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量你也沒這膽子,只是你做的那些事兒,也想瞞過哀家?”塔娜氏若有所指的道。
華文清臉上一陣尷尬,繼而笑了笑道:“太后不會真的把她當做自己女兒來看吧,她爹可是龍正豪,跟咱們不是一路人。”
“這宮裡沒有同路人,也沒有陌路人,只看你如何走。”塔娜氏道。
“是,太后教訓的是。”華文清低著頭,眼裡卻越發的憎恨起來,這個龍念嬌,自她進宮以來,這宮裡就沒有一日是順心的。再加上墨濂修對前者那般異常的呵護有加,此二人之間絕對有問題。
塔娜氏見她沉默,也只是笑笑,繼續道:“龍念嬌現在好歹也是哀家親自封的公主,你就算不喜她,也要給哀家忍著,她是一顆很好的棋子,若是運用得當,將來會有大用。”
聞言,華文清臉上一喜,“太后原來是想利用她,哼,兒臣看她整日囂張不已,卻還不知您來背後的真正用意,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不過是個將軍之女,看她還能得意幾時。”
“她能得意幾時哀家不知道,只是你卻是得意不起來了,現在宮裡到處都傳遍了哀家的義女,在皇貴妃宮內中毒昏迷,危在旦夕,哀家看你如何處理,他們在意的不說你是否真的做了,而是這段足以將你打垮的謠言。”
“太后的意思是-----”華文清驚恐的看著前者,猛地反應過來,這看似簡單不嚴重的事,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只怕她就是皇貴妃,也難辭其咎,而這黑鍋也是背定了。
“那兒臣該如何做?”完全已經慌神的她,只能將求助的眼光看向座上的人。
塔娜氏則是不慌不忙的輕抿一口茶,在喜嬤嬤耳邊悄聲吩咐幾句,才笑道:“你是哀家薦進來的,說白了哀家也算是你半個孃親,你雖還沒為後,可在不久的將來,這後位的位置總會是你的,哀家不會讓那些有心之人有機可乘的。”
聞言,華文清終於鬆了一口氣,歡喜的叩謝道:“多謝太后。”
話說龍念嬌在眾多太醫使出渾身解數之下,終於是幽幽轉醒過來,墨濂修是喜不自禁,大方的賞了眾太醫黃金百兩,一時間是弄的太醫署虛驚一場之後又驚又喜。
不過人雖醒過來,身子卻還虛弱無力,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渾身如散架一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我差點就沒讓這些人統統給你陪葬。”墨濂修喜道。
龍念嬌無力的翻了翻白眼,聲音如蚊子般:“你以為砍腦袋跟砍白菜似的,一刀一個一刀一個乾淨利索?真是暴戾沒人性。”
她雖出言不遜,墨濂修卻是笑的越發開心,“瞧你能這麼跟我開玩笑,我便是真的放心了,不過人雖沒大礙,身子卻要好生休養,你這背後的燙傷太過嚴重,沒有兩三個月是難好全的。”
一提到後背,龍念嬌便心理作祟似的覺得後背疼的厲害,先前的疼痛都還歷歷在心,臉色表情也跟著痛苦起來。
見她皺眉,墨濂修急道:“怎麼了,可是疼的厲害?太醫說了,你這傷口還會疼上一陣子,若是可以,我寧願疼的是我,你若是實在忍不住,便-----便咬我好了。”說著,將手伸到龍念嬌嘴邊。
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的是龍念嬌哭笑不得,想笑,卻又帶動了背後的傷口,一時間疼的齜牙,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狗血的段子,她努力平息氣息,忍住笑意一口氣道:“得了,你給我一邊兒去,你是想笑死我還是想疼死我啊?”
墨濂修有些訕訕的縮回手,嘴裡喃喃道:“我說的可是認真的。”
“對了,我這是怎麼了,剛才迷迷糊糊聽到什麼中毒,難道我中毒了?”龍念嬌眨了眨眼,狀似無意的問道。
一聽這話,剛剛隱下去的怒火,又噌噌噌的冒上來,墨濂修眼裡散發出恨意,拳頭捏的咯咯作響:“這宮裡竟然有人敢對你下毒,朕定要將那人抓出來碎屍萬段。”
龍念嬌挑了挑眉,默不作聲,只是眼睛卻盯著某處發呆,再加上渾身乏力,看著看著,竟然不自覺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也不知過了多久,只是家窗外天色漆黑,便知道是晚上了。
抬頭看了看四周,卻是意外的發現床頭還坐了兩人,不是芳草彩霞又是誰?
“芳草----彩霞-----”輕聲呼喚了一聲,彩霞因本就睡的淺,遂立馬便醒了過來,一件床上的人睜著眼,急忙推醒芳草道:“起來,小姐醒了。”
芳草揉著眼,愣了幾秒,又立馬回過神,下一刻卻是驚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