將原本照向橋洞的車燈,轉為照向了河邊。
老過拿出一隻小刀,走到河邊,將一株垂柳的樹枝砍了一枝下來:“你看好了,我現在要將這枝條接上去,讓它重新活在樹上。”
老過收起小刀,一隻手拿著樹枝,一隻手結印,打在樹枝上,然後,嘴裡默唸咒語,枝條丟向柳樹。
需要念咒來協助,可見這次老過所施的術非同小可。而且,他這次所結的手印可就複雜多了,唐雲龍注意地看著,強行記下。
只見老過在唸咒的同時,將自己靈魂能量放出,將周圍的天地元力都調動了過來,之後,只見那枝條飛到了柳樹上原來枝條被砍下來的地方,合在了一起,就如同原來一般長在了柳樹上。
老過對嚴老大說:“好啦,你現在去看看那枝條,是不是已經活在了柳樹上?”
嚴老大連忙跑了過去,藉著車燈的光,認真檢視那柳樹的枝條,只見那樹枝果真已經跟柳樹已經嚴絲合縫,長在了一起,跟其他沒有被砍過的枝條一般。
嚴老大震驚的看著,眼中是不相信的神色:“這什麼法術?不會是障眼法吧?”
他嚴重懷疑,只要他一離開,那枝條就會掉下來。
老過氣昏了:“這是障眼法?你居然將我這重生**說成是障眼法?”氣了一頓,又覺得無奈,只得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在清朝末年,有個術術,他有一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好色。這普通好色還罷了,他好的卻總那些得不到的女人,千方百計去得到她們。
她的母親勸他;“你自己也有老婆,何必去找別人,小心被人抓到,處你死刑。”
他罵母親:“你自己已經有了衣服,為什麼還買新的?我有異術,誰能抓住我?就算抓住了我,誰能殺死我?”
有一次,他看上了一個住在一棟木樓裡的女人,又千方百計將女人上了。誰知,那女人卻是知府的外室,那知府知道後,查出他的以往劣跡,派人去將捉拿歸案,只是,一般的捕快就算明明知道他在哪裡,但要抓他時,不是捕快出了問題,就是那術士消失無蹤。
後來,那知府受人點撥,請了一位大術士去抓他,終於將那邪惡術士捉拿歸案,最後那術士被判了斬頭。
那術士被砍頭後,行刑的人發現,別人被砍頭後,脖腔裡的血會直衝出來,但這個邪惡術士被砍頭後,連一滴血都不見。劊子手感覺非常詭異,也不敢跟人說。之後,他的母親去收屍,將他的屍體連同已經被砍下的頭一起帶了回去。
過了半年,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採花大盜,更令人憤恨的是,凡是被他採過的“花”,都會被他殘忍地殺死。就連知府的外室也不例外。
知府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