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堵的慌,不過顯然這不是她的情感,聽剛才假山後的談話,怕是她不知曉的遊湖就是關鍵,也是導致這身子的主人死去的原因。
她沒想到這副身體裡還殘留著前主人的思想,當即也是稍微有些慌亂,若是身體流殘留了兩個靈魂,那她這個後來侵犯者,是不是某一天就會被擠出去?想到此,龍念嬌努力壓下心頭的鬱悶,心裡卻又忍不住好奇起來,這副身子的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嗯----”淡淡的應了聲,龍念嬌轉身便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龍念嬌轉身之際,突然,一股極大的推力打在其後背,身體一個不穩,便是狠狠的朝著地下摔去。
“啪---”厚實的肉體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先後響起。
龍念嬌錯愕的看著一旁跌倒的黃衣女子,正要質問,突然,一聲憤怒的聲音響起。
“龍念嬌,你在幹什麼?”
這一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是清晰的傳至龍念嬌的耳朵裡,她身體一顫,眼裡驚慌一閃而過。
他怎麼知道我叫龍念嬌的?他發現了什麼?不可能啊,難道穿幫了?心裡如是想著,龍念嬌面上卻是一片平靜,緩緩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眼看著一旁跌倒在地嚶嚶哭泣的黃衣女子。
哼!這麼俗套沒品的把戲,竟然也會被她遇著。她心頭冷笑,可眼下卻不是計較的時候,將視線落在那聲音的主人身上,竟然是那司徒公子。
司徒遠快步走上前,一把推開龍念嬌,扶起地上哭泣不已的黃衣女子,溫柔說道:“雪兒,可有傷著哪兒?”
龍念嬌被推了個措手不及,踉蹌著後退幾步,最後撞在假山上,才穩住了後仰的身形。
心頭一股無名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她惡狠狠的瞪著那黃衣女子,正要發話,卻聽對方率先說道:“司徒公子你怎麼能推大姐呢,雪兒只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不關大姐的事兒,你快向大姐道歉。”
如此溫柔如水的解釋,卻並沒有博得司徒遠的信任,一手扶著那黃衣女子,另一手指著龍念嬌,憤怒的說道:“龍念嬌,你莫要以為有皇上的聖旨,我司徒遠就會娶你,等我這次高中狀元,我就像皇上請求解除婚約,我說到做到,你若還想用死來威脅,那儘管去死好了,這世上,少你一個可是清淨了大半。”
噼裡啪啦一連串的話,自司徒遠口中吐出來,竟然惡毒的叫人恨不得將其踩上兩腳,而龍念嬌也如此做了,面無表情的看著司徒遠,三兩步走至其跟前,然後在後者極度厭惡的表情下,高抬繡足,對準那男子的腳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踩下去,踩了還覺得不過癮,又狠狠的用鞋底使勁兒掄了掄。
“啊---”突然從腳背傳來的劇痛,使得司徒遠一個沒忍住,叫了出來。雙手抱著自個兒的腳掌,疼的直跳。
那黃衣女子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後,卻見罪魁禍首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抄著手,冷眼看著他二人。她眼中一抹狠戾閃過,下一秒卻是趕緊扶著司徒遠,順便藉此將整個身體貼在後者身上,皺著柳眉擔憂問道:“遠哥哥,怎麼樣?要不雪兒去叫大夫?”
“哼!一個大男人有那麼嬌貴?長得娘裡娘氣的也就算了,沒想到內裡竟然也是這般沒用。”龍念嬌毫不掩飾的將同樣厭惡的表情展示在二人面前,嘴裡說著不遜於前者的惡毒的話語,不過心裡,卻是放了下來,看來那司徒遠並沒發現她的秘密,只是湊巧了,這身體的主人竟然也叫龍念嬌。
被龍念嬌如是一說,司徒遠當即面上一紅,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遂放下了腳,拍了拍黃衣女子的手臂,溫柔說道:“不礙事。”
冷笑一聲,龍念嬌落落大方的將嘲諷意味十足的眼神丟給司徒遠,笑道:“那我就等著司徒公子高中狀元,然後向皇上取消了那婚約。”說完,便是轉身準備離開。
剛走兩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龍念嬌轉身朝著假山後面走去,然後,望著那抱作一團的二個丫頭,淡淡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見自己被暴露了,那兩個丫頭嚇得立馬跪在地上,渾身抖的跟篩糠似的,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道:“大小姐,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奴婢們吧。”
心頭嘆了口氣,龍念嬌著實無語,她現在還真的越來越好奇了,這身子的主人,以前到底是怎樣的人。
瞧著那不停磕頭的二人,她想了想,冷冷的說道:“不要讓我重複第二次。”說完,便轉身離去。
那跪在地上的二人,雖然心裡害怕的要死,可卻