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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著這些落井下石的人,心裡是又氣又恨,若是從前,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如何敢跟他叫囂。

到底是武將,心思沒那麼多,一會兒就被壓的沒話說,卻不想因此而落了下風,遂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司徒盅。後者會意,冷笑著站了出來。

“劉大人此言差矣,所謂看實物不能只看表象,若是人人都被表象矇蔽,那恐怕也沒有我們這群人什麼事了,透過事物看本質看真相才是我們為人臣子該做的,劉大人若是被幾句婦人之言就左右了思想,只怕這侍讀講士的職位還得掂量掂量了。”

考慮到後者的地位,劉景田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噤聲默默站回了佇列中。

“司徒大人這口舌如簧能言善辯的能力還真是朝內上上下下沒幾人能比的。”說話的同時,華梁超終於站了出來,淡笑道,“只是司徒大人卻是忽略了一點,若是擺在眼前的證據都視若無睹的話,那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明明證據就在眼前,卻偏生有人說那不是事實,若是人人都這麼想,那恐怕匪徒們也不用躲躲藏藏了,反正證據都無用,怕什麼。”

司徒盅盡力駁回:“本官未曾說過證據不可用,只是強調要透過事物本質看清事實真相,若是衝動的就憑證據斷案,那恐怕這世上早就冤案連連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無風也不起浪,不管怎麼說,證據都能反映事實,就算不能真實反映,也能讓人旁敲側擊的猜測一二,若說二者沒有關聯,豈不笑話。”

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顯然已經有些分出勝負來,不管怎麼說,證據擺在那兒,就不容讓人忽視,朝堂內的人都沒有出聲打擾,站在華梁超一黨的,則拍手叫絕,站在司徒盅一黨的,則暗自加油。

墨濂修冷眼看著下面的人爭執,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倒要看看,這件事到底能試出多少人來。

司徒盅面色有些難看,卻又不甘就這麼認輸,站在原地眼角微斂,心裡卻不停的轉,思考著下面該說什麼。就在他沉默時,一直默默聽著的蔣朝語卻笑盈盈的站出來。

華梁超臉色微微一變,蔣朝語是前朝的元老,地位在朝中幾乎無人能及,只因後者年事已高,平日也甚少接觸這些瑣事,沒想到此次竟然會站出來說話,看來是有人拜託了後者罷。

可不管是誰,今日的局面誰也別想改變,雖然之前他覺得妻子的做法太過魯莽,可後來想想,此事不僅能打擊龍正豪司徒盅一夥人,更能穩固華文清在**的地位,從而也穩固了他在朝中的地位,可謂是一舉多得。遂私下裡也給自己這邊的人都打了招呼,勢必要將事情鬧得嚴重些,他還派人悄悄在汴京城內散播謠言,所以總的來說,此事最後會鬧得人盡皆知,他華府出了不少力。

蔣朝語一站出來,朝內的氣憤瞬間便的有些異樣,所有人都知道,太傅大人很早就不過問朝中之事,這次能站出來,莫非是為龍正豪等人說話的?若是如此,那恐怕這次華梁超的算盤還要重新撥一撥了。

先發制人,華梁超腦海中瞬間閃出這個念頭,遂道:“太傅大人自兩年前就宣佈說不過問朝中之事,難道此次要違背當初的話插手不成?”

蔣朝語只是輕笑一聲:“中堂大人莫非就說老夫從此以後就不能說話了不成?大人前年還說想要早早辭官回鄉,為何現在還呆在朝內?”

華梁超臉色一沉,他想起確實有這麼回事兒,當初不過是幾位同僚聚會說笑罷了,他就隨意說說自己想要早早辭官回鄉頤享天年,沒想到這話竟然傳到蔣朝語的耳中,還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兒。

想了想,便笑道:“確有此事,不過這只是微臣一時的異想天開罷了,若是真的一言辭官回鄉,那就是至皇上百姓於不顧,下官豈是這等自私的人?”

蔣朝語贊同的點點頭,復又疑惑道:“那依中堂所言,老夫兩年前所說的話,不也是隨口說說罷了?若真的不管不顧,那老夫豈不是如中堂所言成了那自私自利的人了?老夫雖然人老了,可一顆報國心卻不敢遺失,難道中堂這是要指責老夫言而無信?還是覺得老夫就該做那自私自利的人?”

“是啊是啊,中堂大人此言甚為不妥啊。”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附和聲此起彼伏,本來之前還有些人佔了中立的位置,不想趟這淌渾水,現在人家太傅大人都發話了,還有誰敢不表明立場的,畢竟就算是太后都要給前者三分薄面,何況他們這些低人一等的臣子呢。

立馬,朝堂內分出了伯仲,顯然,這太傅大人的影響力還是頗為厲害的。

一席話說的龍正豪等人恨不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